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載了,本來是不想做電燈泡,沒想到現在電燈泡是沒做成,自己卻得徒步回家。
“嘿、嘿,小姐,一個人啊!”一個長相猥瑣、口嚼槟榔的混混冒了出來。
君寒頭痛地蹙緊眉頭,廢話,她不是一個人,難道是兩個不成!懶得理這沒知識的人渣,她視而不見的繞道而過。
“喂,你給臉不要臉喔!老子和你搭讪是你的榮幸,你他媽的這是什麼态度?”那人見狀不爽地将她拉住。
君寒也火了,加上喝了太多的酒,她想也沒想就不屑地對眼前的人渣罵道:“第一、本小姐的臉是我父母給的,你什麼時候給過我臉。
第二、我老子十年前就翹辮子了,你要是想當,就盡早下地獄去。
第三、被你搭讪有什麼好榮幸,簡直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
第四、你不長眼睛嗎?我什麼态度,你不會自己看啊!”
那混混聽了,整張臉頓時脹成豬肝色,将手高高舉起就要給她一巴掌。
君寒連忙本能地将眼睛緊閉,認命地等着那巴掌的到來,誰知卻等到一聲凄厲的哀嚎。
張開雙眼卻驚訝的發現,那混混抱着彎曲成怪異形狀的右手滿地打滾。
一件厚重的黑色大衣突然罩住她的身體,遮住她露出的白皙香肩。
“你在這裡做什麼?”一聲低沉壓抑着怒氣的責問在身前響起。
認出他那略帶磁性的聲音,君寒倏地?首,毫不訝異地發現自己掉進他金黃色的雙瞳之中。
見到他,令她感到莫名地心安,方才的恐懼及身體的不适,讓淚水一下子從眼眶湧出,顫抖的雙唇隻能喃喃地抱怨。
“我好想吐。
”
任海生氣地将她攔腰抱起,向他的車子走去。
方才在對街車道瞥見一對男女在路邊拉扯,本來不想多管閑事,卻在下一瞬間看清她的長相,臉色霎時變得鐵青,連忙迅速地穿過街道救她。
“你放我下來,我快吐出來了。
”君寒扯了扯他的衣衫,臉色蒼白地說。
任海聞言加快速度地抱着她上了車,然後從車内找出一個塑膠袋給她。
等到她吐完,遞上面紙順便再将那袋嘔吐物丢到街上的垃圾桶後,才冰寒着臉送她回家。
車子正确地停在她家門口,任海側身将早已昏睡過去的君寒抱起,走到上鎖的前門後,隻見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根黑色的萬能鑰匙,三、兩下就将門鎖打開,開鎖的技術之高超,若是給闖空門的偷兒見着,包管他們會對他欽羨不已。
本想将君寒安置在床上就走人,誰知她卻突然醒了過來,睜着過于晶亮的雙瞳對着他傻笑,而雙手卻抱着他死也不肯放手。
“抓到了,呵呵!”君寒高興地癡癡笑着。
“放手。
”任海皺着眉頭低聲警告她。
“不……要。
”君寒見狀也闆起臉大聲說,但随即又笑了出來。
該死,她喝醉了!任海不悅地再次重複那兩個字。
“放手。
”
“不要,我不要啦,你會像泡泡一樣。
”她收起笑容認真地說,接着像是對自己的形容覺得很正确似的,她用力地點了點頭确定地說:“對,像泡泡一樣。
”
“什麼泡泡?”他雙眉緊蹙,這女人在說些什麼鬼東西?
“就是泡泡啊!它們每次飛啊、飛啊就會不見了。
你好笨喔!連泡泡是什麼都不知道。
”她學他蹙起眉頭,像是不滿他的愚蠢。
任海聽了她的醉言醉語,嘴邊不禁浮現一絲微笑。
君寒見狀将他拖到床上,跪坐在他身前,雙手立即摸上了他的臉頰,将他的俊臉定住正對着自己,然後伸出兩隻大拇指将他的嘴角往兩邊拉開,嘴中還喃喃訓道:“你要常常笑,像這樣,才能長命百歲哦!
這是我媽媽說的……”
任海本想掙脫在他臉上作怪的小手,她卻自動地放開了手,傷心地低喃着:“可是她騙我,他們常常笑也沒有長命百歲,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她騙我……”蒼白的臉上流下兩行熱淚,君寒頓時哀哀切切地哭了起來。
她的淚水莫名地牽動了他的心,輕歎一聲,伸出手将她摟進自己的懷中,無聲地安慰着她。
明知道她是因為喝了酒的關系才會哭成這樣,但他卻無法就這樣放她一個人在這裡哭泣。
過了許久,懷中的人兒才不再發出哽咽的聲音。
低頭凝望着因哭累而睡着的佳人,伸手替她拭去臉上未幹的淚痕。
擁着她小小的身軀躺在床上,任海皺起眉頭瞪視着黑夜,久久無法明白自己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先是破例出手救她,壞了自己那晚的決定,接着又為了她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淚水而留下。
這一個月來,她纖弱的身影總會不經意地浮現腦海。
莫名的煩躁在任海胸中翻攪,從來不曾在意周遭的女人如何穿着打扮,甚至對于妹妹任晴的衣着,他也不曾幹涉過。
但在今晚見到她穿着那身露肩的貼身長裙後,他第一個反應是想将她藏起來,不讓其他男人垂涎她凹凸有緻的身材。
這件黑裙貼身的令她曲線畢露,黑色的衣料和她白皙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效果,加上低胸的V字領和開叉至大腿的長裙,簡直就是讓男人看了血脈噴張、氣血翻騰。
任海再度低首瞪視着她身上那件性感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