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飯店外頭走去,決定走到大街上等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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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搴烜臭着一張令人傾倒的俊臉,将跑車駛離飯店的地下停車場,開離飯店。
今天他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在翻閱公司裡所有女職員的資料,結果一無所獲。
他又累又氣的直想回家睡覺,卻想到自己在凱悅宴請所有前來招标的廣告廠商一事。
上午的會議他已經無故缺席了,晚上的宴客他又缺席的話,難免有些說不過去,那些廣告廠商大概也會認為龍氏氣焰高張,總經理說過的話可以不算話。
為了維持公司和他自己的面子,龍搴烜隻好勉馮其難的參加晚上的宴客,在和所有招标廠商一一握手寒暄,順道拒絕掉十二樁飯後“聚聚”的提議後,他決定打道回府,早早收工回家睡覺。
唉!他到底找她做什麼?
那晚的“經驗”其實真的滿糟的。
所以他找她,不可能是為了重溫舊夢——那麼糟的夢,不愠也罷。
其次,更不可能是為了叙舊——嚴格說來,他們倆認識不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有什麼好叙的?
既然如此,他到底找她做什麼?
龍搴烜想破了腦子,就是想不出到底找她做什麼。
突然,他眼尖地看到站在大街上的纖細身影,不及細想,他将車子往路旁一停,下車飛快地往那道白色身影疾奔而去。
石蝶衣忍不住又長歎口氣,她今天的運氣真的是背到極點了。
剛才在飯店門口,她明明看到一大堆出租車在街上跑來穿去的,為什麼她才一走到街上等車,出租車不是已經坐了人,就是拒載不停。
今天她的運氣為什麼這麼背啊!
石蝶衣等得又累又想大叫,決定放棄打算要木岩來接她時,突然被人從身後緊緊擁住,力氣之大,差點沒讓她将剛才吃的東西吐出來。
她連忙深吸口氣,将岖吐的感覺壓下去。
回過神,她登時發覺不對勁之處。
老天爺!現在才九點多而已,路上人來人往,車來車往的,竟然有色狼色膽包天到這種地步,在大街上強行非禮民女。
她知道自己美豔動人,但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美到這種程度——讓色狼忘了周遭的一切,一心隻想非禮她。
石蝶衣準備放聲大喊救命,那個擁住她的人猛地将她轉過身子,面對着他。
“你——”石蝶衣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時之間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龍搴烜開心地抱高起她,不顧行人的側目,大笑地抱着她在原地旋轉。
石蝶衣被他轉得胃快翻過來了,手不停拍打他堅硬如石的闊肩膀,口齒不清地叫道:“你……放我……下來,我……快……吐……了……”
龍搴烜聞言,連忙停下動作,擔心不已地放低她的身子,讓她與他平視。
“你沒事吧?”
石蝶衣慘白着臉,來不及白他一眼,胃底突然湧起一陣酸惡讓她急忙推開他,跑向一旁的街角蹲在地上猛嘔。
龍搴烜緊張地跑到她身後,“你沒事吧?”他輕輕拍着她的背,試着讓她舒服些。
又嘔了一會兒,石蝶衣全身虛脫得差點跌坐在地,幸好龍搴烜眼尖,及時扶住她的身子,将她拉起擁在懷裡。
“你沒事吧?”他第三次問道。
石蝶衣深吸口氣,等稍微恢複體力後,忿忿不平地推開龍搴烜,破口就罵:“你還好意思問我!”
“我……”龍搴烜被她突如其來的怒目相向吓得傻了眼。
石蝶衣原先慘白的小臉,因為怒氣稍稍紅潤了起來,“先是把我吓個半死,後來又害我吐個半死,你就那麼恨我啊!”就算那晚她的表現再差,他也不應該記恨記成這樣,畢竟那是她的第一次,他能期望她有多好。
“你……”
“我怎樣?”她氣憤地猛戳他的胸口。
“我說錯了嗎?”
龍搴烜被她戳退了一步,想開口解釋,她又不給他機會。
“走開!”石蝶衣怒瞪了他一眼,用力推開他,氣呼呼地跨步就走。
“等一下。
”龍搴烜連忙向前跨了一步,以高大的身材優勢阻擋住她。
“甜心,你别……”
石蝶衣猛搓着手臂剛浮出的雞皮疙瘩,一臉驚懼地問:“你叫我什麼?”拜托!這是大街上阤,這麼惡心的字他都說得出口。
“甜心啊。
”他一臉理所當然地回道。
“那晚我不是一直這麼叫你的。
”
“你……”一聽他提及兩人火熱的那晚,石蝶衣頓時雙頰一紅,回想起那晚的事。
龍搴烜癡迷地看着她紅潤的小臉,不由自主地踏前一步,伸出雙手擁她入懷。
“你好美。
”
石蝶衣聞言,臉紅得更加厲害。
“甜心,我——”
原先陶醉地窩在他懷裡的石蝶衣在聽到他那句“甜心”後,便急急忙忙推開他,用力搓着剛新生出的雞皮疙瘩。
她皺起眉頭,數落道:“你别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