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自兩旁的賓客處擴散開來。
冷珏帶着一身的狂妄倨傲踩進門來,無視衆人的耳語和驚詫的眼光。
坐在上位的薄震握緊椅把,“賢婿,你若是要觀禮就請靜靜地站到一旁,一會兒老夫自當會好禮招待你。
”
“觀禮?”冷珏淡淡勾起唇角顯露恣性霸氣,“我是來帶她走的。
”
吃驚的抽氣聲登時像潮水一樣,從賓客處蔓延開來!
不但阻止婚禮的進行,還揚言要帶走新娘?這冷少主未免狂妄到目中無人的地步!
緊接着,私下臆測冷珏與薄月靜之間的關系的耳語,迅速地擴散開來。
薄震和劉穎賦頓感臉上無光!
大廳上傲然伫立的冷珏依舊昂挺的站立,俊美無俦的臉上帶着霸氣的恣意,一雙淩厲眼眸緊緊鎖在一身喜紅的新娘上。
“賢婿,你别太過份!”薄震激動地站了起來。
冷珏姚了挑劍眉,冷凜目光掃向他,“你想阻止我?”
若不是看在月靜的份上,這種父親他冷珏決計不賞半點面子,早就出言狠狠教訓一番才肯罷休!
震懾于他的氣勢,薄震和劉穎賦甚至是在場所有的賓客,都沒有人敢開口說話。
冷珏冷笑了下,接着踩着沉穩堅決的步履走向薄月靜。
他狂妄恣意到目空一切禮數,在所有人的錯愕中,徑自動手揭開新娘頭上的喜帕!
薄月靜淚意泫然的臉龐立刻呈現在他的眼前。
“我來接你了,月靜。
”
這一刻,她該高興的。
但是薄月靜沒有,因為她無法!
“阿吉,我……”
“跟我走,月靜。
”
她搖搖頭,落下淚,這是自從昨晚之後,她首度再次有了情緒的波動。
“阿吉,太晚了,我、我已經……”
“什麼?”
讓衆人錯愕的,面對薄月靜的冷珏竟小心斂去一身的冷傲,神情盡是寵溺地跨近她身邊。
握緊了小拳,她淚流不止,以隻有他聽得見的聲音輕喃低語,“阿吉,太晚了,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
聞言,冷珏刷去俊臉上所有的表情,他緩緩轉頭注視劉穎賦,看見他臉上勝利的神情。
薄月靜握緊了拳頭,這一刻,她好想死!
可冷珏随即轉回頭,凝視低垂着小臉的她,“月靜,看着我。
”
他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她遵從他的命令,仰起螓首望着他。
他攫住她的視線……揚起嘴角,蓦地笑了。
薄月靜愕然!
他飛快扣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向自己,“我要的女人,絕對是我冷珏的。
”
她無法思考,隻能淚眼婆娑的瞅着他。
“就算你已經成為别人的妻,我一樣攫奪過來!這就是我,冷珏的愛。
”
晶亮的淚水迅速彌漫她的眼眸。
她望着他,搖搖頭,“阿吉,但是……”
“你到現在還不了解我嗎?月靜,一旦是我要的,就絕對不可能錯失!”
他候地将她橫抱起,在衆自暌暌之下,狂妄如入無人之境的帶
走拜堂中的她。
這般恣妄放肆的行徑,登時傳遍整個江湖武林!
就算在十幾年後,仍是衆人所津津樂道的往事。
尾聲
一個多月前,武聖門的冷少主自劍英門帶走正在拜堂的薄二小姐,這件事情毫無疑問地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
當然,懾于武聖門與冷珏的威儀,沒有人敢開口多置一詞。
隻是身為武林盟主的冷傲天為了對自己兒子所做的事情負責,毅然決然辭去武林盟主的職位,并且堅決婉拒任何門派巨擘的挽留。
結果下一任的武林盟主就由衆人公推的冷珏出馬擔任!
這有什麼差别嗎?冷傲天和冷珏實在看不出來。
但是武林同道一緻的推舉認定,又由不得冷珏推拒。
于是冷珏便繼父親冷傲天之後,接掌武林盟主的地位。
話再說到劍英門,由于冷珏搶親的行徑讓薄震在江湖上大大地丢臉,他靜這女兒當然是憤怒不已,揚言今後與她斷絕父女關系,老死不相往來!
冷珏當然不以為懼,反正他壓根就沒把薄震當嶽父看待。
膽敢對他的妻子這般刻薄無情,他沒賞薄震一頓排頭已經是功德一件了以薄震這種趨炎财勢之人,相信他的豪語撐不了多久,就會自動來巴結他這盟主女婿的。
今兒個可是他冷珏娶妻的大喜之日,延誤了苦短良宵他才真要翻臉了!
新房裡,大喜布簾高高懸挂。
喜紅雙燭兩相輝映,照耀出昏黃光芒,将床榻上恩愛的身影映照出一股愛的風情。
“阿吉,不要這樣……”
薄月靜難以承受的妩媚嘤咛聲,宛如頂極的催情藥灌進冷珏的心口,狂他的氤氲情欲。
“月靜,再多說一些。
”
“寶貝,讓我聽見你為我而起的激動!快,唱給我聽……”
“阿吉,不要……别碰那裡!我……”
“月靜,可以給我嗎,能嗎?”
“好痛!阿吉,好痛……”
“老天!月靜,你……”他的妻子還是個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