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一臉勉為其難地說:“好吧!不過我有個條件——”
藍冷月挑高眉,“什麼條件?”
“我幼有庭訓,觀念保守的很——未婚生子這種事我可是做不出來。
”他一臉認真又為難地說。
藍冷月睨了他一眼,拚命忍住笑,佯裝勉強地說:“好吧,為了打壓鐵狠風那個笨蛋,我隻好勉強又委屈跟你湊合湊合。
”
羅客雪挑高一雙俊眉,環住她的腰将她抱高直視她的臉,暧昧地笑了,“真的勉強又委屈?”
藍冷月自動将雙手環在他的頸項,偏頭道:“看情況啰——”
“什麼情況?”
“端看公司大老闆的誠意——”藍冷月輕哼一聲。
“你知道的,我有時喜歡到貓空泡茶,有時候風向不對,連出門都懶,更何況是在辦公室待上一整天。
”
“你……”
羅客雪看着她不可一世的神情,隻能失笑地搖頭,歎然道:“大老闆在此賜你免死金牌一面,日後咱們藍大小姐想不想去上班,愛不愛去上班,都由大小姐自己拿捏。
要是有哪個不識相的家夥出面制止,賜你免死金牌‘上打明君,下打賢臣’,這樣總可以了吧。
”
“嗯!”她滿意地點點頭,嫣然笑道:“這還差不多。
不然做總裁的老婆沒點特權——誰要啊!”
羅客雪瞪圓眼,“你——”
在他來得及開口抱怨之前,藍冷月開心地叫道:“我愛你!”
羅客雪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不情不願地冷哼道:“我也愛你。
”
“我知道。
”她挑桃眉,神情得意極了。
“現在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
羅客雪佯裝惱怒地白了她一眼,注視她發自内心的嬌媚笑顔,忍不住也跟着笑了。
鐵狠風說得對——不止是烈女怕癡男,冰女也怕呀!
他閉上眼,緩緩吻上她帶笑的紅唇,心裡竟不期然地閃過兩人從在公司電梯相遇之後的每一幕……
他遽然睜開眼,挑高眉,笑看着跟他同時睜開眼,雙眼滿是笑意的藍冷月,“看來,我們想到同一件事了。
”
藍冷月贊賞地輕吻了一下他的肩,笑道:“沒錯!”
的确!他們都聯想到同一幕——鐵狠風的寶貝兒子被他們的女兒整得慘兮兮的那一幕。
兩人互朝對方眨眨眼,同時大笑出聲。
這時,鐵狼風站在主屋大廳門外,原想跨步進去,卻在聽到屋内傳出的笑聲後收回腳步。
他雙手背在身後,臉上有着一抹滿意的微笑,搖頭晃腦地走回“狠風居”。
他以前就常說了嘛——追求冷月,死纏爛打就對了!
★★★
一年後産房外,白色的醫院走道上此時正聚集了一堆人,除了站在産房門口不斷踱步的高大男子,其它人個個神色自若,等着小寶寶的降臨。
熊平依依不舍地向新任女友道别後,關上手中的行動電話,滿是抱怨地看向不停來回走動的鐵狠風。
“喂!你老婆生孩子關我們什麼事?你發什麼神經把我們大夥兒全拖來這兒?”誰要陪他在這兒大眼瞪小眼,要他選擇,他高舉雙手雙腳回家陪女友,再共度一個浪漫的夜晚。
不止是熊平的不滿之聲,嶽朋也輕皺眉頭,不滿地看着鐵狠風,“這就是你剛才十萬火急打電話找我來的急事?”
何白一張陰沉的俊臉不見任何反應,不過比平時更顯低沉的聲音足以說明他現在的心情。
“你我死嗎?”
“喂——”鐵狠風終于在三人的怒目中停下腳步,用比三人更加不悅氣憤的口吻怒喝道:“你們三個人到底有沒有良心?我老婆生孩子怎麼會不關你們的事?”
何白冷哼一聲,“我不記得有幫上忙。
”
“媽的!”鐵狠風重斥一聲,怒道:“你連我老婆的便宜都想——”
“鐵狠風!”鐵狠風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摟着藍冷月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羅客雪重聲斥喝。
“你嘴巴放幹淨點!”
“你發什麼神經?”鐵狠風皺眉問道:“小白是在占我老婆的便宜,不是你的,你叽叽喳喳個什麼勁?嘴巴要放幹淨的不是我,是小白。
”
羅客雪雙手捂着藍冷月的耳朵,朝鐵狠風怒目相向,“你想罵髒話的話,麻煩你走遠一點,别污染我的女兒!”
“哈!”鐵狠風鄙夷地大笑一聲,“我拜托你好不好?你女兒——”
羅客雪瞪着他,依舊捂着藍冷月的雙耳,眼前這家夥太沒水準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會冒出一句髒話來,他可不想讓他污染了他未出生的小女兒。
“羅總裁,麻煩你清醒點行不行?”鐵狠風極為睥睨地斜瞟着他,“冷月才懷孕不到一個月,肚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