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
至于他身旁那男人看起來倒比較像是跟班或軍師。
胡榛蓂又觀察了下那兩名黑衣男子,下意識地,他知道這兩人不是請來的殺手。
不過,他們見他被狙擊,也沒打算出手救他,隻是站在一旁像看戲的一樣。
嗯,這世上壞人似乎越來越多。
不過,也不關他的事。
胡榛蓂無所謂地聳聳肩,準備坐進車子裡。
這時,那名躲在大樓裡的殺手像是發狠般,連續射了好幾發子彈,像是非要把胡榛蓂射成蜂窩不可。
不幸的是,這幾發子彈沒一發射中主角人物,反而不小心地正中不遠處那名似雕像般的冷峻黑衣男子。
哼!活該!胡榛蓂冷笑一聲,眼見那名男子左臂中彈,他仍舊發動車子,無情地揚長而去。
何甯蓱無聊地坐在廚房吧台前的高腳椅上,身上穿著厚重的高領衫,頸子上也圈着一條又暖又厚的圍巾,更别說她腳上還穿著又長又厚的毛襪。
“榛蓂,你在煮什麼?”她以濃濃的鼻音問道,試着伸長脖子,想從他背部望過去。
胡榛蓂回頭瞥了她一眼,輕哼一聲,“鮮魚粥。
”
真不知他哪發神經了?竟然親自下廚煮東西給她吃,還動手把髒亂的房子收拾好。
本來以自己生病了,才會做出這些有違常理的事。
結果檢查報告出來,他健康得很,還為此讓那個煩人的院長纏了老半天。
何甯蓱失望地喊着,小嘴嘟得老高。
“為什麼要煮鮮魚粥?人家好想吃什錦炒面。
”好不容易不用她動手煮飯,她當然也要像他以前一樣點菜。
胡榛蓂回頭瞪了她一眼,惡聲惡氣道:“不行!醫生說過你這幾天隻能吃流質的食物。
”他願意煮她就該偷笑了,還敢嫌東嫌西!
“可是我已經連續吃了三天的粥了,人家想吃點别的嘛。
”她嬌聲抱怨完,還打了一個噴嚏。
胡榛蓂倏地轉過身,一手叉腰,另一手揮舞着湯勺,憤怒地道:“啰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再抱怨,小心我揍你!”聽到噴嚏聲,胡榛蓂倏地瞇起眼,朝她大吼,“我剛跟你說了什麼了,不是要你把床邊的衣物全穿上嗎?你的毛衣呢?”敢不聽他的話,欠揍!還是她想病一輩子,讓他活該做牛做馬照顧她。
“榛蓂,不要穿好不好?很熱耶。
”她身子微向前,雙手平放在桌面,柔聲要求。
胡榛蓂放下湯勺,帥氣地走到她面前,越過吧台單手勾起她細緻的心下巴,低哼道:“你以為撒嬌就有用嗎?”
“可是人家真的不…”
他狠瞪她一眼,瞪掉她接下來的話,“去穿衣服。
”
“可是……”她軟聲地說。
胡榛蓂低下頭,重重地吻了下她嘟得老高的小嘴,斥道:“再啰唆就小心你的小屁股!”他順手測了下她額頭的溫度:“快去!”
“好啦!”她爬下高腳椅,邊走邊咕哝地走向卧房。
沒一會兒,何甯蓱從卧房褢走出來,披着嬌媚的小臉坐回高腳椅上,一手支着下巴,有一下沒一下地喝着溫熱的鮮魚粥。
“喂!你那什麼表情?我煮的東西這麼難吃嗎?”坐在一旁的胡榛蓂見狀,放下看到一半的财經報紙,橫眉豎目地問。
“沒有啦,隻是連吃了三天,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
胡榛蓂重哼一聲,不悅道:“你以為我喜歡煮嗎?”
“可是……人家想吃煎蛋:…”她紅着眼,楚楚可憐地說。
胡榛蓂見她紅了眼,忍不住吼道:“你白癡啊!為了顆蛋你哭屁啊!”
何甯蓱吸吸鼻子,可憐兮兮地望着他。
他用力地拍了下桌子,惡聲罵道:“何甯蓱,不要以為你裝出這副死樣子,我就會幫你煎蛋!”這女人恃寵而嬌,越來越過分,這幾天若裝出這副死德行欺騙他,這回他會用她才有鬼哩!
胡榛蓂冷哼一聲,拿起早先擱在一旁的報紙徑自讀着,不再理會她。
可是過不了一會兒,他突然丢下手中的報紙,臭着一張俊臉,用力踢開椅子站起身,朝着何甯蓱罵道:“你真敢哭,看我怎麼對付你!”
哭、哭、哭!敢在他面前裝出這副死樣子!這臭女人,等她病好了,看他怎麼修理她!
白了她一眼後,胡榛蓂忿忿不平地穿上丢在一旁的圍裙,轉身從冰箱裡取出了兩顆蛋,走到瓦斯爐前煎蛋。
看着他熟稔的動作,何甯蓱忍不住詫異嘩然:“榛蓂,你不會煮飯怎麼會這個?”
胡榛蓂冷哼一聲,默不作聲的将剛煎好的金黃色蛋皮盛人盤中。
“你以為我是白癡嗎?每天看你煮,看久了也會。
”笨女人!她以為全世界就隻有她會做菜嗎?
“可是……”他是怪物呀!她花了那麼多年的時間學煮菜,他隻要看幾下就會了!
他脫掉身上的圍裙,冷着臉問:“怎樣?”要敢有意見就捶死她。
“沒有了。
”她搖搖頭,叉起一口香嫩的煎蛋吃。
胡榛蓂重哼一聲,就不相信她還有意見。
他轉頭看了一下挂在牆上的壁鐘:“藥放在櫃子裡,記得要吃。
”
拿起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