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跟瘋狗聯系,瘋狗在屋子裡面,
道自己在哪個屋子裡啊?!所以,肯定是有人告訴他有,那個藥瓶……”
“藥瓶?”
“既然瘋狗極有可能是被餘朗拍死的,反正他不是自己自殺地,那在他屍體旁邊那個藥瓶出現的不就是很奇怪了嗎?那個藥瓶,明顯就是在制造一個假象,他是吃了藥死地。
但瘋狗明明不是吃藥自殺的,那這藥瓶是哪來地?”
“這個……”
“很明顯啊,就是那小胖子趁着大家都進屋的時候,偷偷丢在地上的。
你想啊,一推門,現瘋狗竟然死了,大家都心慌意亂手忙腳亂的,誰還會注意到一個小小的藥瓶?”
“那你剛才在下面沒說,就是因為怕被内奸聽到?”
“呵,想在我面前演戲,他們還嫩的很。
”陳旭嘿嘿一笑:“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具屍體放進警察局,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給掉包或毀掉……”
“那……我明白了!”管奕剛才被陳旭一番話說的腦子有點糊塗,但這女人極其聰明,立刻就想明白了關鍵,笑道:“那我們就要乘着兇手掉包或毀屍之前,先下手為強!”
農曆年的大年初三,也就是事後的第二天。
拉斯維加斯警署的停屍房突然生了一起爆炸事件,可憐停在那裡的許多具屍體,被炸的面目全非,事後根據調查,是因為警署的煤氣洩露導緻的爆炸。
幸好沒有活人傷亡,所以這件事情就被當成了一次“意外事件”。
“好狠的手段!”在拉斯維加斯一間密室當中,管奕、陳旭、南宮岚,還有一名白種人醫生正圍着一具屍體指指點點。
老實說陳旭還真佩服管奕,看到這樣的屍體,他雖然已經見過了,也親手殺過人,可心中卻還是有些不舒服。
但看着這個女人,一臉恍若無事。
南宮岚是好久沒見了,現在看起來,這家夥的氣度倒是更加沉穩了。
之前陳旭将他那套“廣播體操”的體術教給了南宮岚,看來他沒少在這方面下苦功,現在這家夥,實力應該大有進步吧。
“一招傷敵,傷口很小,頭骨幾乎沒有明顯傷痕。
過了半個多小時以後中招才死亡,這家夥是個高手,而且這種手法極其陰毒。
”
陳旭問:“高手?比起你怎麼樣?”
“還不清楚,隻是從這一點無法判斷。
不過依我來看,你們倒是也不用太過擔心。
這家夥如果真的練到那種出手無形的境界,也不至于留下這樣的痕迹了。
”南宮岚道:“你們看,出血口是在後腦,恐怕是這家夥故意找了個理由,打了死一巴掌。
用的是左手。
”
“唔,那麼說,瘋狗應該有什麼把柄被餘朗捏住了。
否則的話,以他的脾氣,挨了一下,雖然當時他不知道會緻命,但是這一巴掌肯定也是拍了昏昏沉沉的,他竟然沒大叫大鬧,說明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管奕跟陳旭對視一眼,均想起了之前調查賭場的情況,餘朗跟瘋狗之間的關系沒那麼簡單。
“你們說這個傷是人故意打的?NO!NOO!NO!這怎麼可能呢?你以為兇手會是上帝嗎?”旁邊那個外國醫生突然開口了:“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呢?或,這是個意外,是那兩人生了争執,兇手扇了死一個耳光,無意中卻将他腦部打的出血……在病例當中有見過這一類的情況,這是誤殺。
”
幾人對視一眼,都覺得無法跟這個老外溝通。
如果之前說這是誤殺倒也罷了,但是誤殺的話,如何解釋地上的小瓶?又如何解釋警察局停屍房被炸?如果不是管奕早下手,派人将屍體先弄出來,恐怕這時候唯一的證據也沒有了。
不過有一點管奕也明白,在她的資料當中,那個餘朗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纨绔,他的地位比瘋狗還要低。
怎麼一夜之間,這家夥突然成了武林高手了?!
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管奕拿過來一個文件夾,抽出幾張照片:“根據我的資料,不像是這個餘朗幹的。
因為遠的不說,就在一年前。
這家夥在酒吧裡面喝酒,結果因為争女人的事情跟本地的一個小幫會的頭目對上了,那小頭目根本不認識餘朗,所以跟他大打出手,他們人多,餘朗當時被打的奄奄一息,幾乎要斷氣了,最後送進醫院裡面搶救才大難不死,但是在家修養了大半年,直到最近才回到拉斯維加斯。
如果他有這麼好的功夫,哪裡會被一群小混混打成這樣?”
陳旭低頭看照片,這是當時出事以後有好事記,還有後來的警察拍下來的照片。
照片上已經看不到餘朗的樣子了,那個人被打的滿頭滿臉渾身是血,一支手垂在外面,手上也滿是鮮血。
“據說,當時下手的那幫人特别狠毒,他們一刀把餘朗的左手手筋給挑了。
如果不是警察去的早,他另外一支手恐怕也保不住。
”
手筋……左手……
陳旭腦中苦苦的思索,然後突然啊的大叫一聲:“不對!”
………………
第二更到了哦,七千字(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