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突如其來在她眼前出現,用力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後用力一帶。
談澺花驚呼一聲,整個人撞進鐵狠風猶如銅牆鐵壁的胸口。
她吃痛地捂住鼻子,痛呼道:“痛!”她撞到鼻子了。
鐵狠風半蹲下身子。
勾着她的下颚直視她的臉,有些幸災樂禍地冷笑。
這死女人!還沒嫁給他就跟别的野男人厮混!他老虎不發威,她還真把他當病貓看。
鐵狠風冷哼一聲,粗聲質問道:“你剛才在教室裡頭磨菇什麼?為什麼拖了這麼久才出來?”
談澺花因他突然的出現吓了一跳,愕然道:“你……怎麼來了?”他怎麼會來這兒?
鐵狠風冷哼一聲,“我不能來嗎?”
“你誤會我的意思。
”談澺花猛搖頭,急道:“我隻是奇怪你突然出現在這兒的原因,沒别的意思。
”他是專程來接她的嗎?想到這兒,她的心忍不住開始不聽話地碰碰跳了起來,愈跳愈劇烈。
鐵狠風依舊臭着一張臉,口氣不善地回道:“對啦!我來接你!”看到她身後那小子他就不爽!要不是顧慮到她,他老早動手扁人了!
“你真的來接我……”談澺花頓時心頭一甜,笑顔逐開地輕握住他的大手。
“謝謝你。
”
鐵狠風望着她的笑容,不自覺地跟着笑了,原先高漲的怒氣也頓時一掃而空。
他反手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粗率中帶着幾許難以察覺的柔情。
“為什麼這麼晚才出來?你媽說你五點就該下課了。
”
“對不起,今天教授比較晚下課。
下課之後,我又和同學讨論了一會兒下星期要交的作業,所以才晚了。
如果我知道你會來接我,我一定會早些出來。
”談澺花焦急地保證說。
見她急得有些語無倫次,鐵狠風以着不自知的柔情,輕撫着她細白的臉頰,“别急,慢慢說。
我才剛到,沒等多久。
”
談澺花輕顫了下,因他輕柔的撫觸漲紅了小臉,輕聲嬌羞道:“你來接我有事嗎?”
鐵狠風才要開口,腦海中突然回憶起昨晚熊平交代的話——
對女人适時的甜言蜜語是非常必要。
至于适時的定義:尚未把她娶過門前,都歸在适時的範圍内。
鐵狠風想了想後,突然伸手勾着她的細腰,将她摟進懷裡後,俯首對她微笑道:“也沒什麼,隻是突然想你想得厲害,急着想見你而已。
”
“你……”談澺花為他的回答羞紅了臉,心頭更甜了。
才一天不見,他怎麼全變了。
鐵狠風勾起一道濃眉,笑着問道:“我什麼?”
“沒……沒有。
”談澺花小臉微紅,仰起臉看向他,輕聲道:“你要送我回家了嗎?”
“還沒。
我們要去吃飯約會。
”他牽起她的小手,朝他停在不遠處的黑色跑車走去。
“我得先打電話回家,媽她……”
“我已經跟你媽說了。
”鐵狠風走了幾步,眼角瞥見她拿在手上的厚重英文原文書,體貼地向她拿過來。
“我幫你拿。
”
談澺花受寵若驚地呆愣了下,下意識地想把書本拿回來,“我自己拿就行了。
”他能來接她,她已經夠高興了,書本她自己拿就行了。
鐵狠風閃過她的手,不說一詞地牽着她往停車的地方走過去。
兩人才邁開腳步走沒幾步遠,早已讓兩人遺忘的校園王子葛林生連忙出聲叫道:“談澺花——”
談澺花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才恍然想到她忘了什麼。
她拉了拉鐵狠風的大手,示意他先停下來。
轉過身,淺笑地朝葛林生搖搖手道再見。
“等一下!談澺花,你先等一下。
”身為愛慕談澺花的一員,他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她讓個一身草莽氣息的男人帶走。
談澺花疑惑地輕蹙眉頭,輕聲問道:“還有事嗎?”
“他……”葛林生看了下高大冷沉的鐵狠風,想開口問又不太敢。
“呃……他是……”
“他怎麼了?”談澺花不解地來回看了下他和鐵狼風。
鐵狠風突然冷冷一笑,眼前這個小子在打什麼主意他會不知道嗎?憑他這小白臉也想跟他搶老婆?下輩子都别想!
“澺花——”
聽見鐵狠風的叫喚,談澺花微偏過頭,“什麼事?”
“這家夥是誰?”
“喔,他是我同學。
”她微笑地拉着鐵狠風的手臂,替兩人介紹道:“葛同學,這是我的未婚夫鐵狠風。
狠風,這位是我的同學葛林生,他還是我們這個科系的系會長。
”
“你的未婚夫——”葛林生瞪大眼,不敢相信地問。
“是啊。
”不對嗎?她都有了十多年了。
鐵狠風瞥了眼猶如消了氣的手下敗将,心情不禁得意了起來。
“澺花,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哈!憑這個毛頭小子也想跟他搶女人?
語畢,他連道聲再見的時間也沒留給談澺花,徑自拉着她上車揚長而去,對後頭垂頭喪氣的葛林生置之不理。
上車後,談澺花輕歎一聲,一雙水靈的大眼含羞帶怯地偷看鐵狠風。
鐵狠風瞥了她一眼,笑道:“你幹嘛一直看着我?”回過頭,又将注意力轉回前方的路況。
她小臉一紅,搖頭道:“我……沒在看你。
”
“是嗎?”都被他捉到了還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