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發現的,我還以為是你的呢!”要當個賢妻良母,首先就是要學會看丈夫的“臉色”。
“啐!我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娘兒們玩的!”他不屑的用鼻子輕哼。
“也是,看它好像髒髒舊舊的,幹脆丢了算了!”她準備下床。
“不!”他環住她的腰。
“什麼髒髒舊舊的?我明明保存得”
呵呵!露餡兒了!
他臉色奇怪地看她一副奸計得逞的嘴臉,終于發現自己被耍了。
“你——”妝卸了是吧!好,那他就掐!
“嗚……好痛……”
門鈴卻在這時響起,讓楚絡零的小臉得以解脫。
夫妻倆出去開了門,卻見外頭來的人聲勢浩大。
“零兒!你有沒有事?你哭過?他打了你嗎?”李豔清沖進來,劈頭就問。
“絡零!别怕!叔叔來救你了!我順便帶了陳經理來英雄救美!你不用怕了!”晁進生在後頭一腳将陳明忠踢進門。
“呃……楚小姐,我是來英……哇!不要再揍我了,剛才那一拳,我的鼻子差點斷了……”
“哦?那就是還沒斷哕!沒關系!我現在補給你!”掄起拳頭,楚絡零當真就要揮下。
不料有人的腳踹得比她快!
“還想在台灣混下去的話,就别再出現在我跟我老婆面前,不然就讓你絕子絕孫!”晁剡向黏在客廳牆上的人撂出狠話。
“請問我可不可以等一下回去會場,對剛才被你吻過的某女士效以此法?”楚絡零故意問道。
“她早就昏過去了!”
“什麼?!你吻了她那麼久?吻到她窒息昏迷?!”她氣絕。
“想到哪去了?她是吓暈的啦!”早在他拉過她時,那女人就翻出白眼,很不識相地當場昏厥。
晁氏夫妻看着眼前的情況,有些不明所以。
寶貝丫頭是不是在對那個怪物……吃醋啊?
“絡零你……”
“叔叔、阿姨,我是真心愛晁哥哥,所以自願嫁給他的,不是你們想得那樣。
他很疼我的,沒有欺負我,更沒有虐待我。
”
“可是他……”夫妻倆一同轉向兒子。
“電話裡告訴你們我其實很愛她你們會相信嗎?反正你們認定長得這樣的我就隻适合做‘惡魔’,不掰一下,如何滿足你們被八點檔連戲劇同化的變态心理?”重新拉回妻子,晁剡淡淡地為自己漂白。
他說什麼?說他愛他們的寶貝丫頭?
“但你是個惡魔……”
“阿姨,這個‘惡魔’可是你生的喔!”楚絡零開口提醒。
老夫婦無法置信地望着面前語氣冰冷、沒有一絲感情的楚絡零。
這可是他們從小疼到大的?怎麼變成這樣?
“爸爸、媽媽!”
晁剡久違的親情呼喚震住了他們倆的心魂,沒料到還能聽到這一聲呼喚。
晁剡跪在地上。
“我不求你們接受我,也不求你們有一天能将我視為正常人,但我愛絡零,她不是一個物品或沒有生命的東西,卻是我此生唯一一次向你們要求的,我隻要她了,希望你們成全!”他可以不在乎他們答不答應,但絡零會為難,畢竟兩老疼了她這麼久,如今為了他,她能對視她若寶的他們冷情,他要是再活在過去陰影裡不知跳脫,就真的有愧于絡零對他的一片真情了。
久久,晁進生拖着年邁的腳步,走近跪在地上的兒子,伸出微顫的手,将他拉起。
“婚都結了不是嗎?還求我們什麼呢?”盯着眼前幾乎陌生的男人,明明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卻似乎從來沒有好好看過他。
“或許是我和你媽錯了。
”說完,他走向楚絡零,對她輕聲說了句“希望你幸福”,便牽起猶在呆愕的妻子的手離去。
“爸、媽……”晁剡喊道。
“有空和絡零一起回家坐一坐吧!”不再意氣風發的背影頓了頓,才進入打開的電梯門内。
電梯門緩緩合起,晁剡似乎看到兩老的淡淡笑容。
“啊!還有一個忘了帶走……”楚絡零的聲音讓晁剡回過神,看到癱在客廳地上苟延殘喘的廢人。
“哼!沒關系,讓我來!”-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走……我自己走就可以了!”說着,陳明忠像是被鬼附身一樣,跳起來往大門沖去,一頭撞在未開的電梯門上。
“老公,下個禮拜五是叔叔……爸爸的生日,我們挑個禮過去吧?”
“好!”晁剡摟住妻子回答。
會場上——
“非軍,怎麼了嗎?”一位窈窕美麗佳人拉着席非軍的手輕問。
他怎麼眼睛沒有任何焦距地定住前方……
“沒什麼,别理就是。
要不要吃蛋糕?死家夥!好好的宴會被那貪狼搞成這樣,還弄昏一個人!這次他的秋裝展絕對要把最暴露的那一套給他老婆穿!
“沒事嗎?我好像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女子不安地說。
“别怕,那隻是經過而已。
”
“可是它好像就停在這裡的大門……”
“可能是司機迷路了。
想不想吃會醉人的蛋糕?”席非軍轉移話題。
“我不能碰含酒精的東西,會過敏。
”
“沒有酒精的。
”他将一口蛋糕含入口中。
“沒有酒精會醉人?”
“嗯!”他的嘴唇緩緩靠向她,“來,試試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