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最佳義氣獎給你!」她一雙手弄得他的鳥窩頭更亂。
「講這樣,一點誠意也沒有。
」不解風情的女人,駱以楓悻悻然的把空罐子往一樓的庭院扔去,鐵罐落地發出聲響,之後便孤寂的躺在地上,一如他心中突生的孤寂。
「要不怎麼說?」這家夥幹麼?吃錯藥啊,說啥都不對。
「算了,不跟你計較。
」他别過臉去。
「你是怎麼了,婆婆媽媽的,我懂你的意思啦,吐槽你一下也不行,什麼時候這麼小家子氣了?」花容格趴在他身上讨好的說,還不忘拿來一罐啤酒,奉承的拉開拉環遞到他大爺面前,「喝一口嘛,拜托……」
這家夥敢不賣她面子,待會一定電得他亮晶晶,要她大小姐這樣低聲下氣的。
「容格,如果有一天我愛上别的女孩,你會怎麼樣?」他風馬牛不相及的丢給她一個問題。
「當然是幫你把她啊!你那麼罩我,沒理由你喜歡人我不幫忙。
」她說得理所當然。
駱以楓一陣沉默。
「以楓,你該不會真的有喜歡的對象了吧?是誰?快告訴我。
」花容格更湊近些,「先說好喔,我會幫你,但是你不可以見色忘友,為了馬子就把我給忘了。
」
「笨蛋……」真想掐死這蠢蛋,好讓她安靜些。
「你說誰笨蛋!趕快說那女的是誰……」
駱以楓一惱,撥開她還拿在手上的啤酒,翻身将她壓制住,一雙眼睛夾雜著許多情緒直望著她。
那才開瓶無辜的沉重啤酒應聲滾落一樓,褐黃的液體潑灑流出。
「你幹麼啦!我的肩膀會疼呢!」她蹙眉問。
他的手掌緊緊扣在她兩肩,那力道讓她發疼,不過令她困惑的是他的眼神,她說錯了什麼嗎?難道是因為她追問對方是誰讓他不高興?
「以楓,你不高興說就算了,我頂多不問那女的……」
「容格——」他喝住說話的她。
他真的吓著她了,花容格愣愣的不敢吭聲。
蓦然,他咬了一下唇,短暫的掙紮後,下一秒,他毫不猶豫的俯身而下,年輕氣盛的他帶著霸道的氣息,緊緊的吻住那張多話的嘴,是本能的想要占有,他的舌直往她口中探去,攪亂她的氣息,還有她懵懂的心。
當他退開後兩人一陣尴尬的無聲,彼此呼吸急促,卻沒敢多看對方一眼,自顧自的抓起啤酒仰頭就是猛灌,像非把自己灌醉不可。
接二連三的空罐子被扔下一樓的庭院,铿锵連響的聲音讓兩人呵呵大笑起來。
醉了,真的醉了……
花容承一推開家門,隻見黑漆漆的屋子,他緊緊的鎖了眉,心想,容格一定又野得忘了回家。
忽爾,他聽到頭上傅來容格傻呼呼的笑聲,接著三三兩兩的瓶罐匡啷匡啷的在他腳邊響個沒停,隻要一個下小心就會跌得鼻青臉腫,第一次他覺得回家是件危險的事。
突然一個東西砸上他的額頭,灑出些許裡頭未喝完的酒液。
耐住火氣,他摸上一臉的濕意,嗅了嗅,是啤酒!
當下兩道濃眉豎得高挺,「花容格——」
屋頂上的兩個家夥繼續傻笑不止,渾然不知暴風雨即将來襲。
迅速的進屋開燈,整棟屋子包括前庭後院都倏地綻放光明,他順著兩個笨蛋上屋頂的路徑,爬了上去。
隻見一整箱的啤酒在兩個笨蛋的協力合作之下,隻剩兩三瓶,而這會兩人躺在屋頂上,不住的傻笑。
「好啊,花容格,敢給我偷喝酒,你皮給我繃緊一點。
」口出威脅的他架起妹妹,緩緩的回到屋裡,使勁的把她抛在床上,震得她七葷八素的。
「喔,誰啊……」
忍下踹她一腳的念頭,花容承繼續上屋頂收拾另一個蠢蛋。
他死拖活拖的把共犯駱以楓拉下來,将他扔在花容格房間的地闆上。
沒看過當哥哥這樣可憐的,打工累得半死回來,家裡的蠢妹妹沒有幫他馬殺雞,反而要他拿著垃圾袋開始收拾她制造的混亂,真是上輩子忘了燒香,才求來這樣一個禍害。
收拾好了,他想到得打通電話到駱家去。
「阿嬷,我是容承。
」
「阿承喔,以楓有在你家嗎?他沒回來吃晚餐呢。
」駱家阿嬷擔心的問。
「阿嬷,以楓人現在在我家,因為跟容格打電動打得睡著了,我讓他明天再回去,阿嬷你不要擔心。
」
「又玩到睡著喔,好啦,是跟容格在一起就好。
」
挂上電話,花容承真想去踹那兩個蠢蛋幾腳,算了,一個是他的笨妹,一個是他笨妹的死黨,誰叫他是哥哥,衰喔!
***
睡到過中午才醒來,花容格的頭還昏沉沉的。
她猛的坐起身,「昨天不是躺在屋頂上嗎?怎麼變成在床上了,難道我會夢遊不成?」
「你最好是真的會夢遊。
」花容承的聲音冷冷自她上方落下。
花容格仰頭一看,老哥的臉色不大好,像一坨發臭的大便。
「哥……」她安分一喚,不忘扮可愛。
「我鄭重警告你喔花容格,再讓我逮著你跟以楓喝酒,你就有死不完的機會。
」夠兇殘的恐吓了吧。
「知道啦,」她放低姿态,「駱以楓呢?」
「回去了,知道我拳頭恐怖,早早回家去。
」
「喔,」她認分的下了床,「咦,哥,你額頭怎麼了?」她注意到大哥額上的淤青。
「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