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睇著一臉嬌嗔的她,“丈夫會投入其他女人的懷抱,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
“爹地,您怎麼這麼說?”她挽著宮尾俊輔的臂膀,“是他對我冷冷淡淡,我才跟他分居的。
”
“你是為了那個不成氣候的真木壽,才跟將人分居的吧?”他睇了她一記,一臉“彼此心照不宣”的表情。
美步一震,驚訝地望著他。
她不知道父親對她的事情了若指掌,包括她跟真木壽的事。
“你別以為爹地什麼都不知道。
”他從煙盒中取出一根雪茄,動作熟稔地點燃并抽著,“你跟那小子的事,我都知道,隻是不想說。
”
“爹地……”知道父親對她跟其他男人的情事如此清楚,她不覺羞慚。
“爹地知道是無所謂,要是將人的父母親知道,那對你可不是好事。
”他說。
美步輕聲一哼,笑說:“他要是想讓他爸媽知道的話,還會等到現在嗎?”
她雙手環抱胸前,一臉自信滿滿地道:“我最了解將人了,他才不可能將這種事告訴他爸媽呢!要是他爸媽知道了,不當場氣到吐血才奇怪。
”
“你別這麼篤定……”他斜睇了她一記,“凡事都有意外。
”
“不會的啦!”她一笑,“他爸爸現在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兩腿一伸就會歸西,他怎麼可能拿這種事去激他父親?至于他媽就更不用怕了。
”
“噢?”見女兒如此有恃無恐,他倒是想知道她何以有這樣的自信。
“他媽是個膽小鬼,隻會躲在丈夫兒子跟家族勢力的背後,要是沒有了這些,她什麼都沒了。
”她挑挑柳眉,唇角一揚,“我是爹地您的女兒,她也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
”
“你呀……”宮尾俊輔輕捏她的臉頰,頗有“虎父無犬女”的驕傲。
美步依偎在父親的肩膀上,勾起一抹得意地、驕縱的笑容。
“我是爹地的女兒,沒有人可以欺負我。
”她說。
***
提著一袋剛從超市買來的蔬菜魚肉,真央緩緩地步進將人所居住的大樓中。
因為將人還有公事未竟,所以要她先過來準備晚餐。
她手裡擁有將人住處的鑰匙,就算他不在,她還是隨時可以進得了他家的大門。
說起這把鑰匙,她起初是不想接受的。
但將人說這是對她的一種保證,也就是他對她坦蕩且無所隱瞞的一種證明。
于是在他的堅持下,她接受了他的鑰匙。
可是,事實上,拿這把鑰匙,她拿得心慌極了。
當他將鑰匙交到她手裡時,她已經開始為了或許有一天要交還鑰匙而感到不安。
從前她也曾經拿過那個拋棄她而娶了別人的男人的鑰匙,當他把鑰匙交給她的時候,她好開心、好欣慰。
但還等不到她拿著鑰匙去開他家的門,他已經移情別戀了。
之後,她歸還鑰匙,而他卻說他已經把門鎖換過。
那時,她難過了好久,而現在她還記得那種感覺。
她怕將人也是這樣,畢竟一把鑰匙其實證明不了什麼。
想著想著,電梯已經到了將人住的樓層。
拿出鑰匙,她打開了將人住處的大門──
“將人!”她還未出聲,屋裡頭竟已傳來一記清脆高亢的女子聲音。
“你回……”
美步從沙發上跳起來,興奮地朝門口看去。
她臉上原本是愉悅興奮的表情,但當她發現站在門口的人是真央時,神情倏地一沉。
“是你?”她怒瞪著真央,仿佛她是什麼“非法侵入者”似的。
“宮尾小姐……”基于她是將人的“妻子”,真央的姿態相對地擺低。
其實她大可不必如此,但她不想讓夾在她們之間的將人難做。
再怎麼說,美步還是他的老婆,隻要他們一日不離婚,她永遠可以在真央面前“耀武揚威”。
“你還不離開將人?”趁著將人不在,美步逮到機會對真央下馬威,“你真是不要臉!”
“宮尾小姐,請你別那麼說。
”雖然不好發怒,但聽到她口出惡言,真央心裡還是不好過。
美步瞪視著她,哼地一聲,“不然要怎麼說?你要我尊重你嗎?像你這種偷別人老公的女人值得我尊重嗎?”
“你……”面對她一陣搶白,真央一時之間還真是講不出話來。
于理,她確實是介入了她跟將人的婚姻之中,她要說她是偷人丈夫的女僖膊粸檫^。
但于情,她并沒有資格那麼批評她,因為是她先背叛了將人、放棄了這段婚姻。
當初之所以會答應將人的追求,也是因為知道她早就跟情夫同居在外,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