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鎖在門外,還換了個新鎖不讓我進門,他不就幫我開門了。
他還好心地順道也幫我配一副新鑰匙。
”他長得英俊挺拔、人摸人樣,有誰會懷疑他。
惡魔!這種缺德的事地做得出來!何甯蓱義憤填膺地站在床沿死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瞪穿也好。
過了一會兒,胡榛蓂倏地張開眼,抱怨道:“你家的鐘點女傭是怎麼一回事?這麼多天了,也不來打掃房子。
我還等着她把我的髒衣服拿去幹洗哩。
”
“衣服?幹洗?”何甯蓱聞言,下意識地沖到與卧室相連的衣物間,打開自己的衣櫥,心痛地見到自己的衣裳全散落在地,原先挂着她衣服的架子上現在全挂上胡榛蓂的各式各樣西裝、外出服和休閑服。
她動作快速地又打開隔鄰的衣櫃,果然空空如也。
她氣得發抖地沖回卧室,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朝他吼道:“你為什麼不把衣服放在空的衣櫥裡,便擺在我的衣櫥裡?”
胡榛蓂揚揚眉,同道:“我比較喜歡那個。
”得意地看着她氣得顫抖的身子。
哼!
他的報複還沒完哩!
他一定是故意的,她到底是走了什麼惡運?竟然會認識這個惡魔大變态!心裡雖氣得半死,但仍是認命地走回衣物間,将散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件收好,再挂進相鄰的空衣櫥裡。
“你那麼勤勞幹什麼?”胡榛蓂下床走到衣物間,他帥氣地靠着衣物間的門,奇怪地問:“怎麼不叫你的鐘點女傭來收?”
她氣呼呼地朝他吼道:“我沒請過鐘點女傭!”誰跟他這個白癡一樣,什麼事都不自己做!
“沒請傭人?”他挑高俊眉,不甚相信地說:“你騙誰啊!沒請傭人,那誰幫你打掃?這房子少說也有五、六十坪,難不成你自個兒一個人掃!”吹牛不打草稿!想裝賢慧啊!三八女人!
何甯蓱重哼一聲,忿忿不平地繼續把散落在地的衣物收拾好,不打算和這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窮蘑菇,白浪費唇舌。
“喂!女人。
”胡榛蓂見她氣嘟嘟地,遲遲不肯回話,不由得開始懷疑她話中的真實性。
“真的是你自己打掃的?我說的是自己一個人。
”
“對啦!”何甯蓱憤然站起身,雙手叉腰。
“你不爽,是不是?”她氣憤得開始口出穢言。
“那倒沒有。
”他聳聳肩,不把她的怒意看在眼裡。
她氣得牙癢癢,但又不敢上前揍他。
耍狠她又要不赢他;比無恥她更不是他的對手:若說要出缺德,那她隻有靠邊站的份。
“讓開!”她推開他,不想再和他啰唆。
胡榛蓂微微讓開身,避開她推過來的手,健臂一伸,像抓小雞似的拎住她的衣領。
“你要去哪?”
“洗澡!”洗去這一身穢氣。
何甯蓱連掙紮都懶得做了,幹脆就讓他這麼拎着。
“你先别忙。
”胡榛蓂拎高她的身子,讓她直視他的黑眸,“先去把衣服冼好、廚房收拾好再說。
”
何甯蓱雙手垂在身恻,疲倦地搖頭道:“我的衣服明天再洗就好了。
”
“誰說你的衣服來着?”他輕哼一聲。
“我放在洗衣籃的髒衣服你沒洗幹淨的話,不準上床睡覺。
”
看着他堅定的雙眼,何甯蓱知道自己隻有認命的份。
“我知道。
”
“很好。
”胡榛蓂滿意她笑了,搖搖她的身子,他又說:“别忘了還有廚房。
”
“什麼廚房?”何甯蓱被他搖得有些頭昏,隻能愣愣地問。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
何甯蓱這下已經氣到沒氣了,隻能氣虛地問:“你又對我的廚房做了什麼?”
“你自個兒不會去看!”胡榛蓂突然松開拎住她的手,不顧她死活地讓她跌落在地。
何甯蓱像個棄兒般,垂頭喪氣、可憐兮兮地跌坐在地闆上。
“你最好收拾好廚房再去洗澡。
”在步出衣物閑時,他警告地丢下話,“你敢全身汗臭地上床,我一腳踢你下去。
”突然想起什麼,他補充道:“對了,我把客房拿來權充我的臨時書房。
你原先那間書房的采光我不喜歡。
”說完,他不理會仍舊無力跌坐在地的何甯蓱,徑自回房睡覺。
※※※
陰暗的巷弄褢,三個畏首畏尾、全身狼狽不堪的男子聚在一塊,眼底全都閃着惡狠的光芒。
“該死!這次又失敗了!”其中一位中年男子氣憤地吐了口痰,抖着手從口袋拿出一支煙塞到嘴裡,又從胸前的口袋拿出打火機,試着想點燃香煙,卻許久都點不燃。
“我來!”站在他身邊的男子被他抖個不停的手弄得心煩意亂,氣急敗壞地搶下他手中的打火機,沒兩下便幫他把煙點着。
“你們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才好?”另一位看似委靡不振的矮小男子,搓揉着雙手,緊張不安地看了看四周。
他們連續失手四次了,胡榛蓂的人好象已經盯上他們了。
“昨天上午,有條子找上我家了。
”剛才抽煙的男子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當場讓詭谲的氣氛更不安上了幾分。
“那你說了什麼?”幫他點煙的男子追問。
他急忙搖頭,“我當然什麼都沒說。
”
“那條子說了什麼?”剛才幫他點煙的男子不安地又追問道。
“他們也沒說什麼。
”他用力地吸了口煙,試着壓下不安的情緒。
“他們隻說是例行公事,上頭要他們把去年以前離職的員工做個調查,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