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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钓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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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抓去,招出了所有的人,就算其中不包括我們在内。

    但那也證明我們兩個人都在撒謊了,島主還會輕易饒了我們?” 鄭傑神色凝重地說:“照這麼說,無論‘魚’上不上鈎,我們都是死路一條啰?” 沙玫深深歎了口氣,憂形于色地說:“希望實在很渺茫,除非……” 沙玫未及說出,突然似有驚覺,頓時緊張萬分地輕聲急說:“決把衣服脫了進浴缸去,大概是島主派人來查看我們的動靜了!” 鄭傑暗自一驚,但他尚未置可否,沙玫已上前動手,幫着替他脫衣服了。

     同時更鄭重其事地要求說:“你就算幫我個忙吧,否則被他們發現我在跟你談私話,一定以為我們在密商逃走的計劃,那我立刻就會被處置的!” 鄭傑隻好背過去身,很快地脫掉衣服,就迅速進入了浴缸。

     可是,等了片刻,卻是毫無動靜。

    不但虛驚一場,而且聽得沙玫在背後竊笑! 鄭傑這才知道上了當,不禁悻然問:“你原來在騙我?” 沙玫的笑聲突止,沮喪地說:“老實告訴你吧,我們唯一的希望,是龐老闆當真帶了大批人馬趕來,與這次潛伏的人裡應外合,跟他們火拼起來。

    我們或許能趁亂獲得逃生的機會,否則就死定了。

    所以,反正是這種希望太渺茫了,與其等死,倒不如……” 鄭傑對她的這種觀念頗不以為然,正待加以反駁,不料沙玫竟也進入了浴缸。

     他猶未及回身阻止,已被她從背後緊緊抱住,立即從背部的感覺知道,這女人已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挂了! 冷豔霜早已吩咐宋菲菲,通知龐萬通立即趕來的,可是直到傍晚,那家夥竟遲遲未至。

     因此使這位“鐵觀音”想到,必然是有人走漏了風聲,被龐萬通獲悉了消息。

    知道島上已經出了事,所以作賊心虛,不敢貿然前來自投羅網。

     于是,在七點鐘以前,整個島上已經完成一切部署。

    唯一可登陸及藏匿船隻的海邊,派了二三十名大漢負責嚴加戒備,以防龐萬通情急拼命,不顧一切地帶了大批人馬攻來。

     山頭上,林外,以及隧道的兩端,也是安全組的人馬負責放哨和戒備。

    特别行動組的所有女槍手,則全部留守在林内,必要時再派出去增援。

     全島頓時如臨大敵,進入了備戰的緊急狀況…… 但是,林内卻布置了一個盛大的場面,把各處所有的桌椅全集中起來,圍成了個大圓圈。

    并且挂起了無數的燈,使得場中燈火通明,照耀如同白晝。

     大家都知道,這是為決鬥而布置的,屆時将集合全島的人來觀戰,并且可以免費受一切酒食的招待。

     這是個别開生面的場面,因為過去也發生過好幾次決鬥的事件,和鬥毆者被判決鬥的,雙方必有一死,活的則被驅逐離島。

    可是從來還沒有把場面布置得如此豪華的,顯見今晚并非普通的決鬥,到時候将有好戲可看! 通知是由安全組發的,在六點鐘左右已分送到各處,要全島的人在七點鐘以前集合觀戰。

     令人不解的是,既然龐萬通可能不顧一切地大舉來犯,為什麼在這種的内憂外患緊張情勢之下,冷豔霜偏偏還要舉行這場盛況空前的決鬥呢? “鐵觀音”可不是簡單的角色,她自然有她的錦囊妙計,絕不是莫名其妙亂來的。

     她拿定主意之後,并沒有立刻付諸行動,甚至不動聲色。

    直到過了五點鐘,龐萬通仍然未到,而特五區木屋方面也始終毫無動靜,未見有人去向鄭傑聯絡或下手,她才召集了一個緊急會議。

     與會的人除了兩員大将,安全組的金秃子,和接待組的宋菲菲,尚包括酒吧,賭場的,“逍遙宮”的負責人,以及艾妮和特别行動組的幾個小頭目。

     除此之外,特别還指定了各組的幾個頭目,是她認為值得懷疑的分子參加。

     因為這時她已認定,這裡除了她親自控制和指揮的特别行動組,其他兩組之中必然有人被龐萬通所收買,否則那家夥絕不會得到消息,和知道島上出了事。

     由于龐萬通平時是一召即來的,今天得到通知卻遲遲不來,足以證明有人向他放了風,使他不敢貿然來自投羅網的。

    一旦真的要來的話,就是決定不顧一切地來個孤注一擲。

    而且非常可能是在今夜大舉來犯,與潛伏在島上的人裡應外合,企圖一舉奪取島的霸權! 因此在會議上,她宣布了一個計劃,就是在今晚七點鐘舉行一次盛大的決鬥,由鄭傑先鬥邱廣才等人,如果能連過幾關,最後再由金秃子出場。

     這樣一來,鄭傑即使是身手不凡,也等于是替他們解決掉邱廣才等人,最後鬥得精疲力盡時,再由金秃子把他置于死地。

     其實把這個人幹脆幹掉豈不省事,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呢? 冷豔霜當然有她的道理,原來她是用這盛大的決鬥場面,把全島的人召集起來。

    而交代負責飲料的人員,事先在酒食中做了番手腳,使所有觀戰的男女亡命之徒,在不知不覺中全昏迷。

     這樣就把“内憂”的問題解決了,既然所有的亡命之徒均已昏迷,縱然其中有龐萬通派來卧底的分子,又怎能再作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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