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早已有了答案的問題:「你有車嗎?」
亞曆士苦笑,「我想大概有吧。
」
「那可以麻煩你等一下載我去醫院嗎?」
「為什麼?」
「既然剛剛唯一有動作的人是我,我總該有權利知道你父親的後續狀況如何吧?」
亞曆士有些尴尬的咳了兩聲,「當然。
但是我可能沒辦法,也許霍克可以——」
「不,他不可以。
」白雲打斷他,挑眉道:「如果我是此刻在他房裡的那個女人,絕對不會高興在他床上醒來時,隻剩自己一個人的。
」
他聞言笑了起來,好奇開口:「你怎麼知道?」
「他脖子上有吻痕。
」白雲嘴角輕揚,「如果我沒記錯,昨晚上那裡還很正常。
」
她話才說完,霍克便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套米色的連身裙。
她認得那件連身裙,那是昨晚甯甯穿的,白雲一挑眉,知道自己沒猜錯,她笑著上前接過手。
「她還在睡?」
「親愛的仙度瑞拉,我想她不會介意借你衣服。
」霍克玩耍的和她行了個禮。
「隻要你在中午十二點以前回來。
」
「抱歉,恐怕我無法控制時間,如果她醒了,麻煩轉告我的神仙教母,可以試試浴巾,我發現它穿起來挺舒服的。
」白雲搖了搖頭,嘴角噙著微笑說完,又轉頭問亞曆士:「哪裡有可以讓我換衣服的地方?」
「你後面那扇門。
」
白雲走了進去,很快的換好連身裙,再套上同款的小外套,甯甯的SIZE大了她一号,不過她穿起來還可以看,至少比浴巾正式多了。
整理好儀容,她回到晨光室,霍克已經走了,亞曆士還在。
她果然沒看錯,這男人是他們之中,顯然比較願意面對他們父子之間複雜問題的。
「我好了,走吧。
」白雲微微一笑,決定先從這家夥下手。
她要搞清楚這一家子之間的問題,否則照剛剛的情況看來,就算寇的父親過世了,仍會陰魂不散的困擾他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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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兩人匆匆趕到急診室,亞曆士一眼就看到長年跟在老頭身邊的老仆人查德,他忙走過去問清楚狀況,白雲站在一旁,等老人說完,才要亞曆士翻譯。
「怎麼樣?他情況如何?」
「查德說老頭的主治醫生剛剛為他做了心電圖測驗,并且抽血檢驗,老頭子是心肌梗塞。
」他聲音有些沙啞。
「醫生已經開了溶解血栓的藥物,避免心髒持續受損,他們現在要先做溶解血栓治療。
」
見他臉色發白,白雲輕觸他的手臂,「放心,我想他不會有事的,你要不要先坐下來?」
亞曆士沒有反對,聽她的話在一旁的座椅坐下,兩眼直盯著急診室裡的老人,「我不知道他真的有心髒病。
」
「為什麼?」
「我們一直以為他的心髒病是假的,隻是裝病想騙寇哥回來。
」亞曆士抹了抹臉,苦笑道:「他以前試過很多次,事實上,寇哥這次會回來,我們都很驚訝。
他會阻止你去救老頭子是正常的,你别怪寇哥。
」
「我曉得。
」沒想到他會幫寇解釋,白雲淡淡一笑,「他不是那種會見死不救的人。
」
查德弄了兩杯咖啡過來,給了他們一人一杯。
「謝謝。
」白雲和頭發灰白的查德道了聲謝,才又繼續開口:「介意我問一個問題嗎?」
「嗯?」
「你們幾個兄弟和父親之間是怎麼回事?」
亞曆士眼神一黯,抿緊了唇。
「如果不方便,你不用……」白雲輕聲開口。
「不。
」亞曆士一扯嘴角,深吸了口氣,平鋪直達的道:「我想你應該有權利知道。
老頭子結過四次婚,隻不過我們這幾個兄弟,除了寇哥之外,都不是他親生的,我們毫無血緣關系。
老頭子早在很多年前就因為車禍無法生育,他知道那些女人背著他偷人,可他不在乎,女人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向來把錢顧得好好的,就算離婚,那些女人也拿不到任何好處,如果要拿到錢,就必須放棄孩子的監護權。
至於為什麼留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