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雙狐坦然一笑道:“老夫既有雙狐之稱,又曾聽過武林你雲大俠的傳說,如無自信,老夫哪敢前來冒險。
”
雲中鶴冷淡的道:“雲某仍覺得尊駕說得太自信了,雖然,令主人對雲某曾有活命之恩,但是,這不是雲某自己的事。
”
雙狐一怔,突然敬佩的點頭笑道:“雲大俠身為一宮之主,為一幫之至高統率,說一不二,無人敢違,如今,你雲大俠竟把公私分得如此,的确令人敬仰,不過,在事情真相未理之前,雲大俠可準許老夫說明來意嗎?”
雲中鶴落寞的道:“尊駕說吧!”
雙狐恭身為禮,肅容沉聲道:“老夫奉命前來知會雲大俠去領回手下。
”
雲中鶴聞言俊臉突然一變,脫口道:“尊駕指的是金碧宮哪個弟子?”
雙狐肅容道:“血魑雷猛與萬柳堡的一位楚姑娘。
”
雲中鶴聞言平靜的俊臉上突然掠過一抹掩蓋不住的喜悅,急聲道:“尊駕此言當真嗎?”
雙狐輕松的一笑道:“雙狐狡詐一生,雖不足信,但咱小主卻是一生言出不二,老夫奉命前來,哪有不真之理,雲大俠可是很高興嗎?”
雲中鶴坦然的笑了笑道:“不錯,雲某的确有喜出望外之感。
”
雙狐笑着搖搖頭道:“我家小主也料到雲大俠一聞此言必然很高興,但是,他說雲大俠馬上就會不高興了。
”
雲中鶴聞言心頭突然一沉,冷漠的道:“不錯,雲某的确有不高興的可能,如果雲中鶴前去領回來的已不是活人。
”
雙狐搖頭道:“不但是活人,就連武功也完好如前,不過,我家小主有個條件,雲大俠,你必須答應。
”
雲中鶴似乎有些明白了,落寞的仰臉看看天色,平靜的道:“隻要不妨害金碧宮。
”
雙狐肯定的道:“決不妨害貴宮一切大計,不過,對雲大俠個人的威望來說,老夫可就不敢擔保了。
”語意十分誠懇。
金碧宮的弟子,聞言個個臉上色變,血佛忍不住脫口道:“哈哈……咱小宮主是金碧宮上下團結的重心,金碧宮的任何人,都可為本宮忍辱、犧牲,唯獨金碧宮主不容許任何人侵犯,尊駕趕早回去吧!”
雙狐淡然一笑道:“雙狐并沒說要辱及雲大俠,隻是雲大俠此去要受點限制,比方說,他必須單刀赴會。
”
血盲冷聲道:“血佛既已答應放尊駕走了,老夫不便強留,廢話不用說,尊駕動身吧。
”
此時,雲中鶴淡淡的笑了笑,似乎根本沒有考慮,落寞地道:“要雲某與尊駕同行嗎?”
血佛、血盲一聽雲中鶴答應要去,不約而同齊聲道:“宮主要去?”
雲中鶴平靜的道:“是的,我必須去一趟。
”
血佛急道:“本座與你同行。
”
雙狐朗聲一笑道:“我家小主唯一的條件是雲大俠獨自前往。
”
血盲冷笑道:“我們都去了,令主人隻怕也不知道。
”
雙狐聞言先是一怔,但他久走江湖,腦海中念頭略一轉動,已知血盲話中之意,臉色一變,突然冷冷地道:“雙狐此來以禮相見,實非為了怕事,貴宮要留下雙狐并無困難,就是合力除去我家小主,也将毫無難處,但是,我相信白劍鈴馬之主決不會作這等大背常理之事。
”
話落雙目緊盯着雲中鶴。
鵬城白鳳展玉梅此時突然插口道:“令主人可是位姑娘?”
雙狐雖不怕事,但卻不願把事情弄得不愉快,當下淡然一笑道;“不錯,武林中人稱她金手玉女。
”
血盲、血佛聞言同時一怔,他們都沒想到金手玉女竟有這麼個名動江湖的護衛人物。
血佛脫口道:“你怎不早說。
”
雙狐見狀心頭大放,朗笑一聲道:“哈哈……現在說為時也不晚啊。
”
鵬城白鳳展玉梅又道:“隻準我雲弟一個人去嗎?”
雙狐鄭重地道:“不是準,應該說隻請雲大俠一人前往。
”
雲大俠淡然的笑了笑道:“用什麼字眼都是一樣,貴主人已全勝了,雲某何時動身就請尊駕吩咐吧。
”
雙狐一聞此言,明朗的心頭突然蒙上一片陰影,雙目精光炯炯的盯視雲中鶴良久,鄭重的道:“雲大俠主掌金碧一宮,計出心頭,決勝千裡,料事處事,必須處處高人一等,因此,老夫以至之心,望雲大俠對今日之事三思而行,不可因我家小主一時任性……老夫以待罪之身,妄言太多了。
”
雲中鶴淡淡的笑了笑道:“她對我金碧宮與我雲中鶴有大恩,雲某當永記不忘。
”
雙狐沉重的跟着雲中鶴笑了笑道:“我家小主自人中原,這是第一次施恩于人,過去,并非沒有機會助人,雲大俠,也許你不會相信,我家小主認為沒有夠資格受她恩惠之人。
”
雲中鶴心頭輕輕地震蕩了一下,慢聲道:“這麼說,雲某該是個幸運之人了。
”
雙狐點了點頭道:“老夫确實認為如此,雖然,這有點一廂情願,而雲大俠并不一定需要這等恩惠,但是我家小主已這麼做了。
”話落一頓道:“我家小主現住在南方距此百裡之外的尖石崖上,石崖高出周圍群峰,草木不生,極易找尋,老夫先行一步了。
”話落不等雲中鶴回話,徑自轉身射下石崖,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