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感受湧上心口。
他想伸出手替她拂去淚水,可一觸及她倔強的眼神,他的手終究停留在半空中。
為什麼這個女人在他面前永這這麼倔強,在别個男人面前又是另一個模樣!難道她就這麼讨厭他嗎?
他的痛苦化成一連串的熱吻烙印在她唇上,他反覆的吸吮,狂恣得像在宣洩什麼。
感覺到禦部真澄的欲望攀升,殷若恬推著他,“别讓我讨厭你!”
他的手在她身上遊移,一路往下,悄然的來到她勻稱的大腿上撫摸。
“讨厭?”他不在乎。
“我不是早被你讨厭了嗎?”他的手解著她胸前的扣子,大掌靈活的往衣内探索,盈握住一隻嬌軟,手指撥弄著軟丘上的櫻峰。
“别這樣……”
“如果‘讨厭’是惟一能使你記住我的方法,那又何妨?”“告訴我,你想要我,一如我對你的渴望。
”他從來不否認對她的興趣。
禦部真澄低沉喑啞的嗓音令殷若恬恍若著了火一般。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在回應著他,一步步的邁向沉淪,可是這樣的感覺她不要他知道。
“不!”她咬著唇,把臉别開。
“不?”欲望中夾帶著些許對她不誠實的怒意,禦部真澄眯著眼道:“我會讓你的身體告訴我實話。
”
“你要幹什麼……”殷若恬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啊——”突來的刺痛令她攏起眉,一下子湧現的委屈和一種近似被強迫的難過令她淚流不止。
“為什麼?”驚見她眼中的淚,禦部真澄有幾分的錯愕。
她這模樣像在指控他的強迫,一股翻湧而上的怒氣令他沉悶欲狂。
“你就這麼讨厭我碰你?”
“如果……這是你對我最終的目的,現在你如願了。
”她淚眼迷的看著他,“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請你高擡貴手放了我?”
她的話令他的怒火燃到最高點,他咬著牙,“等我玩膩了,自然不會留你!”
她感覺到他占有的力道,不知道他在宣洩欲望的同時,可曾帶著情感?哪怕隻是一些些,抑或……什麼都沒有?
漸漸地,她的欲望被挑起,忍不住的吟哦出聲,款擺著身子,配合他挺刺的節奏。
她睜開眼,看著禦部真澄在歡愛時狂野不羁性感的模樣。
她的身子終究背叛了她的理智,回應他的欲望。
這一夜她沉淪了,貪戀上他歡愛時不經意流露的溫柔……
☆☆☆
“這個地方我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殷若恬收拾著行李。
路羽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好友。
“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昨天徹夜未歸,一回來就開始打理行李,讓人錯愕。
自己可是她的“同居人”哩,她怎麼能什麼都不交代就要離開?她捉住殷若恬忙碌的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殷若恬理了下長發,久久才開口,“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和禦部真澄的事情,羽然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現在要她說,真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最近很奇怪。
”路羽然看著她,問得直接,“是不是和那個長得很像觀極的日本男人有關?”他昨天曾到這裡找過若恬,雖然剛開始他們雞同鴨講不知道他說什麼,可後來用英文交談才知道他找若恬找得很急。
殷若恬有些訝異的看著好友,“你知道?”
“猜的。
”她把昨天夜裡十一點多,禦部真澄找到這裡來的事告訴她。
“我不太清楚他找你有什麼事,不過看得出他找你找得很急。
”
“他找我?”那麼晚了,他一個對于台灣不熟的人卻開著車找她?這似乎不太像他的作風。
一時間殷若恬也不知該說什麼,隻能說有時候她的确不太了解他。
他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強勢而霸道的,可是有時候她似乎可以感覺到他對她溫柔的方式。
“嗯,在離開的時候他還交代如果你打電話回來或回家的話就告訴你,約定的時間往後挪,太晚了,一個女孩子那麼晚了還出門不太好。
”
“他……真的那麼說?”他的話令她訝異,似乎也可以理解他昨晚在深夜看到艾倫送她到飯店去的氣憤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