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容。
他的妻子雖然外表跟一般日本女性一樣嬌小可愛,但是骨子裡可頑固了。
就像當初她會不顧家人反對,拋棄富家小姐的身分,和那時還是個窮小子的他私奔到美國,足以證明她是個敢愛敢恨的女性。
當初聽完還寒的故事後,她着實氣得不輕,差點拿起武士刀殺到台北,一刀了結那個負心漢。
倉還寒偷偷拭去臉上的淚水,緩緩轉過身,朝他硬擠出一抹微笑,“是靜子建議我回去的。
”
聞言,邁克.史思驚訝地看着她,“靜子建議你回去?這怎麼可能?”每回靜子一提到那家夥便一副氣憤的模樣,怎麼會要她回去呢?
她點點頭,“的确是她建議我回去,回去對所有事做一個了斷。
”
事情已經過了十年了,而她,也躲了十年。
正如靜子所說,她的确該回去面對一切,不應該再躲了,逃避是解決不了事情的。
見她如此堅持,邁克.史思無奈地長歎口氣,“你真的想回台灣,不再考慮一下?”
“嗯。
”倉還寒一臉堅決地朝他點點頭,握着他的手微笑道:“邁克,我現在是個大人了,知道怎麼照顧自己,沒有人可以再傷害我。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
過去那個羞怯膽小的倉還寒已經死了,現在的她,是個有自信的新時代女性。
他疼愛地摸摸她的臉,輕歎道:“要是我也能像你這麼确定就好了。
”
“放心。
”倉還寒朝他安撫地笑着,“我是你一手訓練出來的人,我的能力你還不相信嗎?”
“你……唉,真拿你沒辦法。
”邁克.史思無奈地笑着搖頭,摟着她的肩走到沙發坐下,拿起桌上另一隻活頁夾遞給她,“拿去。
”
倉還寒一臉莫名其妙地接過,“這是什麼?”
“看了你就知道。
”邁克.史思朝她眨眨眼,嘴角噙着神秘的笑容。
見她依舊一臉迷糊,他賊笑道:“别以為我會讓你在台灣閑逛。
”他拍拍她的臉,得意地笑着離去。
倉還寒不解地朝着他的背影叫道:“邁克!”
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倉還寒才狐疑的瞟了眼手中的文件内容。
一會兒後,她突然驚呼一聲,朝着敞開的門口揮了揮小拳頭,“可惡!”
可惡的老狐狸!又被他擺了一道。
駱碠冀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厭惡地瞟了手中的書一眼,連翻都懶得翻,就将剛才管家拿給他的(小婦人)丢到一旁的藤桌上。
“該死!”他重重地咒罵一聲。
自從上星期出院到現在,這種不是人過的日子,他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
要再這樣枯坐下去,他的胃出血還沒發作,隻怕人已經先發瘋了。
那個可惡的蒙古大夫,最好别再讓他看見,不然他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要不是他這個始作俑者,說什麼他因長期工作壓力太大,三餐不定,沒有适當的休息,身體負荷太重,才會導緻胃出血。
那隻蒙古豬醫生,休假就休假,為什麼他隻能看些“休閑性”高的讀物,任何與财經、政治有關的雜志都不能看。
若不拆了他,他的“駱”字就讓他拿來當“驢”字寫。
該死!他快要煩死了!
“砰”的一聲,駱碠冀用力推倒椅子站起身。
他再也受不了這種悶死人的氣氛了。
要不是不想被老媽念到耳朵長繭,他老早就照預訂計畫到日本出差了,哪還會留在這裡無聊得快死。
“先生?”
管家季忠一聽到院子裡傳來的巨響,連忙三步并作兩步沖了過來,生怕那聲巨響是駱碠冀又昏過去所發出的聲音。
“做什麼?”駱碠冀冷瞪着從房子裡跑出來的管家。
季忠氣喘如牛地盯着駱碠冀猛瞧,生恐他捧着哪裡了。
“先生,你沒事吧?”上次先生在公司昏倒.又在醫院住了一星期的事,可把他吓壞了。
駱碠冀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還能有什麼事?”
“可是剛才的巨響?”季忠奇怪地看了下駱碠冀的身後,看見倒在地的藤椅後,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忠叔,我要出去一下。
”駱碠冀交代一聲,轉身便走。
季忠見狀連忙沖向前,直挺挺地擋在他身前,“先生,你要去哪?”
駱碠冀冷哼一聲,嘲諷道:“怎麼,我連去哪都要向你報備不成?到底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
“不是的。
”季忠急得猛搖頭。
這幾天先生的脾氣真是壞得不能再壞,要不是老夫人再三交代,他哪敢攔他。
“還不讓開!”
“先生,你不能出去。
”季忠急得滿頭大汗,邊拭汗邊說:“老夫人交代過,要你不可以出門,得在家好好休息。
”
“我媽不準我出門?”駱碠冀頓時瞇起眼,氣得臉都快黑了。
硬要他休假就已經很過分了,現在還拘禁他,不準他出門。
“是啊,先生,你就别為難我了。
”季忠可憐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