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可怕的事了。
而張立這個時候已經口不擇言了,他說:“額……那比暴龍可怕可怕一百倍呢。
”
“那比那些蚊子呢?”在唐敏的心裡,那些蚊子是最可怕的。
“額,那也根本不能比,不能比,”張立心裡想,嘴上卻說:“比蚊子可怕一萬倍。
一萬倍。
”
他說着,腦子裡卻總是在回想剛看到的那一幕。
說着,說着,就覺得有兩股熱流從嘴唇上方劃過。
(暴汗!!)
“呀!你怎麼了?你的鼻子流血了!”嶽陽指着張立說。
張立用手指擦了擦,心中還在熱血沸騰。
他咬着牙說:“哎呦!厲害呀。
真厲害呀。
我就看了一眼,就吓的流鼻血了。
我看咱們還是繞道吧。
繞道走比較好。
”
可是臉上卻出現了依依不舍的表情。
突然之間,覺得氣氛陡然不同了,連唐敏都停止了清理傷口。
其餘的人眼裡流露出了一種常人無法讀懂的信息。
好像先是驚異,然後又充滿懷疑的目光看着自己。
好像是悟出了什麼。
最後全都是鄙視的目光。
張立惴惴不安的回過了頭。
頓時,張立魂飛魄散。
隻見那位仙女她已然穿好了衣服,正站在環形土堆的上方打量這群人,而打着卷的那發髻還在滴着水呢。
那慌張穿好的衣服還沒有完全扣牢呢。
憑着張立這群同夥的精明,怎麼也會想得到張立剛才在幹什麼。
“哼,”呂竟男用不冷不熱的話說:“是啊,比暴龍可怕一百倍。
”
張立的臉嘭變成了熟透了的番茄,連耳根都在發燒。
隻聽那仙女開口說:“你們夏戈巴族人嗎?”标準的古漢語,那脆生生的嗓音,讓人想起了開春的冰淩。
她心裡想,怎麼可能呢,按他們的服飾的确是夏戈巴族的打扮,可是他們的背上背的是什麼呢?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形狀的背簍啊,而且夏戈巴族人不是早就死光了嗎?已經好多年沒有人從下面上來了。
村裡的苯波說過,穿越白骨森林的人,都是勇士呢。
張立的一顆心喜歡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呢。
他竟然能夠聽懂他竟然能夠聽懂仙女的話,張立趕緊屁颠屁颠的跑上去,用結結巴巴的聲音勉強的說:“我們我們是下面上來的。
”
他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着,這是他說古藏語的最高水平了。
雖然亞拉法師說得上一口流利的古藏語,可張立可不打算讓他開口。
仙女愣了一愣,似乎對張立的發音她得想一會才能明白。
張立一看卓木強巴等人都朝這邊看,又趕緊補充說:“這個……額……剛才。
這個……額。
秘密。
哎那個……秘密。
”
憋了半天才找到自己想表達的詞,這個仙女似乎聽懂了。
一看眼前這個滿臉通紅,手足無措的小夥子,似乎明白了張立的意思。
她臉微微的紅了。
不過馬上就恢複過來。
她居高臨下,臉色傲然的盯着張立。
雖然沒說話,那表情依然是很明顯了:原來是你這個小子,是你小子。
盯的張立心裡隻打鼓。
卓木強巴等人走近了,仙女又問了他們張立剛才那個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
夏戈巴族人嗎?她的眼神滿是懷疑。
亞拉法師核實到:“我們是從外面來的,姑娘說的夏戈巴族人可是下面那個荒廢的村子?很可惜村裡已經沒有生靈了。
”
仙女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哦。
外面來的,你們是從外邊來的。
仙女一笑,張立感覺在他心中的荒野上,頓時開滿了各色各樣的小花。
呂竟男心中奇怪呀。
這小姑娘咱們會知道外面和裡面的區别呢。
唐敏首先看到仙女身後那俯卧着的巨大梁龍:“好大的恐龍啊,是你養的嗎?”
姐姐說:“是我的守護靈呢,對,它叫強巴,龍巴強巴,我是吉瑪,瑪吉阿比,怎麼你們真的是從外面來的嗎?”吉瑪一臉的憧憬。
撲哧,嶽陽先忍不住偷笑了起來,唐敏,呂竟男都抿着嘴笑。
沒想到這頭呆頭呆腦的巨獸,也叫強巴,卓木強巴則看了看這隻巨獸:“哎呦,這個強巴,可比自己貨真價實呀。
咱們邊走邊談吧,瑪吉你們是住在這附近嗎?”
嶽陽說:“哼,張立呀張立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品德完全淪喪,我真是羞于與你為伍。
”這句話一路上,嶽陽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每一次張立都唯唯諾諾的解釋。
雖然麻吉沒有把剛才發生的事說出去,可是這裡的人似乎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不過嶽陽這次完整的補充了後面的話,頓時,張立又有點惱羞成怒。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