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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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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喑瘂的說:「又嫩……」 他的唇繼續下滑,拉開她身上的襯衫,暧昧的含住她挺立的乳尖,挑逗著她。

     白雲輕喘一聲,小手插進他半濕不乾的黑發裡。

     他擡起頭,笑著說完:「又可口的女人。

    」 「寇。

    」她嬌喘著喊他的名,水眸氤氲。

     「嗯哼?」 她攬住他的後頸,将他拉下,在他耳畔低聲道:「你廢話太多了。

    」 他笑出聲來,然後決定——停止廢話! ····················· 她手指畫過他粗犷的臉,摩挲著他光潔的下巴,咬唇笑道:「你還沒說你的胡子怎麼了?」 「你想念它啊?」 「嗯哼,一點點。

    」 他握住她的手指,「嗯,留了幾年了,想換換造形,所以剃掉了。

    你喜歡的話,我再把它留起來。

    」 「沒關系,這樣子也挺不錯的,看起來年輕一點。

    」她趴回他胸膛上,閉上眼,聽著他的心跳,柔聲說著。

     「是嗎?」他揚了揚嘴角。

     「嗯哼。

    」她微微點頭。

     輕擁著她,寇天昂大手無意識的撫摸著她柔滑的上臂,隻覺得有一種安靜又沉緩的暖意在心口醞釀、蔓延、擴散…… 那種感覺很奇特,隻有她在身邊時,才會出現,讓他感到平靜。

     打從重回這占地廣大的宅第的那一刻起,他無時無刻不想離開,誰知道那死老頭竟然要人扣住他的護照,還派了兩個跟屁蟲,從早跟到晚,他看似自由,實際上卻和被軟禁的犯人沒兩樣。

     幾日下來累積的怒氣,稍早在老頭的生日酒會上,差點爆發出來。

     那些來參加的人,多半是來看戲的,表面上說是祝壽,實際上卻個個等著看戲,看巴特家的幾個兒子如何面對老巴特将親生兒子找回來接棒的尴尬。

     今天下午才從紐約趕回來的藍斯看起來極為自制有禮,他卻曉得藍斯看來冷漠的外表下有多麼的憤怒,他盡量避著他,不想和藍斯起正面沖突。

     他不是回來争産的,但顯然其他人并不這麼想。

     八點不到,他已經懶惰和那些醜陋、貪渎、糜爛的人虛與委蛇,他必須去消耗他的怒氣和躁郁,他知道他的離開會讓老頭十分火大,但他也曉得老頭不會阻止他,老巴特拉不下那張臉、也丢不起那張臉。

     牆上的鐘,指向十一點。

     他感受到她輕淺平穩的呼吸,知道她已睡去。

     她的出現,就像是救命的及時雨,他原以為她是沙漠裡海市蜃樓般的幻影,直到碰觸到她,才确定她是真的。

     真的…… 将擁著她的手臂收緊了些,他在她額際印上一吻,閉上眼,貪戀的深吸口氣,感覺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感覺她的心跳和他的一起,讓那規律和緩的節奏,伴他進入恬靜安穩,有她的夢裡。

     ······················· 天亮了。

     白色的天花闆上閃耀著晃動水光,耳畔除了他的心跳聲,還有他的打呼聲。

     嘴角漾出一抹微笑,她真的很想念這種起床的感覺。

     桌上的鐘,顯示著時間,才八點,但她精神很好,所以還是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輕輕将他擱在她腰腹上的手移開,然後下床進浴室盥洗。

     他的房間在二樓,浴室有扇落地窗,一眼望出去是座庭院,更遠處則是蔚藍的大海,海面上波光粼粼,但看那距離,他房裡天花闆上的水光應該不是海水造成的。

     洗好臉、刷好牙,她走回房裡,從另一扇窗望出去。

     果然,是那座室外遊泳池。

     另一道刺眼的反光讓她轉過頭,隻見一隻玻璃櫃裡放著一些獎杯和獎牌,她好奇的晃了過去。

     昨晚太匆忙,并沒有很仔細的注意周遭的環境,現在一看,這屋子果然有他年少的痕迹,特别是這一櫃金光閃閃的戰利品。

     就算她看不太懂那些獎杯和獎牌寫了些什麼,也曉得要弄這一櫃出來,可不簡單,特别是她記得他說過他父親找到他接他來美國時,他已經升高中了。

     看著這一櫃的獎,白雲隻覺得心疼。

     她幾乎能看見當年一個從小失去父親的少年,在得知自己父親尚在時,是如何的興奮、喜悅,他一定非常努力的想博取父親的歡欣和喜愛,難怪在得知真相時,他會無法原諒,憤而離開…… 「你好美。

    」他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謝謝。

    」白雲轉過頭,看見他仍躺在床上,醒了,但半開的眼仍是惺忪,嘴角挂著慵懶的笑。

     「我喜歡你穿著我的襯衫的樣子。

    」他半眯著眼,懶洋洋的笑著說:「看起來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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