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樣?他總不會替我們出面,追回那三十萬美金呀!”
“那當然。
”白莎麗說:“不過我自有辦法,使他們自動出面追查這件事,到時候你們隻要在暗中接應我,同時監視他們的行動。
尤其是注意我所接觸的人,看他再跟什麼人接觸,也許就可以發現出誰是那大頭兒了。
”
白振飛恍然說:
“我明白了,你是打算來個投石問路,對不對?”
白莎麗點點頭說:
“不錯!我要先在他們頭上栽上一贓,使他們不甘心背這個黑鍋,非立即查明真相不可。
隻要那大頭兒一出面,就不難查出那兩男一女是哪方面的人,這樣一來,不是省了我們的事嗎!隻是現在那大頭不知會不會在……”
伍月香忍不住問:
“查明了又怎麼樣呢?”
白莎麗胸有成竹地說:
“等到查明是誰幹的,和那筆錢的下落,我們再從長計議也不遲哦!”
白振飛迫不及待地說:
“那麼我們就别耽擱時間,說幹就幹吧!”
趙家燕急問:
“我們不等鄭傑嗎?他說好了很快就趕來的……”
白振飛猶豫了一下說:
“我看不必等他了,他一向喜歡單獨行動,也許能找到其它的線索。
所以我們不如進行我們的,這樣分頭着手比較好些,不緻于使人手全部集中。
萬一我們的辦法行不通,反而使他也跟着鑽牛角尖,說不定錯過了更好的機會呢!”
“對!”伍月香表示贊成說:“這樣雙管齊下,無論哪一方面的路走對了,我們就集中力量向那條路走。
以免一步棋走錯,使得滿盤皆錯哦!”
趙家燕無法力排衆議,既然他們已經決定了這麼做,她又怎能反對?
于是,趁着白振飛和白莎麗去更衣時,趙家燕在太陽傘下的沙上,用手指劃寫了幾個英文字母。
緻于鄭傑趕來看他們已不在,是否能發現沙上留的字,或者看到了能不能猜出這個單詞的暗示。
因而知道他們的行蹤,那就不得而知,全看鄭傑的腦筋夠不夠靈活敏捷了。
而伍月香這時眼光一接觸趙家燕肩上挂着的照相機,忽然靈機一動,想出了個主意,便跟她竊竊私議起來……
等白振飛和白莎麗去換好衣服回來,他們四個人便立即離開海濱浴場,雇車前往“幸運賭場”。
他們分為兩批,由白振飛帶着伍月香和趙家燕先行,白莎麗則落後一步,過了兩三分鐘,才單獨雇車回城。
幸運賭場的規模和設備,都比不上摩洛哥賭場,不過它并不是屬于酒店的一部分,而是獨立性的純粹賭場,沒有其它任何的附屬。
因此這裡的觀光客較少,光顧的都是真正賭客,論輸赢的數字,卻比摩洛哥賭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家賭場的後台老闆從不出面,所以除了賭場的極少數人之外,根本就沒人知道他是誰。
在這裡負責的主持人,是個叫法郎哥的摩洛哥人。
這家夥外表斯文,一派紳士風度,盡管是大熱天裡,也是西裝革履,從不随便穿着。
但他骨子裡卻是個陰狠毒辣,詭計多端,無所不用極其的亡命之徒!
尤其這家夥貪财好色,仗着在當地擁有的惡勢力,不僅使很多婦女遭受過他的躁躏。
就是外來的女遊客,也經常有受到侵犯和滋擾的。
白莎麗不知發的什麼高燒,居然想在太歲頭上動起土來,那不是自找麻煩,存心跟自己過不去!
可是這女郎卻有她的想法,要不是知道這家夥難纏不好惹,她還不會找上門去呢!
她進入“幸運賭場”時,眼光一掃,發現白振飛和兩個女郎早已在裡面了。
于是立即故意到處張望,裝出一副令人懷疑的張皇神态。
這家賭場不是二十四小時連續不斷營業的,每天到淩晨六時結束,下午兩點才再開始。
而一般賭場最熱鬧的是晚上,尤其是入夜以後到淩晨的這段時間,賭了一夜的賭客,已是精疲力盡。
大多數都是利用白天休息,以便養精蓄銳,到了晚上好繼續狂賭。
因此,賭場白天開張隻是應個景,賭客往往不及賭場裡的職員多。
現在兩點剛過不久,“幸運賭場”開始十多分鐘,賭客總共不過二三十人,稀稀落落地分布在各處。
而且其中大部分是在玩“吃角子老虎”,賭輸盤的大桌上僅有五六個人,連主持轉盤和負責吃進賠出的女郎們,對于這冷落的場面也感到了沒精打采,不帶勁兒。
白莎麗的這番裝模作樣,自然更容易被人發覺了。
果然不出所料,賭場裡的人對這鬼鬼祟祟的女郎,立即發生了懷疑。
法郎哥這時沒有在場,由職員報告了他的副手阿蒙。
于是,這個賭場的保镖頭目,便匆匆來到場子裡,暗中對白莎麗加以注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