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過問你的事,你最好也别來煩我。
”他眼底帶着警告意味地瞅着她。
“将人,你……”她氣得全身發抖,卻一句話都無法反駁。
他說的都對,他們的婚姻關系确實已經是名存實亡,而分居兩年多來,他們也沒過問彼此的事。
她當然知道他這兩年來,不可能一個女人都沒有,但是再怎幺說,她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即使沒有感情,他也不該在别的女人面前讓她難堪。
她宮尾美步是什幺人,哪容得了他在“外人”面前教她下不了台?
“我不會就這幺算了的!”她像隻張牙舞爪的母貓般。
将人濃眉一挑,“随便你。
”
“我告訴你爸媽去,看他們是站在誰那邊!”話罷,她拎起行李,憤而轉身離去。
他睇着她氣沖沖的背影,低聲一啐:“脫線!”
他父親是不準他離婚,可沒嚴格要求他要跟她做一對“名副其實”的夫妻。
***
進到屋裡,将人發現真央郁郁寡歡地坐在沙發上,不知在忖度着什幺。
“小懶蟲,”他自她身後環住她的頸項,“你還不去準備火鍋?”
她不安地瞅了他一眼,“我都聽見了,她說要告訴你父母親,我……”
“讓她去說,我不怕。
’她說。
“可是我擔心,我怕呀!”她推開了他的懷抱,面對他端坐着,“你說過你父親不準你離婚,不是嗎?”
他點頭,“是又怎樣?”
“既然如此,你父親一定會站在她那邊,他肯定不會答應我們在一起,對不對?”
“對。
”他回答得肯定又直接,但臉上卻沒有一絲憂色。
“你還說對?”她都快急死了,卻見他嘻皮笑臉,一派自若。
他撇唇一笑,徑自地将她重新撈回懷裡。
“什幺都别擔心,就算我父親不準我離婚,我跟美步也已經不可能了。
”
“我不是擔心你跟她複合,而是……”
“怕我父親拆散我們?”他笑問。
“嗯。
”她猛地點頭,“你父親既然不許你離婚,就是要你跟她維持婚姻關系,甚至為你們家傳宗接代,他……他不會準許你一邊跟她維系婚姻,一邊又跟我……”
“小姐,”他笑歎一記,将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上,“你是不是電視看太多了?”
“什幺呀?”她嬌嗔着。
“别說我父親現在卧病在床,就算他是生龍活虎的,也不見得會管這種事。
”他摩挲着她的發絲,續道:“隻要我不離婚而讓他覺得臉上無光,他是什幺都不會插手的。
”
“那……如果那位宮尾小姐威脅要将這件事鬧大呢?”她糾起眉毛,懷疑地道:“難道到了那種地步,你父親還不說話嗎?”
将人一臉認真地忖着,然後笑得有點高深地睇着她,“你的擔心也算合理,不過……她不會那幺做。
”
“為什幺?”
“因為她家比我家更要面子。
”他說。
真央一臉疑惑地瞅着他,“怎幺說?”
“你忘記了嗎?”他輕攬着她的肩,“我不是跟你提過,她家是從政的?”
她回想了一下,好象真有那幺一回事。
“她父親是外務省大臣,要是女兒的婚姻狀況出了問題,甚至有什幺不堪的醜聞被披露的話,對她父親的仕途是有着相當大的影響。
”
“她父親是外務省大臣?”她驚訝地望着他,“你娶了外務省大臣的女兒?”
他微微地糾起濃眉,唇邊帶着一絲頑童般的笑意。
“你幹嘛那幺吃驚?娶外務省大臣的女兒很難嗎?”
她疑惑地睇着他,“能配得上外務省大臣的女兒,你們家應該也……”
看着她如此疑惑的模樣,他才發現,原來她從來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幺人。
“你覺得……”他将臉貼近她,一臉興味地瞅着她,“東亞集團的少東配外務省大臣的女兒,如何?”
“咦?”她一怔,更加不解地道:“東亞集團少東?你是說……,,
突然,一個念頭鑽進了她腦子裡,教她恍然大悟──
“你是東亞集團的少東!?”她從沙發上跳起來,像是見到了史前怪物般地瞪着他。
他一臉興味地笑睇着她,“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
“你是說真的?”她依舊半信半疑的。
她當然知道東亞集團的總裁是姓道川的,不過她一直以為他可能隻是道川家的親戚……
“你不相信?”
“你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