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範都給丢了,她再也無法思考,隻知道絕望的愛他!
她難得的熱情讓葉爾漠忘了想問她的話,隻想立即品嘗她的美好,再度體驗完美的契合。
就在玄關,他們甚至等不及進到房裡,他将她托放在鏡台前,恣意的吻着她柔嫩的肌膚,狂野的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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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太瘋狂了!”葉爾漠将虛軟無力的她放在床上時,忍不住說道。
他的手不舍的拂過她背後肌膚的殷紅,那是堅硬的大理石台面留下的痕迹,“痛嗎?”
沙淩搖頭。
葉爾漠終于想起一直惦在心裡的話:“我不知道維妮希雅侖突然飛來台灣,她給你找麻煩了嗎?”不消多說他也猜得到,嬌貴的維妮希雅不好伺候。
沙淩還是搖頭。
她帶來更甚于麻煩的最迫使她正視現實。
他的關心讓她窩懷,而維妮希雅沒有留在他房裡更讓她感動莫名,在最後的時刻她什麼都不想子,隻要好好沉浸在他的獨寵裡——至少此時他是專屬于她的!
沙淩伸手扭熄房裡的燈,讓彼此都看不到對方的表情,隻能純然的感受。
“說說你的事吧!”不管三年前還是現在,他們相處時都是她說他聽,當然更多的時候是隻沉溺在情欲之中,誰也沒有說話,直到此時才發現她幾乎全是由雜志上得知他的事,對他的了解淺薄得可憐。
“想知道些什麼?”黑暗中他的噪音特别低沉而性感。
“随便,不要是公事就好。
多聊聊你自己吧!”
“我?乏善可陳。
”他的感情世界相當豐富,不過他懷疑她想聽的是那方面的事。
“說說莊園。
亞倫跟安娜都還好嗎?瑪莎呢?”沙淩同樣避開他的情交,她不想讓嫉妒啃噬掉這麼樣和的夜晚。
“他們都很好,不過安娜對你的不告而别很難過,郁郁寡歡了一陣子。
”
“我很抱歉。
”
“沒關系,都過去了。
”葉爾漠安慰着,反正他會把她帶回法國,到時候安娜一定很開心。
他想到有趣的話題了,“你聽過瑪莉公主的鑽戒嗎?”
“聽過。
”沙淩慶幸黑暗掩去她的表情,不讓他看見她藏不住的憨。
葉爾漠卻沒察覺她的難過,興沖沖的加以解釋:“在十五世紀時,奧地利的馬克西米連公爵想跟勃艮地的瑪莉公主求婚,于是請他的謀土替他想出能打動美人的方法。
瑪莉公主在看到公爵捧着圓形鑽戒來求婚,感動得答應了他、也帶動上流社會競相仿效,這就是後代人們慣常以鑽石求婚的由來。
”
“聽說那枚鑽戒後來在帝諾家族?”沙淩苦澀的說。
他沒聽出她酸溜溜的口氣,“沒惜,那是帝諾家族的傳家寶,由爵爺夫人承襲。
”葉爾漠卻不知道她已經在維妮希雅手上看過鑽戒,隻想着她知道了這個典故,等他求婚時一定會非常驚喜的。
沙淩覺得整顆心都漫在酸汁苦液裡無法救贖。
他一定要用這個方式讓她知難而退嗎?
兩具胴體間不容發的緊緊相依着,兩顆心卻在這一瞬間高得好遠好遠——
另人不懂女人的細膩,無意之間已經遺落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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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來得匆匆,維妮希稚離去得也很突兀,第二天沙淩一下樓,就聽說她已經離開,緊接着又是她的哥哥——奧古·賈克——午後即将抵台的消息。
她已經得到她想要的承諾吧!沙淩想。
那麼,她還有什麼理由繼續留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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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古一抵達飯店,随即着手雙方合作的事宜,葉爾漠給的條件很寬松,讓他松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婚事告吹,會連帶影響到他簽約的意願。
雙方的律師很快地拟好告約書,葉爾漠卻讓一通電話給打斷了。
她為什麼會打手機給他?他以眼神示意他們等等,徑自走到飯店會議廳外。
“你沒一班嗎?”
“我今天輪休。
”沙淩解開他的疑慮,接着說:“你知道嗎,我一直很崇拜你。
”她的聲音悠悠渺渺的,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葉爾漠微微皺眉,“你怎麼了?你在哪裡?要我陪你嗎?”他問,眼眼卻往會場裡飄。
她聽得出他的為難,雖然勉強,但他有這份心就譬廠。
“不必,我等一下就回去。
”她沒說回去指的是回谷關。
“賈克總裁不是已經到了嗎?”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回去再說。
”他有些如釋重負,奧古很急,他想先把約簽好,既然要幫忙就幫到底吧!
葉爾漠想起什麼似的又突然說道:“我晚點陪你去逛街。
”女人都喜歡這樣,不是嗎?
又是種酬勞嗎?她暗自心傷,也許她要得太多,已經逾越情婦的分際。
“我一直很崇拜你。
”她說,“你永遠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告訴我,你曾經對某件事束手無策過嗎?”
葉爾漠擰着眉,隐約知道這個問題對她很重要,“沒有。
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除了你,他沒說出來。
他對她的在乎甚至強過工作,扔下緊急的會議出來哄女人,對他是不曾有過的經驗。
“總裁……”左拉也走出來了,“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