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酥胸上,還罩住她的渾圓,然而他的手掌隻是包覆着她的圓潤,她的心髒就狂跳起來!血液的亢奮聲撞擊個不停,她……她……她的身體突然間變得好熱、好熱。
"想誘惑男人,你的能力還不足。
"莫羽翼調侃的回擊在她耳畔刺耳的閃着,顯然她才的放浪形骸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
"什麼?晤——"曲蕩漾來不及反馭,他的手指開始隔着衣物輕揉慢撚着她細柔的蓓蕾,并且不斷撫摸她的酥胸,發疼的渴望讓她忍不住想呻吟出聲,可是她必須吞下,不能的,他不過是輕輕逗弄,她怎能輸給他。
望着她的下唇被咬出齒痕,臉色更是一片绯紅,莫羽翼嗤哼道:"如何?你很渴望我吧?""你……你……"她想推開他,可是卻無法撼動他半分。
"沒關系,你可以大方承認的。
"他突然扯開她上衣衣扣,低下頭來進占她纖細的頸項,血色的薄唇忽而輕吮、忽而啃噬地挑逗她每一寸肌膚,灼熱又狂野的濕吻還一路往下,舌尖輕點出誘人的情潮,更在她粉嫩的酥胸來回折磨。
欲望洪流刷過她的軀體内,她低吟出聲……
他每一記吮吻都像是灼燙的火焰般,把她的防護罩一塊一塊結剝裂開來。
她僵硬的身體開始變得無力、變得柔軟,而他,毫無顧忌地解開她的胸衣,直接在她堅挺的蓓蕾上嬉戲肆虐,不斷地用舌尖輕畫着圈圈,惹得她更無助的低聲吟哦。
此時此刻的她,再不能思考任何事,什麼主控權、什麼勝利者,她現在竟然連一點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隻能任他予取予求。
"想要我嗎?"突然問,莫羽翼隔開一點距離,狂野性感的黑眸直視她绯紅的嬌顔,沒一絲愧疚。
無助地躺在他身下,滿腦子的陰謀早被沖刷殆盡,她渾身乏力,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隻覺得身子好疼。
、好難受、好熱……
"你已經輸了。
"莫羽翼離開她的身子,将自己的襯衫脫下蓋住她半裸胴體。
一直昏昏沉沉的曲蕩漾直到好久後,才慢慢回神。
"我輸了……"當話慢慢進人她混饨的意識中時,傷痛也立時烙印上心頭。
她僵硬地坐起身,恍惚地擡起頭端詳他面無表情的臉,對呀,他從來就沒有改變過對她的看法,他一直認為她是個女無賴,就連她的小把戲,他也可以反客為主,卻從未投入過。
她顫抖得厲害的手指頭想要扣上被扯開的鈕扣,但怎麼試都扣不起來。
未久,被晾在沙灘上的黑襯衫重新被拾起蓋住她的身子,莫羽翼站在她身旁說道:"認清楚自己的實力了沒有?你還打算玩下去嗎?"異于往常的,莫羽翼不想擊潰她,隻想利用這回的教訓讓她徹底醒悟。
白瓷般的冷豔臉蛋緩緩轉向大海,她無語,一直沒開口,久到連莫羽翼都以為她忘了說話能力,直到日頭即将西落,紅霞滿天,她才再度開口。
"我并沒有輸給你,我是輸給我自己。
"一切的原罪來自于她的感情,愚蠢地對他動了心,就是動了心,她才會讓人看不起,才會掉進他的陷阱中。
"你還執迷不悟?"這女孩竟是那麼的偏激固執。
"我不想認輸,也不能認輸,認了失敗,我還剩下什麼,我曲蕩漾這個人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她的宣告讓人不自覺地打起冷顫。
再遲鈍的人也感受得出她聲音裡的死囚氣息。
莫羽翼僵住,原本明朗的心因為她身上所散發的極端氣質而變得混濁。
他發現曲蕩漾變得更加危險,而且是他一手把她推到懸崖邊緣處。
"起來,我帶你回去。
"莫羽翼突然得好煩躁。
她沒吭聲,也沒回頭。
"走不走?"他并不需要多此一舉,更不必為她傷神,反正他已經狠狠教訓了曲蕩漾,可是那戳在心口的窒悶,卻令他問出了口。
"你自己走吧!"曲蕩漾幽幽淡淡丢了一句。
"還有,我不會跟柳絮道歉的,永遠不會!我建議你,最好另外想個方法對付我,好為你的柳絮出氣。
"莫羽翼眼一閃,掉頭往岸上走去。
上了車發動引擎,眼角控制不住地又掃了沙灘一眼,她依然坐在那裡,像顆石頭般地任由海風吹。
莫羽翼收回視線,油門一踩,跑車立即呼嘯前行,繞過一個彎道又經過一個彎道後,吱——他倏地踩下煞車,停住了車。
當下,跑車就一直停在路旁,任由暗夜隐沒,而他的眼,也緊緊注視着方才離開的位置,不曾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