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屢地撕毀人家的廣告,而這極大地影響了遊戲信度和效度的評估。
“咱們還是言歸正轉吧,你覺得那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罷紛至沓來的資料,我急不可耐地搶先擊鍵。
“根據現有的資料很難輕易下結論。
”“肖歌”很少這麼謹慎。
“下次他再出現你一定要通知我。
”
當天晚上就這麼毫無結果地過去了。
不管小組人員怎麼催促,我始終沒有再進網絡,他們仿佛是在撥着一架沒人接聽的電話,耐心而執着。
但在沒做好精神準備之前我是決不會輕易進網的。
我跟“肖歌”讨論了會兒小提琴便回宿舍睡覺了,他對此造詣頗深。
我再遇到他是在五天後的周五晚上。
那天我正在召集和組織遊戲聯軍的所有成員進軍一個遊戲,對他的即将出現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組員們基本上都已到齊,因為在此之前我們已反複商量過這次例會的時間。
這個遊戲是網絡中的一個重頭,拔掉它對我們遊戲聯軍的評估度可是大有裨益。
我們迅速編組列隊,正義之劍勃勃欲發,就要出鞘。
随着我們所組成的聯軍出現在屏幕上,我仿佛在檢閱一支行将出征的勁旅,激昂的音樂像強心劑一般激勵着我們。
網絡中的廣告遊戲基本上都是實景型的,屏幕正中是遊戲者本人的上半身,前方将冒出無數的敵人。
在這裡,你将有機會看到自己的背影。
但是如果采用“集合”遊戲方式那可就另當别論了。
雖然在遊戲中間你仍舊隻能看到自己,隻是間或瞥見個别誤入你視野的戰友——最好不要這樣,因為這同時也就意味着他進入了你的射程——但出征前的戰前動員卻令人歎為觀止。
你能夠想象一張屏幕被劃分成一百張小屏幕的景像嗎?你能夠想象一百名戰士聯手攻擊一個魔鬼的情景嗎?
蔚為壯觀!
而這一切,馬上就要再次開始了!
就在我恍惚走神的這一瞬間,我的戰士們已列隊站好。
一道亮線縱貫屏幕,整個畫面被一分為二,我看到一名與我相同裝束的戰友并肩而立;緊接着,又一道亮線橫穿而過,整個畫面被二分為四,我看到三名與我相同裝束的戰友朋比生輝——唯一讓我激動處,是一名戰士竟作女性打扮。
那一定是一名女生,在遊戲小組中較為稀有的成員。
在遊戲中每個人都可以任選一個形象,但按照慣例一般都嚴格遵守性别區分,否則我早就選一個漂亮女孩作為載體了。
接下來的劃分越來越快,屏幕已不可能在一瞬之間完成對各個分畫面的分布,而是從左到右自上而下地一一快速掃過,但往往也是上一次數十幅畫面尚未出罷,下一次上百幅掃描便即來臨,根本沒有讓我仔細審視的機會。
但我還是一眼便看清了那個家夥。
看到他我沒動聲色,用事先約好的暗号發出通知,“肖歌”會完成剩下的工作。
這是一個殘酷而真實的遊戲。
遊戲者将置身于一個場景宏大而細膩的大型建築裡,獨自——假如沒有“集合”方式的話——面對衆多撲上來的惡鬼。
在屏幕的底端,顯露着代表遊戲者的裸手,使每一個參與遊戲的人都有一種魔鬼随時都會兵臨眼前的逼真感覺。
這個遊戲總共三大關,分别被我們冠以為“人間”“地獄”和“天堂”的形象化名稱。
前兩關已被我們破解,但問題是網絡裡的廣告遊戲沒有儲存功能,因此每次都要重頭打起。
前幾次例會我們就醞釀着要同心協力再上一層樓,最後都因戰鬥力不足而抱憾做罷,直到今天才湊夠人手實力充足,因為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