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對跟我上過床的女人都是真心的,那我的真心豈不很多?”
啪!響脆的巴掌聲回蕩在屋裡。
徐禦征忿忿的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敢打我!”
文珏雲豁出去了,她挺起胸膛.“要命一條,來拿吧!”
徐禦征的大掌掐上她細緻的頸部,“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文珏雲在他眼裡找不到些微愛意,她相信他的話了。
可笑啊!原來自始至終都是她自作多情。
她早知道他是個狂蜂浪蝶,卻執迷不肯相信,以為床第之間的溫柔纏綿就叫做愛……
如果有一絲一毫的愛意,又怎麼忍心讓她承受這一切?
原來,在他跟裡,她始終是個玩物!
什麼都沒有了……就連僅剩的尊嚴也教自己傻傻的獻出去,讓他狠狠地踩在腳底!
文珏雲閉上眼睛,坦然接受死亡的呼喚。
隻是,悠悠黃泉有她能依靠的人嗎?
緊張的情勢一觸即發,就在他逐漸收緊手掌時,張嫂跟阿雪拉着他的手。
“不要啊,少爺!不要啊!”
徐禦征改為箍住她的手,粗暴的把她往外拉。
“走!不要弄髒了我徐家的地!”
“少爺……”阿雪和張嫂在他的怒視之下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跟睜睜的看着孱弱的文珏雲被他拖着走。
☆☆☆
徐禦征開着車在街上兜着,一時沒了主意能把她往哪裡放。
等父親回來一定會有所質問,而他們一定會發生争執,父親年紀大了,實在不該再頂撞他,可是,他饒不了她!
思忖間經過迎春閣,他心裡有廠主意。
這裡是父親絕對想不到的地方!
“這裡是什麼地方?”文珏雲看到跟前的燈紅酒綠,心裡隐隐有些不安。
徐禦征從鼻子哼出——句:“我付出真心的地方。
”
他拉着她往裡走,直接走上豔紅房裡。
豔紅瞠目結舌的看着他們進來,沉下聲說:“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夜裡他才得罪她,今兒個又帶了個水靈靈的女人來,太過分了!
“一個讨厭的人,借放一下。
”
聽到他這麼介紹自己,文珏雲的心有如刀割,但她拒絕示弱,隻有握住玉決的指尖微微顫抖。
她的柔弱讓他産生不該有的心疼,徐禦征憎恨的看着她的手,突然伸手一扯,将毫無防備的她手中的玉塊扯下。
“還給我!”文珏雲哭嚷着:“這是我父母留下唯一的東西了!”失去唯一可憑憑吊親生父母的信物,讓她強裝的鎮定決堤。
“還給我!你沒有權利拿走我爸媽給我的東西!”
徐禦征以為她是對文桧夫婦的懷念太深,這讓他更不高興。
他将她摔到床上,收起玉塊,用地獄使者般無情的聲音說:“我沒有權利?你還是擔心自己吧!”
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他知道迎春閣有足夠的打手,不會讓她有機會逃離。
“我要怎麼處置她?”豔紅追出來說:“迎春閣可不白養人!”
徐禦征沉着臉,“随便!”
豔紅悶悶走回房裡,憋了一肚子的氣在看到清冷的文珏雲時,終于爆發!
她不該長得這麼美!
豔紅走到她面前,輕佻的擡起她的下巴,“怎麼辦?禦征把你扔在這裡了。
”
文珏雲仿若未聞,木然的臉上讓人看不出反應。
養母說過那個玉殃是她親生爸媽為她戴在脖子上的。
多少年來,不管遭到什麼打擊,她都會不自覺地摸摸玉琚,然後就仿佛能感覺到爸媽的疼愛。
被他奪走從未離身的玉琚,讓她像被奪了魂魄,再也沒有生氣。
豔紅又嫉又恨的看着高傲的她。
從八歲被賣進迎春閣之後,她就憑着嬌媚的長相赢得紅牌之位,多少富家公于捧着大把大把的銀子搶着當火山孝子,她都不看在眼裡。
但,心高氣傲的她卻在第一次見到徐禦征時,就深深折服。
兩年來,徐禦征總會固定來找她,雖然沒有特别交心,但,豔紅認為冷情的他能夠維持固定的關系,就代表有些喜歡她。
即使是男歡女愛互有所求,她卻付出真心愛上他!
都是這個女人破壞了他們!豔紅恨恨的瞪視一臉冷然的文珏雲。
想必她就是害徐禦征整整一個月沒踏人迎春閣的始作俑者!
一想到這.豔紅就氣憤難忍。
“求我,也許我會考慮少折磨你一點。
”豔紅揚起下巴說。
文珏雲冷冷瞄她一眼。
她的心已經幹涸,再也榨不出其他感覺,就随便她了!
她的驕傲刺痛了豔紅心底的脆弱。
身在燈紅酒綠的世界,即便紅牌如她,依舊沒有驕傲的本錢。
她的傲氣大大摧擊豔紅表面的堅強。
“給我剝光她!”
文珏雲無動于衷的任由一旁的丫鬟寶妹脫去衣物。
心在至傷至痛之後,她封閉了自己,不在乎了。
姣好的胴休展露在豔紅眼前,即使身無寸縷,文珏雲依然驕傲的像個女王。
她就恨她這股傲氣!
豔紅狠狠的捏她胸脯一下,如凝脂般的肌膚讓她火上心頭,譏诮的說:
“身材不錯嘛!看來,迎春閣要進紅牌了!”
文珏雲仍然沒有反應。
他的狠絕傷透她的心,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