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顆扣子。
“我……改變主意了。
”
“改變什麼主意?”他咕哝地問,手指靈巧地解開她睡衣最後一顆扣子。
望着他拉開她的睡衣,她緊張地抖着音,臉紅得似火燒一樣。
“我現在……吻你,好不好?”
“好啊。
”說話的同時,他依舊吻着她胸前誘人的雙峰。
聽他這樣回答,倉還寒終于放心地籲了口氣,輕抖着手指戳戳他的背,提醒道:“那你……别脫……我的衣服了。
”
駱碠冀突然在她胸前輕笑出聲,終于如她所願地擡頭看向她,調侃道:“我脫我老婆的衣服應該沒關系吧?”他邊說雙手邊在她白皙誘人的身子上遊移。
倉還寒輕叫一聲,小臉漲得通紅,連忙握住他不規矩的大手,急聲道:“我要起……床了。
”
他眼神暧昧地鎖着她的雙瞳,邪邪一笑,“不行。
”
“可是……”她輕聲抗議。
駱碠冀不顧她的反抗,朝她露出迷人邪惡的笑容繼續手邊的動作,“我已經決定好今天要做什麼了。
”說完,他把她的睡衣丢到身後。
“你要做……什麼?”倉還寒驚訝地忘了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驚聲叫道:“你幹嘛?”
“我要向你要一樣東西。
”
“什麼東西?”她愣愣地看着他脫掉身上的衣服。
駱碠冀輕笑一聲,目光深邃地望着她通紅的小臉,“你欠了我十年的洞房花燭夜。
”
“碠冀……”
他輕聲笑着,黑眸眨也不眨地凝視着她,大手輕撫開她散落在額前的秀發。
倉還寒望着他越來越近的俊臉,她隻能手足無措地抵着他的闊肩,正想要開口說話,卻被他帶笑的薄唇封住,讓她再也記不起想說什麼了……
周慈恩領着女兒也不等候秘書的通報,便大剌剌地推開駱碠書的辦公室大門,怒氣沖天地走進去。
駱碠書朝尾随進來、一臉緊張的秘書揮手示意她離開,随即從辦公桌後站起身,一見來勢洶洶的母親和妹妹,他就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
“媽、碠芷,你們怎麼來了?”他努力擠出一抹微笑。
“想要喝點什麼嗎?”
“不用了!”周慈恩怨哼一聲,雙眼冒火地瞪着他,“我都氣飽了,還喝什麼?”
“就是嘛!”駱碠芷出聲附和,目光帶着嫌惡地瞪着他看,“二哥,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竟然背着媽和我做出這種事來。
”
駱碠書無奈地輕歎一聲。
該來的終究會來,早在大哥打電話要他在墾丁替他找間度假的小木屋後,他就知道逃不過今天這場質問大會。
隻是他一相情願地希望大哥他們能在媽和碠芷發現前從墾丁回來,可是都這麼多天了,大哥連想回來的意願都沒有,獨留他一人應付盛怒的母親和妹妹。
“碠書,你沒聽到你妹妹的話嗎?”周慈恩怨哼一聲,沒好氣地罵道:“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幫着你大哥胡鬧?”
“媽!”駱碠書無奈地叫了聲,“我沒有幫着大哥胡鬧,前一陣子你不也嚷着要大哥到日本度個假,就連辛醫生也建議大哥要四處走走,好舒解心裡的壓力,對他的胃疾有很大的幫助。
”
周慈恩還沒來得及開口反駁,駱碠芷已經迫不及待地插口,“媽是要大哥去度假,可沒要他帶着倉還寒那個土蛋去補度蜜月。
”
駱碠書警告地瞪了妹妹一眼,要她閉嘴,然後轉向他母親說:“媽,大哥去度假總要有人跟着,大嫂跟着照顧大——”
“你叫那個土蛋什麼?”周慈恩瞇起眼,厲聲打斷他的話。
“你什麼時候改口叫那個土蛋‘大嫂’的?你大哥到底是怎麼幫你洗腦的,竟洗到你搞不清楚狀況,開始跟他一塊胡鬧?”
“媽,”駱碠書氣悶地叫了聲,用力抹了下臉後說:“大哥和大嫂的事我們真的無處插手,也無從插手起。
十年前我們硬要插手,結果弄到他們夫妻倆各分東西,這一分就是整整十年。
現在大嫂好不容易想通了回來,也和大哥重修舊好,我們就好心放過他們,别再插手他們夫妻的生活。
”
“駱碠書,你發什麼神經啊!”駱碠芷搶在母親前開口罵道:“那個土蛋哪配得上大哥?當初你也極力反對他們,現在臨陣倒戈算什麼?”
“你說大嫂土裡土氣配不上大哥,那我請問你,大嫂現在哪裡土了?哪裡還像個土蛋?”
“可是……”她一時詞窮,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無話可說了?”駱碠書冷哼一聲,對妹妹的無理取鬧感冒極了。
“媽,你看二哥啦!”駱碠芷瞪了兄長一眼,“他臨陣倒戈,還淨幫着土蛋說話。
”
“碠書!”周慈恩怨哼一聲,“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倉還寒那女人一走就是整整十年,非但音訊全無,還讓你大哥守了十年的活寡,你現在竟然還贊同她和你大哥在一塊?”駱碠書低吼一聲,再也受不了母親和妹妹的無理取鬧,他沉聲質問:“她會離開台灣十年是誰的錯?當初若不是我們從中作梗,她會悶聲不響地離開大哥嗎?”她們為什麼不能設身處地的替别人想想?一個剛滿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