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相了,還不就是醜小鴨一隻。
“可是——”太太長得很漂亮耶!比這個秦小姐還漂亮幾十倍都不止。
“啰唆!記得,好好幫我留意她待在那兒都做了什麼。
不管她做了什麼事,即使是再小的事,你都得向我報告,知不知道?”
“知道了。
”
女孩一等對方挂上電話,連忙又拿起一旁的電話簿,翻開下一頁,然後拿起話筒又撥給下一個人。
“喂,是吳小姐嗎?”
倉還寒冷眼看着廚房裡的那一幕,嘲弄地撇撇嘴角,轉頭就走。
耀眼的陽光從百葉窗細縫射了進來,原先昏暗的房間因此而明亮了起來。
駱碠冀緩緩張開雙眼,過了一會兒,他适應了刺眼的光亮後,微帶困意的看向房間發出些微聲響的角落。
角落裡,管家季忠正背對着駱碠冀,小心翼翼地将早餐放在桌上。
“忠叔,幾點了?”駱碠冀坐起身,爬了下淩亂的頭發。
“早啊,先生,已經九點了。
”季忠将剛榨好的柳橙汁擺到桌上。
“咦,這麼晚了?”駱碠冀詫異地問。
他向來在六、七點的時候就已經起床了。
“先生,你可能是因為昨晚人不舒服吃了藥,所以今天旱上才會睡遲了。
”季忠想了一下說道。
“是嗎?”駱碠冀整了下濃眉,起身走進浴室,梳洗過後這才到桌前坐下。
“先生,你現在覺得如何?胃還會痛嗎?”季忠艱掩憂心地問。
“我已經好多了。
”駱碠冀不在意地說,拿起刀叉,他左右看了下,“太太呢?”
“太太一大早就出門了。
”
駱碠冀心頭頓時一緊,放下刀叉急問:“她去哪了?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也不知道。
早上來了好幾通電話都是要找太太的,太太接完電話不久就出去了,也沒有交代什麼。
”
見他一臉慌張,季忠搖搖頭又說:“先生,你别擔心。
太太可能隻是去買東西,一會兒就會回來。
”
駱碠冀臉色倏地一斂,淡然道:“我沒有擔心,隻是奇怪她一大早跑去哪。
”雖然嘴這麼說,但他心裡卻因為這消息而忐忑不安。
“先生,你不吃嗎?”季忠見駱碠冀直盯着早餐卻遲遲不動。
“什麼?”回過神後,駱碠冀才知道管家指的是早餐。
“我沒什麼胃口,你收下去吧。
”不曉得還寒去哪了?
季忠急道:“先生,你不可以不吃的,你的主治醫生特别交代,你要照三餐進食。
老夫人也叮囑要注意你的飲食狀況。
”
駱碠冀冷哼一聲,不悅地怒道:“别理那個狗屁醫生,淨會出些白癡主意,我沒胃口吃,你把這些東西拿走。
”
“可是先生……”
“拿走。
”駱碠冀的聲音沉了下來。
季忠見他臉色越加難看,也不敢多說什麼。
“好吧,我先把東西收走,等會先生想吃的時候,我再讓我那口子重新弄一份。
”
駱碠冀點點頭,依舊冷着臉。
“先生,你想吃的時候,叫我一聲。
”季忠無可奈何地将早餐又放回餐盤裡,轉身拉開百葉窗,拿起餐盤要離開。
駱碠冀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忠叔,太太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他面無表情地說。
“好的,先生。
”
等季忠離去後,駱碠冀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陷入沉思中。
坐落在台北東區繁華街角的一家小咖啡屋裡,一名蓄着俏麗短發的女郎,獨自坐在角落處,她一身剪裁大方的冬裝吸引了咖啡屋裡每一個人的目光。
倉還寒無聊地攪動面前的咖啡,等着和她相約卻遲遲未出現的人。
今天一早,她就接到不少據說是駱碠冀“親密”女友打來的挑釁電話,并表示要跟她見面。
為免麻煩,于是她幹脆和她們全約了今天,而且就在這家咖啡屋。
不過,這一号小姐也未免太慢了吧。
倉還寒看了下表,皺了皺眉頭。
就在倉還寒冥想時,咖啡屋門被打開,一陣輕脆的風鈴聲響起。
應該就是她了吧。
倉還寒瞟了眼剛走進咖啡屋的長發女人,見到那女人依照服務生的指引,朝她走來。
趙安妮看見倉還寒後果愣了一下,回神後便高傲地質問:“你是誰?倉還寒那個土蛋呢?”哼!該不會是不敢來吧?
倉還寒揚揚眉,嘲弄地笑說:“趙小姐,是你約我,該不會連我長什麼樣都搞不清楚吧?”
沒想到她都失蹤十年,她的土蛋外号竟然還在。
也真虧了大家,對她這個失蹤已久的人,還這麼“念念不忘”。
“你是倉還寒?!”趙安妮雙眼大睜的問。
怎麼可能!她哪像土蛋了?
倉還寒嘲弄地朝她一笑,“我想我還不至于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
”
“你真的是倉還寒?那個土蛋?”雖不願意承認,但趙安妮仍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倉還寒比她美麗太多了。
輕啜了一口香醇的咖啡,倉還寒微笑地說:“沒錯。
如果你還懷疑的話,我還可以再跟你确認,如果你要找的是駱碠冀的老婆,那就是我。
”
趙安妮為她氣定神閑的态度大吃一驚,但一想到不能在情敵面前示弱,連忙挺起胸,仰高臉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