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二章

首頁
    禦部真澄早上醒來的時候,殷若恬仍熟睡著。

    白色床單上一塊殷紅的血迹使得昨夜的激情纏綿全攏上他心頭。

     對于一個才由處子蛻變成女人的女孩,他一夜數回的索愛真是累壞她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縱欲了呢? 想來也真好笑,他從來不缺女人,而且在性愛上一向适可而止,自制力也高人一等,怎麼昨天他像服下了大量的催情藥般饑渴? 對一個女人,他竟然有這樣的眷戀。

     看著她熟睡的天真面容,他除了愛憐,莫名的還有種幸福感。

     幸福?瘋了,他真的瘋了!怎麼會想到這個屬于“居家”的名詞? 禦部真澄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想不驚醒殷若恬,盥洗後西裝筆挺的準備出門。

     他在床頭放了一張紙條,要她等他回來後他們再好好談談,然後要服務生通知花店,送一束香水百合過來,才離開飯店。

     ☆☆☆ 早上九點,禦部真澄準時出現在和渡邊三郎約好的地方。

    他推開咖啡館的門,很訝異一向喜歡遲到的渡邊三郎已經在座。

     “我遲到了嗎?”禦部真澄在他對面的位子坐下來,态度優閑而慵懶。

     “是我早到了。

    ”他啜了口咖啡,随意間:“昨天的航空合作案談得如何?” 他知道禦部真澄和人談生意,至今仍沒失敗過。

     不過,他昨天談話的對象可是企業界老一輩的名代表,那老頭子一向認為他們嘴邊無毛,辦事不牢,現在會與一個集團後起的龍頭合作嗎? 老人都是比較固執的,可是遇到禦部真澄……也許紀錄會改寫哦! 禦部真澄好像天生就是企業之子,有優秀的頭腦,又有傲人的家世護航,想不少年得志也難。

     有哪個人能在像他這樣三十歲不到的年齡,就因為過人的精明睿智,加上霸道鐵腕的作風,而成為财經版上的風雲人物、企業界中的佼佼者? 禦部真澄淡淡的一挑眉,語氣中有著些許高傲及自信。

    “我不習慣被拒絕。

    ” “很狂呢!”這家夥!渡邊三郎笑著舉起咖啡杯,“以咖啡代酒,恭喜了。

    ”他啜了口咖啡,想到好友難得親自到東京來,“喂,這回來東京準備待幾天?” 禦部真澄好笑的看著他,話中有話的說:“又要安排什麼節目了嗎?” “我正想啊。

    ” “不必了,你昨晚送我的‘聖誕禮’我很喜歡,謝謝。

    ” 那女人如水一般的柔美和澄澈對了他的味。

     他對任何女人一向不戀眷,因此,他不習慣和她們有長期的關系,但如果是她,他也許可以把她當寶貝一樣買下玩賞。

     聖誕禮?渡邊想了想,猶豫了一下才開口,“我送的那份禮,你不是不滿意嗎?” 就以往的經驗,當禦部真澄不喜歡或沒興緻玩的時候,他通常連見對方一面都懶。

     早上他為好友精挑細選的美女打電話告訴他,禦部真澄根本沒有到别墅去。

     禦部真澄為了總公司由京都遷至東京,正忙著物色新住所,因此目前他隻要到東京來,不是住飯店即是住渡邊家。

     “不滿意?”他不明白渡邊三郎在說什麼。

     “是啊,昨天你不是沒有到别墅去嗎?” 禦部真澄想了一下,記得昨天渡邊送他到航空公司談公事,在他要下車時,渡邊曾暧昧的要他晚上到别墅去,不過他後來并未照渡邊的話做。

     “我是沒有到别墅去,可是……”他不是叫殷若恬來了嗎? 到底怎麼回事? “我昨天試圖與你聯絡,可是你的手機一直呈關機狀态。

    ”他以為禦部真澄和其他朋友找樂子去了。

    看禦部真澄的臉色不大對,他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禦部真澄濃眉蹙緊,平時微揚的嘴角抿成一直線。

     “怎麼了?” 禦部真澄沒多說一句話,起身離座直接朝門外走。

     目送好友離去,邊渡三郎有些莫名其妙,喃喃的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有時候真弄不懂他。

    ” ☆☆☆ 禦部真澄在最短的時間内回到飯店的總統套房。

     有些事情他要殷若恬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既不是渡邊叫來陪他的女人,為什麼要與他共度一夜?推開房門,他看到的是空蕩蕩的起居室。

     “若恬?”他喚著她的名字,步伐不停的往裡頭的房間走。

     房裡也沒有人,隻看見一束花店送來的香水百合放在床邊的小幾上,他留給她的紙條則放在花束旁。

     他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紙條是放在床頭而不是小幾上。

    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他走向小幾,拿起紙條。

    他發現紙條上除了早上他留下的數句話外,後頭還多出數排女子娟秀的字迹—— 禦部先生:謝謝你昨夜的收留。

     你皮夾中的現鈔我帶走了,未先告知就取走,實在對不起,希望将來有機會還你,隻是…
上一章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