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對我,還不拿命來更待何時。
”
正欲飛身攻擊,隻見一個人影一閃,一個快捷無比的身影由空而降,落在淩蔚和那怪人之間。
那人落地後打了兩個哈哈,對怪人道:“大頭小兒,麻子醜鬼,今天羊酒丐,看在你那師兄冥聖宿沅老兒的面上,向這個姓淩的娃兒手中讨下你一隻狗耳,你現在快滾吧。
”
怪人圓睜一隻牛眼,向羊酒丐狠狠地瞪了兩眼,轉頭對淩蔚喝道:“小兒記好,若老子一日不死,必将你挫骨揚灰。
”
官罷,仰天一陣厲嘯,身形連閃電馳而去。
羊訓待怪人去後,轉身對淩蔚道:“殺他徒與宿沅老兒結仇,對我們無益,還是先給黃老兒把毒療好了再說。
”
淩蔚忙躬身稱是,同時“南嶽三老”、“燕南三傑”等亦過來與“酒丐”羊訓相見問好。
羊訓與衆人走進内房,隻見黃士奇雙目緊閉,周身冰冷,僅心脈尚有微溫。
羊酒丐将黃士奇周一檢查,眉頭微皺轉頭對淩蔚道:“雖然及時閉住要穴,但寒毒巳侵入體内,這種寒毒,非以元陽真力将其由體内迫出,再以老弟的九陽丹服下方可保無恙,否則黃老兒的一身武功恐怕是難保了。
”
“紫衣觀音”黃小瓊在旁聽羊酒丐這麼一說,不禁芳容失色,急急地問道:“羊伯伯,這麼說家嚴不是難救了嗎?”
淩蔚在旁接口道:“瑷姐休驚,黃老伯的傷勢小弟自有辦法。
”
羊酒丐聞言詫異地問道:“娃兒你有什麼辦法?”
淩蔚長歎一聲道:“此話說來甚長,家師當年以一柄真武玉龍劍遊俠江湖,所向無敵,深受黑、白兩道武林各派推崇,不料因一項偶然事故,與冥靈教下人結仇,此事發生在大江以南,适巧冥聖宿沅之胞妹‘寒萼仙子’宿小薇因事來太湖訪友,因見門人吃虧,一怒之下覓家師理論。
家師當時有無敵美劍客之譽,竟使宿小薇一見傾心,窮追不舍。
而家師因其身屬旁門左道,故假以顔色。
不料宿小薇一片癡心,竟天涯追蹤,在家師與崂山十惡決鬥于登州蓬萊閣時,‘寒萼仙子’宿小薇舍身相救,竟喪生于崂山十惡的暗埋炸藥中。
家師雖将崂山十惡全數誅戮,但冥靈教主宿沅已認定其妹是因家師而遇害,誓言必報此仇。
家師因‘寒萼仙子’宿小薇癡情可感,故對冥聖宿沅的約戰均借口不到,宿沅也知道家師并非懼怯,故亦未過份逼人。
誰知冥聖宿沅的師弟‘大頭麻面鬼王’費鵬卻始終追逼不舍。
原來費鵬私下暗戀‘寒萼仙子’宿小薇多年,故對家師是嫉恨交集。
”
說到這裡,黃小瓊忽然接口道:“蔚弟,那費鵬可就是剛才傷家父的人。
”
淩蔚點點頭,道:“正是。
”
“紫衣觀音”黃小瓊聽罷,忍不住罵道:“這種醜鬼也配愛‘寒萼仙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
此語一出,大家想起那個大頭麻面鬼王的醜模樣,忍不住哄堂大笑。
淩蔚待笑聲停止後繼續道:“家師因費鵬過份追迫,終在江陵燕子矶與費鵬決戰。
家師因不願與冥靈教結怨,且‘寒萼仙子’千裡追蹤,喪生在崂山十惡手下,我雖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此時一直耿耿于懷,故手下始終留情,後因費鵬連番使用煞手,苦苦相逼,一招失手,削去其一耳,放其逃生。
就因此舉與冥靈教可算正式結下怨恨,家師令我兄弟二人勤練玄陽真氣,旨在異日與冥靈教下為敵時,可以克制其九冥煉魂砂,所以老伯之傷淩蔚尚可治得,諸位請勿焦慮。
”
大家聽淩蔚這一說,才明白淩蔚何以竟能硬生生受那“大頭麻面鬼王”的三掌而屹然無恙。
“酒丐”羊訓當下由身邊取出一粒朱紅的丸藥讓黃士奇服下,同時對淩蔚道:“娃兒,你可有把握用玄陽真力斡黃老兒導出腑内寒毒嗎?”
淩蔚點頭道:“小侄自信尚能勝任。
”
羊酒丐道:“好!娃兒看你的了。
”
随即一伸手将黃士奇扶起,盤膝而坐。
淩蔚待黃土奇坐起後,一掌緊貼在黃士奇的命門穴上,運動玄陽真氣為黃士奇療治體内寒毒。
半個時辰以後,黃土奇周身冷汗如雨,體溫漸增,終于長籲一口氣醒轉過來。
黃士奇睜開眼一看四周,正要出聲發問,忽聽淩蔚在身後道:“老伯請勿出聲,再停片刻,體内寒毒即可以全數化去。
”
黃士奇微微颔首,閉目甯神運氣,随淩蔚玄陽真氣流轉之際,借勢引導,以減少淩蔚所費真力。
果然,又一盞茶工夫,隻聽羊酒丐的聲音道:“行啦!黃老兒把眼睛睜開吧。
”
黃士奇聽了翻身下塌,向淩蔚揖施一禮,道:“若非賢侄救助,老夫今天是栽定了。
”
淩蔚忙謙遜地道:“常言道智者幹慮必有一失,老伯一時大意,遭了暗算,若非老伯内功精湛,小侄治療,那有如此之速。
現在老伯精神已複,羊伯父在此,倒是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對付三天後的那場約會!”
羊灑丐在旁疑道:“老酒鬼離開後,難道白雲堡又有什麼變故嗎?憑黃山掌門人居住地,來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