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我也不知道。
”石蝶衣長歎了口氣,真的覺得自己好可憐喔。
她大姊二十歲不到就已經讓姊夫追回家去了,現在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小妹今年才大二,追她的人已經要用卡車來計算了。
為什麼就隻有她沒人追?為什麼?
“岩,我長的是不是很醜?”再也忍不住自憐自艾,石蝶衣傷心地轉向表哥問道,“還是我有什麼見不得的缺陷?所以都沒有人要我。
”
“傻瓜。
”木岩拍拍她的臉,柔聲安撫道:“你美得很,哪醜了?你們家三姊妹就屬你最漂亮了。
還有,你當然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缺陷。
你個性又溫順又乖巧,還煮了一手好菜,怎麼會有什麼缺陷?娶到你的男人根本就是天底下最幸褔的。
”他說的可是實話。
石家三姊妹中,真的就屬蝶衣最漂亮,個性最好;大表妹和小表妹漂亮歸漂亮,但最多也隻能算是清秀佳人,更别提她們兩人的個性了。
緊揪住他的衣領,她不平地輕聲嚷道:“那為什麼沒人要我?”
“這……”木岩看着她,不知如何開口。
總不能告訴她,因為她長得太妖媚,男人隻敢遠看,不敢接近。
見她一臉沮喪,他心情也不好受。
“蝶衣。
”他揉揉她細軟的頭鬈,試着想鼓舞她振奮起來。
“什麼事?”她興趣缺缺地問。
“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想了想,他決定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别再陷在自憐自艾的慘境中。
,
“什麼好消息?”現在除了幫她找老公外,什麼消息對她來說都不算好消息。
“記不記得你現在手上的CASE?”見她一臉不解,他提醒地說:“你不是在找一個性感的男模特兒?”
“嗯。
”石蝶衣點點頭,不是很感興趣。
“然後呢?”
“我前兩天在酒吧裡遇到一個很适合這個廣告的男人。
”光是那男人的長相,說它是女性殺手都當之無愧。
再說,他那磁性低沉的聲音配上邪魅的冷峻外表,連同是男人的他都忍不住覺得這男人實在是人搶眼,人出風頭了。
“很好啊。
”她不痛不癢地回道。
“怎麼,你不高興嗎?”她不是為了這個CASE煩惱了很久嗎?
“不關我的事,我幹嘛高興?”
“怎麼會不關你的事?”這個CASE不是她負責的嗎?
“我把它交給别人負責了。
”
“為什麼?”
石蝶衣沒好氣地自了他一眼,“我要去度假,你忘了嗎?”上個星期她才把假單交給他簽名,竟然沒兩下就忘了。
“度假?”木岩盯着她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地道:“對,你上個星期才說你決定到黃金海岸度假。
決定什麼時候出發了嗎?”
“後天。
”再留在台北她真的會瘋了。
她每天戰戰兢兢地怕老媽打電話到公寓裡查勤。
每回要是母親打電話來而她在的話,總是免不了一場精神訓話,像是叫她别老窩在公寓,有事沒事到外頭多晃晃,若待在屋子裡,男人不會自己掉下來等等。
石蝶衣輕歎口氣地站起身,朝他揮揮手後,垂頭喪氣地離開辦公室。
★★★
丁玉筠向龍搴烜的秘書打了聲招呼後,直接開門走進龍搴烜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敲。
“哈啰,搴烜。
”丁玉筠笑容可掬地向坐在大辦公桌後的男人揮了下手。
龍搴烜擡頭看了一眼來人,冷哼一聲,按下一旁的對講機,對外頭的秘書道:“叫樓下的警衛上來,把這個女人給我轟——”
他話還沒說完,個子嬌小的丁玉筠已經動作快速地推開他,對着對講機說道:“他開玩笑的,你叫警衛好好休息,别理他。
”說完就直接切斷通話。
龍搴烜冷眼一瞪,“你——”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他老早就一拲送她了,還容得了她在這兒嚣張、狐假虎威。
“我怎樣!”她一屁股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氣呼呼地鼓着一張俏臉,“這是你對待青梅竹馬的态度嗎?招呼都還沒來得及打一聲就急着趕我走。
”
“哼!”龍搴烜不屑地重哼一聲,依舊埋頭奮筆疾書,懶得跟這個重色輕友、背信忘義的無情女人講話。
“喂!姓龍的,你這是什麼态度?”丁玉筠氣憤地瞇起眼,拿起一旁的筆筒,毫不容情地就往他的頭上丢過去。
龍搴烜眼明手快地躲過她的攻擊,瞇起漆黑的雙眸死瞪着她,“你這死女人太過分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對,竟然還敢拿東西丢我?”
丁玉镯冷哼一聲,雙手交環在胸前,傲然地揚高下巴,“我哪不對了?”
“還死不承認!”龍搴烜冷觑她一眼,隐忍着怒氣,冷笑道:“你罪多得可以寫份萬古書了——背信忘義、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