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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回 银屏山越皆退位 孟起安宁齐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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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中鼎立何嘗在?西域橫行一旦休。

    威震五胡已化夢,長江不改向東流。

     時下安甯、孫瑜、吳蘭皆死,臧霸、張翼、雷銅守營未至,佟沖為安甯拼死救出,故得全身。

    周胤當曹休焚燒糧草之際,已知其果為内應,脫身逃往長安去了,這邊臧霸、佟沖收聚敗兵,退往酒泉。

    馬超得勝,乘勢趕來。

    曹休引夏侯霸來降,道:“吾家國被滅,耿耿至今,孟起仗義,為吾等複仇,此恩此情,永世銘記。

    ”馬超道:“中華陛下倒行逆施,誅卻功臣,吾故起兵,今撲滅安甯,子烈居功至偉。

    ”兩下會合,曹休暗見郭淮、朱靈曰:“方今馬超兵威大盛,西涼震恐,中華削藩,四海傾動,正是起事良機,然馬超師出無名,安有勝算?不如伺機刺死馬超,奪其兵而向長安,假卞太後聖诏,而驅天下之士,内連魏漢舊臣,方可成事。

    ”計議已定。

     當夜馬超因怒弟之亡,将所虜中華将士逾萬,一并坑殺,置酒築台,大祭兄弟,曹休、郭淮、朱靈頻頻勸酒,好言安慰,馬超已醉,忽拉過曹休曰:“吾宗族二百餘口,皆為孟德所害,今弟已亡,吾家盡絕,汝乃曹家之子,正宜剮心以祭。

    ”曹休大驚,魂不附體,郭淮、朱靈連忙勸開,當夜馬超扶醉入帳,曹休便入,摘了馬超撫戎王、西域都護使、剽騎将軍印绶,兩邊郭淮、朱靈,早執利刃刺入馬超腹中,熱血噴出,馬超大叫一聲而死。

    有詩歎曰: 漢末多才俊,馬超亦出群。

    潼關思父恨,漠北報君恩。

     力造降龍士,生成搏虎身。

    不甘鷹犬志,終得喪英魂! 曹休等既刺了馬超,裹脅中軍諸子,卻流言西涼軍曰:“安甯乃中華重臣,誤為馬超所害,中華皇帝盛怒,欲盡屠涼州。

    馬超昔立大功,尚且遭忌,況吾等已犯重罪乎?”西涼軍思及昔年五溪覆滅,俱各大恐,諸将亦都惶惑不安,曹休、郭淮、朱靈乘亂說曰:“卞太後臨終密诏尚在,今複國之機,正在此刻!”遂聚三軍,一面教夏侯霸送玺绶前往北地,歸罪曹彰,一面假卞太後密旨,誓師起事,殺奔西涼而來。

     卻說當日周胤返回長安,報到曹休充為馬超内應,飄零大驚道:“安甯有難,朕之過也!”急喚流星馬直奔西涼,告以曹休之事,飄零心尚不穩,常自生痛,忽有敗兵又到長安,道是安甯誤中奸計,身喪火中,飄零失聲喚道:“安甯又去,朕何其孤零!”哭倒禦案之上,有歸塵、安清、安靜皆到,伏在飄零身前,淚如雨下。

    滿朝公卿努力相勸,飄零方返後宮,染病在床,數日不理朝政。

     這時清兒急從江南回返,大哭入宮,飄零亦泣道:“吾等四人同入此間,前後将近四十年,曆盡悲歡離合,何如相繼而散?”清兒道:“臣當舉兵,誓斬馬超,報此大仇!”飄零道:“馬超反複無情,朕屢相容,今狂妄如此,安得不誅?”正自相訴,又有流星馬飛報而來:“曹休刺了馬超,并其軍馬,殺奔西涼。

    ” 歸塵怒起道:“嶽父之難,曹休難辭其咎!吾當引軍,擊殺此賊!”飄零止住,道:“曹休不足慮,其人将馬超玺绶,送往北地,此欲歸罪曹彰,激其同反,可使人先往撫慰曹彰,具言曹休之事。

    朕當親發西涼,為安甯雪恨!” 原來歸塵知曹休盡知己意,生恐敗露,慌忙道:“父皇安可勞動龍體?兒臣代勞,為嶽父報仇。

    ”雖懇求再三,飄零堅欲禦駕親征,留歸塵與百官監國,用魏延、甘甯、周循、鄧艾、陳泰、王基、趙薇為大将,清兒領本部自河北而進,相會西涼。

    歸塵留守,深恐曹休洩露當日之言,時常不安,一應朝中大事,皆由龐統、陸遜、司馬懿處置。

     卻說清兒先到西涼,甫一接戰,清兒便出,縱橫處,連刺十數将落馬,揮軍掩殺,曹休大敗,退入敦煌城中,郭淮、朱靈斷後,一遇王平,一遇牛金,各數十合,未見高低,清兒複還,劍光到處,二将喪命,中華軍四面攻打敦煌,一時未下,飄零禦駕已到,紅羅傘蓋推出,飄零喚城上衆軍曰:“朕躬在此,誰敢放箭?”城中都是中華舊士,雖已拉弓嚴陣以待,忽睹天顔,一時盡皆手軟,約有數百兵士不由自主拜伏參見。

     飄零呼道:“朕自登基以來,養兵愛民,可曾有虧負汝等之處?何故聽曹休之言,犯上作亂耶?長安城外,人民英雄紀念碑至今鼎立,汝等今随亂黨,如何對得起朕昔年鑄建此碑!朕不欲屠戮本國子民,爾等速殺曹休,盡免兵戈,各歸田裡,依舊是中華良民。

    ”曹休在城頭大怒,張弓搭箭,欲射飄零,清兒急護身旁,嚴陣以待。

    曹休駐足良久,畢竟數年來上殿為臣,終日參拜,又深感四周似乎皆服飄零,隐隐隻覺手上無力,這一箭終是射不出去,隻大喝道:“葉飄零,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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