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那男人呢?走了嗎?
動作遲緩地找遍屋内,在沒發現有其他人後,她卻分不清心中究竟是何滋味?她應該高興他已經走了,而且放了她一條小命才對。
但在見到屋内竟毫無他曾經存在的蛛絲馬迹後,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那沾滿血迹的床單并沒在洗衣籃内,而是幹幹淨淨的鋪在她剛醒來的床上;他破碎的襯衫根本就毫無蹤影,應該隻剩半瓶的酒精竟然恢複原狀;垃圾桶内沒有半滴她的嘔吐物,毛巾整齊地挂在浴室内,電腦的插頭依然插着,她身上依舊穿着那晚的衣服。
所有的東西都擺在原來的位置上,沒有少了什麼,也沒有多了什麼!
君寒莫名其妙地望着室内的擺設,難不成是她欲求不滿,才做了場春夢?但那感覺也太過真實了吧?
突然想起昨天她曾和緻茗通過電話,連忙抓起電話撥了她的号碼。
“喂,請問哪位帥哥找我啊?”話筒中傳來一聲嬌笑。
“帥你的大頭鬼啦!你是太久沒見過男人了是不是?看你哈成那樣。
”君寒聽見她的問話,受不了地念道。
“我想男人是正常啊!誰像你一樣,活了二十幾年連個男人都沒碰過。
”緻茗笑着嘲笑她。
誰說她沒碰過!君寒嘀咕着。
“啊!是哪一個?”緻茗聽了驚訝地大叫。
聽見她的驚叫,君寒這才發現自己又不小心念出聲來。
隻好對她說:“事情有點奇怪,你先過來,我再和你說。
”
“OK!你在家裡等我,我馬上到。
”說完不等她回答就将電話挂了。
沒幾分鐘,君寒就聽見車子的喇叭聲,連忙跑下去開門。
隻見她那長得像天使般甜美的好朋友,正向遠去的紅色法拉利揮手。
“你什麼時候又認識這個法拉利?上個月不是BMW嗎?”君寒奇怪地問。
“唉呀!BMW上個月就已經拆了,這個法拉利是剛認識的啦!”緻茗一臉甜笑自動的向二樓君寒的卧房走去。
君寒無奈地跟在後頭道:“我的大小姐,你不會又是在路上搭便車吧?現在是二十世紀末耶!你還以為末世紀的人,個個都像三字經上寫的一樣,性本善啊?你再這樣一天到晚搭便車,總有一天會被人載去賣了。
”
緻茗眨着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一屁股坐在床上回道:“可是每個載我的人都很好啊!”
“你有沒有聽過,夜路走多了,終會遇上鬼。
”君寒沒力地翻了翻白眼。
“那你晚上都不睡覺,有沒有遇上鬼啊?”緻茗開玩笑地回問她。
誰知道君寒聽了她的話一愣,她不問,自己還沒想到那人可能是那種東西,對于緻茗的問話,她隻是回道:“我不知道。
”
“你說的這是什麼鬼話,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什麼叫做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鬼。
”君寒一臉茫然。
“喂!你少吓我。
什麼叫做不知道誰是不是鬼啊?”緻茗瞪大眼推了她一把。
“你昨晚是不是有打電話給我?”君寒沒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反問她一句。
“對啊!奇怪,你怎麼答非所問,一下子跳到這個問題來?”
“你先别管這個,你昨晚打來的時候,我是不是突然叫得很大聲?”君寒着急地詢問。
“是啊!你不是說你看見一隻蟑螂?”緻茗奇怪地反問,這女人是不是睡昏頭了,問這種問題。
君寒聽見她的回答,這才稍稍地松了口氣,但随即臉色又變得異常怪異。
緻茗的回話隻是證實自己的确曾看見他,可那時是晚上,她依然不确定他是不是鬼?
“喂,君寒,你别吓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你臉色好難看啊!”緻茗見她臉色發白,擔心地追問。
君寒将眼神的焦距拉回緻茗身上,深吸一口氣,将這兩天發生的事簡略地告訴緻茗。
緻茗聽完後,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說:“哇!我怎麼都沒這種豔遇。
”
君寒聞言,丢給她一記白眼,道:“什麼豔遇!我之前可還是個處女耶!而且我都是晚上才看到他,現在醒來,又什麼東西都在原位,一點他曾經存在的痕?都沒有,誰知道他是不是那種東西?”
“你以為在演半夜鬼上床啊!你之前都是晚上才起來,當然是晚上才見到他啊!而且要說痕?的話也不是沒有!”緻茗滿臉的古靈精怪。
“哪來的痕迹?”
“笨!我告訴你,現在科技那麼發達,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經過人工處理。
酒精可以加滿、衣服可以帶走、床單可以換新、插頭當然也可以插回去、垃圾桶可以清幹淨,至于你身上的衣服,當然是他幫你穿回去的。
”
“可是……”君寒聽了依舊非常懷疑。
“不要再可是了啦!這人不簡單,做事非常仔細,不過所有的東西隻有一樣,他無法在短時間内還給你,所以他還是有留下痕?。
”
“什麼?”君寒疑惑地問。
“就是你的處女膜啊!”緻茗發出驚人之語。
“你要是不相信,我們可以馬上去看婦?科,檢查看看你的處女膜還在不在?”緻茗拉着君寒的手就要出去。
君寒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