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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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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感到受辱,我很抱歉。

    你知道,我沒有太多這樣的經驗。

    ”他一向擅長哄女人,卻沒有碰過像她這樣明明身體都在呼喊着要他,卻依然嘴硬得不肯讓步的女人。

     她變了,變得聰明自主,然而這樣的轉變更讓他着迷。

     “我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隻要你答應做我的情婦。

    ”他決定讓步。

    也許,相處一陣子之後,他就會找出對她念念不忘的原因,再也不會懸着心揣測自己的心用。

     “我不會去做任何人的情婦。

    事實上我即将結婚了。

    ”沙淩斬釘截鐵的說,希望這樣能讓他死心。

     想着她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這個景象激怒了葉爾漠,他向前一步,将她拉人自己的懷抱,箍得緊緊的,兩人的身體完全密合在一起。

     他的腳岔入她的兩腿之間,蠻橫地讓她感受他的灼熱,一隻手臂緊箍住她想逃的軀體,另一手則順着她的大腿曲線慢慢往上移動,滿意的聽到她的輕呼。

     “誰?是剛剛那個家夥嗎?他也能這樣輕易的撩撥出你的熱情?”他在她耳邊輕輕吹氣說。

     理智與欲望像兩道勢均力敵的力量,揪扯着她岌岌可危的堅持,她頑強的閉上眼,拒絕被他的褐眸魅惑。

     “沒錯,就是程铨。

    ”她感覺環在腰間的力量加大,好像要将她折成兩半。

    隻要能守住自己的心,她不在乎! 她張大眼睛,故意在他的怒火上添些柴薪,“事實上我們已經很親密了。

    ” 葉爾漠的褐眸進出憤怒的光芒,仿佛被奪去玩具的男孩,再也顧不得什麼禮貌,“既然你已經不是處女,當我的情婦有什麼關系?” 沙淩不敢相信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想也不想的擡手—— 他可以阻止的,卻沒有阻止。

    因為她眼裡赤裸棵的傷痛刺疼了他的心。

     啪! 無視于臉頰熱辣的感覺,葉爾漠無動于衷的看着她。

    如果這樣會讓她好過些,他無所謂。

     他總是在惹惱人之後又讓人感動,她該生氣的,為他的出言不遜。

    但,他任憑她打一巴掌的動作,卻讓她昂揚的火氣瞬間消熄。

     她不舍的撫上他臉上的紅印,“對不起。

    ”尊貴如他,何曾讓人如此造次! “當我的情婦。

    ”他堅持。

    似乎這才是他惟一在乎的事。

     沙淩定定的望着他灼熱的目光,在他的眼裡看到在乎。

     他的寵溺能有多久?會得賠上一顆心嗎?她知道自己又将再度陷下去,或許,她從來就沒有爬起來過。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此時。

     她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為了圓三年前未完的夢。

    至少,現在他們是彼此互相喜歡的,不像三年前是單方面的愛。

    即使…—即使時間很短,也夠她回味一生了。

    拒絕他,她的心也無法回到最初的純真,那麼,就徹底的沉淪吧! 也許,痛到極緻才能獲得重生。

     他在她眼裡看到掙紮,坦白說,他不喜歡這種無法掌控全局的感覺。

     “我答應。

    我不要你的金錢,你在台灣的這段時間我可以盡量配合你,如果你想提早結束,請先通知我。

    ”她說得不卑不亢,好像在談一樁交易。

     他不喜歡她公事化的态度,狠狠的吻上她,吻去她所有的防備、也吻去她佯裝的沉穩。

     在淡淡的暈紅染上她的臉頰時,他滿意的放開她,“很好。

    我喜歡你為我着迷的模樣。

    ” 沙淩心裡酸酸的,卻什麼也不願再想,現在她隻想放縱自己好好的愛上一回。

    她踮起腳尖,拉下他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

     “你知道我的房間,嗯?晚上我就要看到你。

    ” 他是王,主宰了每一件事物,他想要的都将獲得,而她則是心甘情願地獻出珍貴的心。

     ZZZZZZ 沙淩踩着沉重的腳步走出電梯,從踏入這個直達頂樓總統套房的電梯的那。

    刹那,她就知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三年,改變了外表,不變的是心。

     旋開房門,一雙健臂迅速将她攬入懷裡,霸道的攫住她柔弱的唇。

     稍解相思的一吻結束,葉爾漠不悅的說:“你讓我等太久了,我正要下樓上抓你上來。

    ”卸下領帶,雪自襯衫的袖子随意卷起,這個樣子的他哪裡像個法國男爵?活脫脫是個維京海盜! 沙淩沒被他的吻懾走理智,她強調,“我可以在下班後上來,但請你尊重我的工作。

    ”雖然公關經理這份工作不是那麼重要,但她不想讓他馴養——就象情婦一樣。

     沒錯,即使答應他搬進來,她仍固執的希望保留一些尊嚴,在注定失落芳心以後。

     可想而知,程铨對她的決定相當不贊同,但她求他幫忙保守這個秘密,就讓她做完這場夢吧!她說。

     他終将離開,那時她的夢境也到了該醒的時候。

    然後,她會心甘情願的走回沒有他的口子裡,繼續生活。

     葉爾漠蹙眉,現在的她變得獨立自主,跟他以前的女人完全不同,那又何妨,這樣更多了馴服的樂趣。

     想到這,他的眉頭漸慚舒展,“都依你。

    ”他用吻來表達他的不悅。

     這個懲罰的吻是場角力,他要她的臣服,她則猶豫着該保留多少,才不會在他離開的時候,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

     他的唇舌狂暴的掠奪,雙手則溫柔的解開她的制服,褪去她的保護色。

    他将她抱起,她的腿緊緊夾住他的腰,敞開的襯衫裡露出粉紅胸罩,融合了性感與純真。

     他确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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