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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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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室來的真正目的。

     鄭傑也如法炮制,索性緊緊擁着林媚,繼續僞裝長吻,故意向那對男女表演! 林媚終于恍然大悟,明白了鄭傑的意思,于是愠意全消,很合作地跟他表演着這熱情的鏡頭。

     但這假戲必須真做,否則表演就不夠逼真。

     她是在風塵中打滾的女人,對于男人從不用真感情,縱然有時施舍出一些虛情假意,那也是看在錢的份上。

     當初甘作辛克威的情婦,還不就是為了貪圖他的幾個錢。

    一旦被遺棄,就形同撇履,懼于那家夥的财勢,她還能怎麼樣? 不過這打擊對她很深重,因為她本是個交際花之流的女人,憑她的姿色和手腕,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大有人在。

    但自從被辛克威看中,量珠以聘,把她金屋藏嬌之後,别人怕惹麻煩,就不敢沾她的邊了。

     辛克威把她玩膩了就一腳踢開,她又不能公開登報聲明,通知舊雨新知,表示自己又恢複了過去的自由之身,一般人不了解情況,誰又敢貿然來找她? 因此這兩三年來,她的經濟情況實在很拮據,尤其還得打腫臉充胖子,保持昔日的派場,以緻難免捉襟見肘。

    隻好經常“跑碼頭”,到外地去找點财路,才能勉強維持下去。

     這女人一直想找機會報複,可是辛克威在巴生市的财大勢大,她根本心有餘而力不足,無法動那家夥一根汗毛。

     所以姜愛琪去找她,把整個情形一說明,她連考慮都不考慮,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對她來說,不但有利可圖,而且是報複辛克威的機會! 林媚對男人已看得太透徹,認為男女之間根本就沒有情和愛,唯一的目的就是個“欲”字。

     尤其她這種女人在男人的心目中,隻是一件玩物,一個可供發洩的肉體,除此之外毫無價值。

     而肉體和姿色就是她的本錢,以此換取生活上的享受,如此而已! 她的人生觀既是這樣消極,又怎會輕易動情? 因此她對鄭傑的擁吻,反應是平淡的,毫不激動,甚至于可說是無動于衷,近乎麻木不仁了。

     鄭傑對此道頗有經驗,哪會感覺不出,不過他以為是林媚對他這突然的舉動,懷有不屑的成份,把他看成了趁機揩油的好色之徒。

    所以用這種冷漠的态度,作為一種消極的抗拒。

     幸好這是在掩飾,故意表演給後面的卡座裡那對男女看的,否則就未免太索然無味了! 其實鄭傑也心不在焉,一面在對林媚擁吻,一面卻在留意聆聽背後的動靜。

     那對男女的表演倒是有聲有色,卡座裡不斷地發出調笑聲,以及吻時發出的啧啧怪響。

    雖然無法看到他們的熱烈場面,也可以想得出他們放浪形骸的情形! 由于咖啡室裡燈光昏暗,鄭傑并未看清剛才走進來的那對男女,但從服裝上可以判斷出,他們大概是當地的摩洛哥人。

    因此他靈機一動,忽然吻向林媚耳邊,輕聲說: “我們後面這對男女,可能是監視我的,大概想查明我跟什麼人接觸,所以不能讓他們認出你。

    現在你假裝到化妝間去,趕快找機會溜出這裡,回到你自己的房間去。

    這裡由我來設法絆住他們,回頭我再去你房間找你!” 林媚詫然問: “他們也是辛克威派來的?” “不是!”鄭傑說:“現在我們說話不方便,待會兒再告訴你吧!” 林媚立即故意吃吃地笑着,從他懷裡掙紮起來,鄭傑急把她的手拉住,以英語問: “你上哪裡去?” 林媚也以英語回答: “洗手間!你要跟我來嗎?”她又咯咯地笑了起來。

     鄭傑這才把手放開,讓她走出卡座。

     不料林媚剛一走向燈牌指示的化妝間,後面卡座裡的調笑聲也立即停止,那女的居然起身離座,打算跟去。

     鄭傑急中生智,悄然把右腳伸出了座外。

     昏暗的燈光下,那女郎根本看不清,以緻被鄭傑伸出的腳一絆,頓時向前一撲,被絆跌了一跤。

     “啊!……”那女郎失聲驚呼起來。

     鄭傑忙不疊起身,急将她扶起,連聲道歉說: “對不起,對不起……” 照一般情形來說,偕同這女郎來的男士,眼看自己的女人被人絆倒,縱然不是故意的,也必然會理直氣壯地挺身而出,向鄭傑質問幾句的。

     但那男的卻毫無護花使者的男子氣概,居然隻起身離座,過來幫着把那女的扶起,以阿拉伯語不知向她說了句什麼。

     女郎也沒有責怪鄭傑,站起來就匆匆直向化妝間走去。

     鄭傑心知她是急着趕去認清林媚,而他在扶起這女郎時,已然瞥見林媚根本沒去化妝間,早就趁機溜出了咖啡室! 于是他歉然一笑,以英語向那男的說: “真對不起,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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