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道曙光劃入位于三十層樓高的總統套房時,他就醒了。
望着她細緻完美的臉龐,他心裡充塞着暖暖的滿足。
“晨星。
”葉爾漠低喚,“你是我的晨星——清晨驅走黑暗的第一顆星子——甯靜安詳,卻吸引我全部的注熏。
”原來相擁而眠是會讓人上瘾的,他的手在她細滑的背部肌膚上遊走,她擁有他所撫摸過最細緻的膚觸。
葉爾漠閉上眼睛、思緒飛到那一夜……
他也許醉得不省人事,但他的手卻沒忘記過她。
是她吧!他霍地睜開眼,眸子裡有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這才是她倉皇離開的原因!
他的手引出情欲,沙淩嘤咛一聲,鑽進他溫暖的懷裡,交纏的身軀悄悄喚起
灼熱的欲望,她張開迷茫的眼,望人深情款款的琥珀眼裡。
“真是場好夢。
”她嘟囔,雙手環住他的腰。
哪個男人能任由滑嫩如玉的身子廖踏而不受影響?他就辦不到!
“三年前那次……是你的第一次吧!”
沙淩一僵,想回避他的問話。
他哪裡容得她逃!他的手固定住她的頭,詭變的琥珀眸子慢慢變沉,牢牢盯着她的不知所措。
“求求你……”她終于出聲。
“是你,不是嗎?”葉爾漠堅持得到答案。
他一定要知道她為什麼逃離,而維妮希雅又是為什麼爬上他的床?
“是我!”沙淩哭喊着,“是我是我是我!”
她的坦白解除羁因兩人的魔咒—…
ZZZZZZ
“為什麼走?”葉爾漠惬意的撫着趴卧在他身上沙淩的背部。
“留——又能如何‘早三年當你的情婦?”沙淩側着臉,悶着聲音說。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背脊畫圈圈,他确實不知遭要如何安排地。
她跟他以為的女人不一樣,她們視為驕傲的情婦頭銜,在她眼裡卻成了诋毀。
于是他略過這個問題,“第二天早上為什麼是赤裸的維妮希雅在我床上?”
沙淩錯愕的擡頭盯着他,“我不知道!”一想起那個畫面胃裡就直泛酸水!趴在他的胸膛,“這有什麼關系?反正你們不是要結婚了嗎?”口氣裡有無法克制的酸意。
他不否認那天早上确實動過對維妮希雅負責的念頭,可是她之後面對他時的沖淡僵硬,讓這個想法延定了下來。
不過他不打算解釋這麼多,隻輕描淡寫地說:“帝諾爵士的婚姻曆來都是由主教證婚,而主教近年來的健康情形不太好。
”
“現在是民主社會了!”瞧她,多像得寸進尺的潑婦。
“即使隻是肋位,男爵依然是帝話家族的驕傲。
”
她知道。
可親耳聽到心裡還是悶悶的。
她提醒自己不過是個情婦,短暫的床伴,沙淩起身,不再譬戀他的溫暖。
葉爾漠望着默默着衣的沙淩,她的落寞是如此的明顯,令人心疼。
他沒說非得娶維妮希雅,最她帶着薄怨的認命,讓他還不想改變計劃。
不曾有過任何一個女人能左右他的決定,而她甚至沒有開口祈求,他對她的存手情緒對他而言是陌生的,也許經過幾天的相處,他就能夠看清自己其實注并想象中的在意。
他會給她無上的疼寵,像對待最珍愛的……
情婦。
ZZZZZZ
沙淩白天還是在飯店工作,負責法文翻譯,其實這分工作是很筒單的,因為帝諾酒坊來台的幹部不多,就是葉爾漠跟左拉以及副總裁格森而已,尤其葉爾漠熟悉國語,相對的需要翻譯的機會就不多了。
夜裡她會避開衆人回到頂樓的總統套房。
這樣的行為讓人感覺有些罪惡感,她卻顧不了自己的心。
踏入房,梳妝台上是滿滿的名牌化妝品,衣櫥裡則挂滿名貴的衣服,她知道這些都是他請飯店訂給她的。
多可笑!她在聽到同事間又羨又妒的提起時,還得裝作自己不是那些東西的主人。
就連綴了滿堂、她向來最喜歡的玫瑰花,都鼓舞不了沮喪的心情。
走進浴室,她看到來自地中海的名貴海藻沐浴精,以及最純的薔薇香露。
突然間,她連洗澡的心情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