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截藍冷月,順便奪回自己的新婚妻子。
熊平、嶽朋和何白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三人或左或右地攔住了他的路。
“狠風,恭喜啊!娶得美人歸喔!”熊平硬是搭着他的肩道。
“讓開!”鐵狠風怒目道,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談澺花被人群緩緩圍住。
“口氣别這麼沖嘛!你以後日子還長得很,急什麼!”熊平挑挑眉,意有所指地說;一旁的何白和嶽朋也跟着點頭。
鐵狠風狠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們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要滾!”
“當然是到天亮啊!”熊平幸災樂禍地看了他一眼,“大夥昨天明明要幫你辦單身漢的最後一夜,誰叫你自己要拒絕。
”
鐵狠風噴氣地重哼一聲,又罵了句髒話。
“你白癡啊!我巴不得趕快結婚,幹嘛留戀單身漢生活。
”
“狠風兄,你這樣說就不對了。
昨天的單身漢Party說什麼也是大夥兒的心意,你這樣不上道,可是會引起衆怒的。
”他轉向何白與嶽朋問道:“我說的對不對?”
“沒錯。
”兩人異口同聲地回道。
鐵狠風忿忿不平地瞪着他們三人,再看看喧嘩的大廳,竟然有人還誇張的擺出了算命攤。
媽的!這群人怎麼不幹脆去馬戲團表演算了!
“認命吧,小子!今晚大家是鬧定了!”熊平搭着他的肩,調侃地奚落道。
鐵狠風惡咒一聲,瞪着三人道:“給我記住!你們結婚時,看我怎麼回報你們!”又惡瞪了三人一眼,他氣急敗壞地沖向被大夥兒團團圍住的新婚妻子。
熊平三人互看一眼,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跟在氣悶的鐵狠風身後一塊加入熱鬧的人群,對鐵狠風剛才的威脅絲毫沒放在心上。
哈!要他們三人結婚,簡直比登天還難!
鐵狠風勾回在人群中笑得很開心的談澺花,将她摟在耳前,在她耳邊輕聲抱怨道:“鐵太太,你似乎玩得很開心嘛?”
談澺花欣喜地回眸看向身後的丈夫,甜甜一笑,貼心地捏捏他的大手。
鐵狠風滿心的氣悶在她的舉動下,頓地消逝,人也跟着回她一笑。
“希望你有想念我?”
談澺花倚向他寬闊的胸膛,笑着點點頭,誠實道:“有。
”
殺風景的一群人見兩人親密地倚在一起,又想惡作劇了。
熊平眼尖地見到藍冷月手上拎着的紅酒,問道:“冷月,你手上那瓶酒還沒打開呀?”
藍冷月晃晃手中的酒瓶,看了鐵狠風夫婦一眼,調侃的笑意在唇邊逗留不去。
“這紅酒嘛,可是狠風特地為他老婆準備的……”
“喔?”衆人好奇地更踏前一步,打算聽清楚藍冷月未完的話。
鐵狠風聞言,細看了一下方才一直沒注意到的紅酒,越看越覺得眼熟。
下一秒,他倏地想起了這瓶酒就是……
“藍冷月,你——”鐵狠風一張性格的酷臉又黑又綠的。
衆人見着鐵狠風的反應,更好奇了。
“冷月,你快講啊!”
藍冷月搖了搖手上的酒瓶,輕聲道:“這紅酒來曆可大了……這是狠風和澺花第一次約會時,他特地精心準備的餐酒。
”
何白拿過藍冷月手中的酒,看了下酒瓶上的卷标,森冷的俊臉上登時露出一抹興味的微笑。
他看向鐵狠風,似笑非笑地調侃道:“酒精濃度百分之二十六,第一次約會就準備這種酒?”
熊平也取過酒瓶,看了看,臉上随即露出暧昧的笑容,啧啧有聲地開口道:“這瓶酒這麼烈,要是不會喝酒的人一喝,不就馬上醉得不省人事,‘任人擺布’了嗎?”他在最後那四個重點字上加強語氣地說。
衆人聽完他們的話,全暧昧地看向鐵狠風,笑得不可抑遏。
這時,突然有人出聲提議要開酒讓談澺花喝,熊平也跟着動作迅速地将紅酒開封。
鐵狠風連忙開口喝阻,“不行!”澺花上回才喝了一杯法國香槟,人就因醉了而昏睡了大半天,這回要是讓她喝了這瓶酒,那他的新婚之夜不就……
藍冷月佯裝沒看見鐵狠風惡狠的眼神,自顧自地倒了杯紅酒遞給談澺花,微笑道:“澺花,喝喝看吧。
”
“可是……”談澺花遲疑地瞥了鐵狠風一眼。
“你盡管喝吧,這可是狠風上回精心為你準備的,這麼好的紅酒可不好找。
”藍冷月催促地說。
“不——嗯——”鐵狠風反對的話還沒說完,就讓人眼明手快地捂住嘴,而其它人則動作迅速地将談澺花圍住。
“澺花,你喝喝看嘛。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