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會告訴爹爹他……”
“是掌門和夫人決定成就今晚我們的好事。
”
沉痛的打擊幾乎使薄月靜的理智潰散!淚水登時滂沱而下,“不可能,爹他怎麼會……”
“月靜,今晚行的周公之禮不過是早晚的事,我們三天後就要拜堂了,你遲早是我的人。
”
被逼得退到無路可退,她緊緊抵住床榻壓住驚恐。
阿吉……你在哪裡,阿吉,快來救我……
“不準你想着别的男人!”劉穎賦看穿她的思緒爆出一聲怒吼!“你絕對是我劉穎賦的人,不可能是冷珏的!他這個至高無上的冷
少主,這一輩子注定了權勢地位都能唾手可得,偏偏就是最愛的女人——你,他得不到!”
“不要,穎賦哥……”
他一步一步欺近她,邪惡的笑容像是一種難以磨滅的烙印,從這一刻開始深深镌刻在她的身體與心裡!
“來吧,月靜,良宵苦短,不要辜負了掌門及夫人的一番美意。
”
“不要……不要!”
拼命掙紮的薄月靜終究還是抵不過劉穎賦的強勢,隻能死命地搖頭哭泣。
被他壓制在身下,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物被強橫地撕開!
布帛撕裂的聲音深深刺進她脆弱無助的心底,幾乎要被漫漫淚海淹沒的她,使盡力氣要推開俯在自己胸前狂野齧咬親吻的劉穎賦,卻是徒勞無功,白費力氣而已。
重傷初愈的薄月靜意識開始模糊,她什麼也感覺不到,甚至聽不見偏廳外頭猛烈的拍門聲。
沉痛地閉上眼,在意識渙散的那一刻,她隻感覺到劉穎賦覆壓在她身上的沉重重量和他狂暴的撫弄與親吻。
阿吉……
她這身子就要污穢了,再也沒有愛他的資格,就連最後偷偷戀慕他的可能性也沒有了……
***
薄月靜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
但是她是慶幸的,至少她在毫無知覺中度過了自己的“初夜”。
她該感謝才是!
沒有意識的熬過這一生最感羞辱的一夜,該是老天對她的眷寵。
當她醒來時,已經是太陽高升的早晨。
蜷坐在淩亂的床榻上,她将小臉埋在雙臂裡,不看丫環們暖昧的眼神。
内廳裡滿地是她昨夜被劉穎賦暴力撕扯的破布衣裳,她還需要怎麼樣的羞辱?
她看見他留在自己身上那些印記,詭異地,她竟然哭不出來。
心死了,大概就是她此刻的心境。
已經無所謂了,這身子已經污穢,而她連最後的、偷偷思念阿吉的資格也被剝奪了,沒用了,一切都結束了。
就這樣,三天來簿月靜不看、不聽、不開口,這會更像個布偶任由衆人擺布,為她穿上喜紅的嫁衣,戴上沉重的鳳冠。
今天,是她嫁給劉穎賦的大喜之日。
整個劍英門賓客雲集,雖然多半的賀客是為了五天後冷珏與薄侶兒的婚事而來,但是薄二小姐嫁人也算是件喜事,早來的賀容也夠意思的捧個人場。
在丫環的牽引下,薄月靜腳步遲緩的走進大廳裡。
被大紅喜帕掩去視線的她沒有看見,新郎倌劉穎賦臉頰上明顯的刀傷。
縱使賓客們看見了,卻也不好開口詢問他傷勢究竟從何而來。
大夥兒有默契地對那刀傷視而不見,開口閉口都是賀喜的好話。
“薄掌門,恭喜、恭喜啊!”
“劍英門接二連三辦喜事,薄掌門和夫人可真是好福氣啊!”
“不敢、不敢,承蒙各位武林同道看得起薄某,肯在百忙之中撥空前來,薄某已經感激不盡了!”
一身大紅喜豔的新嫁娘已經出現在大廳門口,劉叔在得到薄震的首肯後,扯開了嗓門喊道:“開始拜堂。
”
大廳陷人一片肅靜。
薄月靜宛如一尊布偶毫無反應,任由丫環将她牽引到劉穎賦的身邊。
“一拜天地!”
喜帕下的她,覺得自己被丫環轉了一圈面向大門,随即丫環施力一壓,她跪了下來,磕頭。
“起!”
接着,她被人拖了起來,站起身,又轉了一圈。
“二拜高堂!”
劉叔的聲音響起,她再度被動地讓丫環推跪在地上,又磕頭。
“起!夫妻交拜!”
丫環這會扣住她的手肘旋了半圈,視線透過喜帕底下,她看見一雙鞋履面對着自己。
那是劉穎賦。
是呵,他就要成為她的夫了。
而阿吉,就要成為她再也沒有資格想念的姐夫!
一滴淚悄然無聲的自喜帕裡頭落了下來,無聲墜入新娘的喜鞋上。
沒有人發現。
薄月靜感覺到丫環悄悄施壓,想讓她彎身和劉穎賦交拜好完成儀式,但她怎麼就是不肯。
劉叔于是又喊了一次。
“夫妻交拜!”
“慢着!”一個低沉磁性的嗓音猛然在大門口響起!
這個聲音是……
喜帕下的薄月靜不由得震了震。
“冷少主?”
“他怎麼來了?”
“是呀,居然還出聲阻止婚禮的進行……”
詫異的交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