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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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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冒出不相幹的話。

     “任先生!海大爺!你當我魏君寒是小狗,還是什麼東西?高興的時候就把我關起來,不高興的時候就将我趕出去。

    我是人,會有感覺的,被人傷到的時候心是會痛的。

    你知不知道?”君寒生氣地吼回去。

     任海蹙眉,随即向她走來。

     “你給我停住!”君寒下意識地往旁邊閃。

     他将她的話當耳邊風的繼續向前行。

     “混蛋,我叫你停住!”君寒氣急敗壞地看着他無視她的話,火大地抓了桌上的花瓶就向他丢去。

     不用說,任海當然輕輕松松地就閃過花瓶,看得君寒更加生氣,跟着一些瓶瓶罐罐、杯盤刀叉、煙灰缸,隻要是她拿得動的東西都被她拿來當做武器,霎時隻聽見玻璃被摔破的聲音滿室亂響。

     躲在吧台内的小飛,老神在在地一手拿着托盤擋住不時彈射進來的流彈,另一手則拿了枝筆不時地記下被摔破的東西,上面還很清楚的注明價錢。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笑眯眯地對着跟着躲進來蹲在兩旁的長風和流雲說:“對了,避難費一人五百,如果沒錢的話,可以勞力代替。

    ” 讓他們兩人聽了差點沒吐血。

     蓦地,外頭的聲響突然停了下來。

    三人互看一眼,小飛很快地在紙上寫:我有鏡子,一個兩百,要不要? 長風和流雲沒力地看着這死要錢的女人,無奈地點頭,反正都已經欠了五百,不差這兩百塊錢。

     小飛立即從身後櫃子裡翻出三面鏡子,一人發一面,三人立刻偷偷将鏡子提高,在見到外面那兩人的情形後,差點失笑出聲。

    難怪那麼安靜,隻見君寒已被任海捉到,他正用最原始,但卻最有效的方法讓她閉嘴。

     任海眷戀地汲取她的甜蜜,他費盡最大的意志力才讓自己離開她柔軟的紅唇,而君寒早就忘了她正在生氣,很安分柔順地待在他懷裡。

     “我……很想你。

    ”他将她緊緊擁在懷裡低聲說道。

     君寒聽了心中撲通撲通地猛跳,這可是她認識他以來,他第一次明白的表示他在乎她。

    但是一想起他三天前對她說的話,她就忍不住沖道:“你不是不想再見到我!” “那是誤會。

    ”任海皺眉。

     “那才不是誤會!我很清楚地聽到你叫流雲送“魏小姐'回去!”君寒生氣地将他推開,用力地将“魏小姐”三個字念的特别大聲。

     “緻茗那天和你說了什麼?”她雙眼冒火的審問。

     任海聞言頓時臉色鐵青,不肯回答。

     “好,你不說就算了!反正在你心中我什麼都不是,隻是“魏小姐'而已!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麻煩請“任先生'别再來騷擾我,走的時候順便将那兩位跟屁蟲帶走。

    ”君寒痛心地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任海見狀連忙心慌地抓住她的手臂,僵硬地說:“你說你愛我,我聽到了!” 君寒聞言全身一震,随即反駁道:“我沒說過!” “你說過,在我受傷的那天!”任海極力鎮定地說。

    事實上,他在聽了程緻茗說的那段話之後,根本不确定君寒是愛他的。

     當程緻茗說,君寒從小愛的就是程俊傑,而他不過是代替品時,恐慌及自尊讓任海立即本能地反彈;他不想相信,但是懷疑害怕的因子卻蠢蠢欲動。

     可是這三天下來,他發現自己什麼事都無法做,腦海裡從頭到尾該死的全都是她的身影,尤其一想到她還和那個家夥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甚至待在那人的身邊,他就無法忍受。

     他愛她,即使要用最卑劣的方法,他都要将她留下來。

     “什……什麼,你……你胡說,我才沒有說過!”君寒一下子慌了手腳,紅着臉辯駁。

     “那你看着我再說一遍,說你不愛我!”他粗暴地将她拉回身前,扳住她的下巴對着自己。

     “我……我……”君寒神色慌亂地看着他像受傷野獸般的眼神,淚水湧上眼眶,她深吸口氣想重複宣言,卻怎樣也說不下去。

     “說啊,說你不愛我!”明明是心驚膽戰地害怕她真的說出口,任海卻再次刺激她。

     “我讨厭你、讨厭你,最讨厭你!你這個混賬、王八蛋、豬八戒、臭雞蛋加三級的大白癡。

    ”君寒氣得流下淚來,不甘心地對着他邊吼邊捶。

     所以,你是愛我的,對吧?'任海松了口氣,将她用力攬進懷中。

     “不對、不對,才沒有!”君寒小臉埋在他胸前啜泣,不死心地硬是不承認。

     “不準說沒有!你是我的,永遠都隻能愛我一個。

    ”他蠻橫地吻去她想抗議的言語,直到她放棄抗拒,才擡頭說:“我們明天去公證。

    ” 他要她成為任太太,用一切想得到的方法将她綁在他身邊,徹底斷絕其他人想染指她的念頭,尤其是她那個青梅竹馬——程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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