嗎?”
“夫人她已經這麼開口要求了。
”
薄震心知自己若是不這麼做,肯定又會招來妻子一陣質疑與憤怒,認為他偏袒月靜,相信屆時又是一場風暴。
而受傷最探的,通常都是最無辜的月靜。
“老爺您要想清楚啊!月靜小姐沒見過世面,這一趟出去尋人,隻怕要遇上壞人吃虧上當,怎麼能叫人放心呢?還是派其他人去…
“若是有其他人選,我還需要将月靜推出來嗎?你不是不知道咱們為了下個月初即将舉行的會師大典,動用多少人手物力,這個時候哪還有什麼人選?别說了,去把月靜叫來吧!”
“可是……為什麼侶兒小姐的未婚夫要月靜小姐去尋找呢?這實在不合常理啊!”
“管他合不合理!武聖門的冷掌門和咱們是什麼交情,如今他的獨生子有難,我們劍英門難不成要袖手旁觀嗎?”
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論是月靜還是侶兒都是他的女兒。
隻是……唉,誰叫月靜她娘走得早呢?
這就是沒有靠山的下場啊!
***
午後閑涼幽靜的後花園裡,隐約傳來劍刃揮舞與腳步跳躍的
聲音……
“呼、呼、呼!”
側耳聆聽着這一聲聲軟哝清麗的嗓音,劍英門的第一高手,也是管家劉叔的兒子劉穎賦,皺着眉頭走過來。
草地上,隻見一抹鵝黃色的俏麗身影,不甚熟練地揮舞着劍,演練鼈腳的招式,每每險些跌倒的身影,還不時傳來“笑”聲——
“哈、哈、哈!”
“月靜?你在笑什麼呀?”
“穎賦哥?好過分,居然說我在笑……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在練劍嗎?”薄月靜停止舞劍的站直身,一陣慌亂中還險些踩到自己的裙擺而打了個跟跄。
看着這一幕,不禁讓劉穎賦搖頭,月靜的武功就和她的平衡感一樣——差勁得讓人匪夷所思!
“練劍就練劍嘛,你犯得着哈哈大笑嗎?”
“我才沒有哈哈大笑。
爹爹他跟我說過,每一個出招都要發出聲音,好彰顯自己的氣勢!”
說話的當口,薄月靜還不忘舞動小手中的長劍,鍛煉自己的劍術。
掩不住眼裡蕩漾的柔情,劉穎賦俯首瞅望着眼前嬌小純稚的她那認真向自己解釋的神情。
那一雙骨碌碌的圓瞳閃爍着晶亮耀眼的光彩,像是兩道柔美波光,自她的滴溜大眼中進射而出。
不是那種妖娆妩媚的冶豔,她的氣質純嫩嬌稚得讓人感到溫暖與舒服,眼波間流轉着一股迷人的嬌俏風采,更是緊緊攫住他的視線。
忍不住再向前跨近一步,他有些忘情的伸手探向薄月靜的額頭,輕撥她俏麗的劉海……
“穎賦哥?”她停下動作疑惑地看着他。
“哦,你的頭發沾上一些樹葉,我幫你拔掉了。
”
“謝謝。
”心無城府的她對着他露出甜甜一笑。
當場又讓劉穎賦憐愛地望得失神!
“穎賦哥你怎麼啦,怎麼盡瞧着我發愣呢?”
她微側着螓首,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回看着他,那一頭如黑瀑般傾瀉而下的柔亮發絲,順着她半側的小臉蛋而款款擺蕩,在午後
陽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面粼粼閃爍的沉水黑鏡,深深吸引着他的視
線。
“月靜?”
“嗯?”側轉過身軀的薄月靜心不在焉的應着,繼續全神貫注地舞動手中的長劍。
劉穎賦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慎重其事的扳過她的身子面對自己,“月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
“什麼重要的事?”
“月靜,其實我、我對你……”
一道冷涼的嗓音截斷了他的話。
“你想說什麼?”
薄月靜倏地轉頭凝望來人,難掩驚喜之色,“侶兒姐姐!”
薄侶兒絲毫沒有看向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她一雙淡寫恨意
的眼瞳緊緊握住那個高大的身影。
“不要告訴我你想在這裡跟她表白!”走到劉穎賦身邊,她以隻
有他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恨恨低語。
劉穎賦眉心一蹙,選擇避開她的視線。
“你說話呀!”她微微放大嗓門。
“侶兒小姐請你自重。
”
“為什麼要叫我侶兒小姐?你可以直接喚月靜的名字,為什麼對我就不行?”
薄侶兒略顯恨意的眼眸中多了一抹深刻的怨怼,尤其當她的
視線轉向妹妹的瞬間,那抹怨……更深、更濃了!
“到大廳去!我剛剛聽劉叔說爹爹他在找你。
”
“爹找我?”薄月靜難掩訝異。
薄震向來以剛毅嚴明的态度統禦整個劍英門,即便是自己的
女兒也不曾稍加徇私。
尤其是對于二女兒,礙于妻子的排斥,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