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下去,吻向她袒露的一片雪白酥胸……
這部分比較敏感,立即引起了反應,使她全身微微一震,輕微地顫粟起來!
而當他意猶未足,繼續吻向她那領口以上,裸露出幾乎五分之二的隆起部分,突然全身扭動起來,并且吃吃地笑着說:
“讨厭!你這胡子弄得人家癢兮兮的……”
女人罵男人“讨厭”的意思,似乎與“可愛”沒有什麼分别。
尤其在這種情形之下的,即使真被她感到讨厭,他也毫不在乎的。
這不能怪他的情不自禁,隻能怪她穿得太暴露,而這呼之欲出的雙峰又太可愛!
她見未能阻止鄭傑的“讨厭”,隻好急舉雙手,捧住了他正吻在肉丘隆起部分上的臉,以免他繼續下移。
就在這時候,她那可愛的纖纖玉手,已向他嘴上輕輕摸去……
突然之間,鄭傑失聲痛呼起來:
“哎喲!……”
原來她已出其不意地,猛可用力把他胡子一扯,居然扯下了一半,整片的另一半仍然黏在嘴唇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嘴上這兩撇小胡子是黏上去的!”
鄭傑的僞裝已被識破,隻好放開了她,用手按在嘴唇上,尴尬地苦笑說:
“小燕,你既然懷疑我是黏在嘴上的,那就得用強力膠水才能黏上去,不先用酒精怎麼硬扯呀!”
趙家燕振振有詞地說:
“這就叫出奇制勝,等我真找來酒精,你還會乖乖地讓我把它扯下來?”
鄭傑向嘴上一摸,再看看手,不由地悻然說:
“你看,我嘴上已出血了!”
趙家燕有些刁鑽成性,嘴裡“啧啧”連聲地說:
“真的!讓我替你看看,痛不痛?”她居然在哄小孩似的。
鄭傑真被她弄得啼笑皆非,但又不好意思太認真,隻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似乎也有些過意不去,忽然雙手捧住了他的臉,吻在了他嘴唇上流血的地方,伸出舌尖去舔掉血迹。
然後,她嫣然一笑問:
“現在該不痛了吧?”
鄭傑故意忿哼了一聲,突然以牙還牙地,也來了個“出奇制勝”,出其不意地以雙手把她抱了起來。
“你,你要幹嘛?……”趙家燕暗吃了一驚。
鄭傑置之不答,把她抱到床前,猛可一抛,将她抛在床上。
趙家燕剛呼出聲:
“啊!……”
鄭傑已跟着撲上了床壓在她身上,雙手按住了她的兩肩。
這回他可絕不客氣了,仿佛存心報複似的,撲住她就一陣狂吻!
趙家燕雖對他的狂态感到吃驚,但她好像對剛才的舉動頗覺歉意,因此不便抗拒。
隻好任由他形同瘋狂地,從她的嘴唇開始,順着耳根吻向粉頸,繼續移向裸肩,甚至褪下肩帶的障礙。
她上身穿的這件無袖短襯衫,雖有松緊,卻靠兩條肩帶挂住,構成低敞的大圓領。
肩帶一被退下,挂落在兩臂上,這件襯衫看來便成了裹在上身的一塊布片。
而雙峰一半之上的部分,就整個暴露出來了。
這一來,鄭傑已通行無阻,順着那一片雪白的酥胸,一直吻向她那漸漸突起的雙峰了,才遇到了阻礙,那是她露出領口外的乳罩的“蕾絲”花邊!
她既不抗拒,而他又決心長驅直入,自然必須除掉任何“障礙”。
于是,他的兩手也開始助陣,向她身上發動了攻勢……
就在她的“障礙”被拉扯下去,忽聽她驚聲說:“你聽!”
鄭傑以為她在玩什麼花樣,根本置之不理,仿佛一頭餓虎撲住了羔羊,要把這獵物撕成碎片,飽餐一頓!
可是,他突然停止了,因為這時他已聽見,房外正響起了喧嘩的人聲,使他不由地一怔。
趙家燕并沒有撒謊,由房外的人聲判斷,雖然七點鐘尚未到,大概陶文士已帶着“金鼠隊”,提前去赴設在家裡的歡迎酒會去了。
鄭傑立即放開她,一骨碌翻身下床急急趕到房門口,悄然開了條門縫向外張望。
果見一群人,正從甬道走向電梯間去。
由于人數衆多,而電梯隻有兩架,所以他們必須分成好幾批,才陸續下樓。
鄭傑等最後一批人進入電梯,立刻關上房門,回身一看趙家燕已将衣服整妥,紅着臉赧然說:
“哼!想不到你是個色狼,老頭子交代我的任務中,可沒有包括這些呀!”
鄭傑歉然說:
“事成之後,我再補償你就是了。
現在他們已經走啦,我們馬上開始行動吧!”
說完,他不等趙家燕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