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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男女的幽會。
「組織需要你。
」
「我不行。
」華玫瑰搖頭。
「現在不能讓殷格疑心。
我已經幫你們做到了,不要再來找我,我也不會再出來的。
」
「玫瑰,你不能現在退出。
」
「我不能嗎?」玫瑰擡眉高傲地問。
「你知道這件事不完成,徐福也不可能讓你離開中國,你永遠不可能和你的洋人飄洋渡海去過什麽幸福日子,這是我們的使命……」
「不要再說什麽使命。
」玫瑰打斷地說:「那些狗屁倒竈的東西。
我一個字也不想聽,我隻知道,我再也不要聽到和「中國」有關的字眼了!」
「你是個「中國」人,你連這也能忘記嗎?」
「假如我說我可以,我就可以。
」玫瑰丢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玫瑰爬回她和殷格的公寓閣樓時,不禁詛咒那嘎嘎晃動的樓梯闆,禱告這不會驚醒了殷格。
她應該等久一點再溜出去,可是她今天收到的訊息是十萬火急的事,等不得。
而所謂的緊急事件,她最後知道那一點也不值得她冒險。
心愛的殷格千萬别發現!
「你回來了。
」
當她拉開了門,就聽見殷格說。
玫瑰歎聲氣,大方的推開門進去。
「我回來了。
」
殷格的表情當然不會好看。
「我知道自己不該不說一聲就跑出去,可是我一定要出去一趟。
」
他不開口,等著她繼續說。
「我出去是為了……為了……為了買點自己女孩子的東西。
」
殷格知道她說的不是實話。
那不難知道,從她回避不敢直視的目光,他就明白。
「我沒有看到你手上拿著東西。
」
「喔,太晚了。
店門關了,我明天再買。
」
玫瑰說完後,殷格還是繼續的看著她。
她知道自己的手心已經在冒汗了,每當她說謊,她的手心都會冒汗。
她想,他一定會大聲的說:「你是騙子。
」
「太晚了,早點睡吧。
」這是殷格所說的全部。
玫瑰暗暗松了一口氣。
「好,晚安。
」
殷格看她那溫柔的笑容。
「晚安。
」她背叛他,而他不是那種縱容敵人的人,他要找出她的另一個男人是誰,然後殺了他。
☆☆☆
她應該殺了那群大、小姨太太才對,不,她要把她們大卸八塊才能洩憤。
若潔在隔壁房間中,一直注意著裡奧的動靜。
他已經煩躁的走了二十分鐘,也沖了無數次的冷水浴,可是很明顯的,他需要女人。
他不用開口,若潔知道自己應該幫他找一個妓女來,也許不止一個。
然而……她無法忍受知道他和那些女人正在上床。
不管她是在他的隔房或是樓下大廳或是随便一個地方,她都會想到,他正和那些女人……
「我一定是瘋了。
」她想,可是她竟真的不斷地想,她可以幫他的忙。
她是個女的,畢竟,她也知道裡奧曾經用喜歡的眼神看過她。
那目光曾令她顫抖。
可是把自己提供給他的想法,更吓壞她自己。
那想法在遇去幾分鐘内,滋生且茁壯,越來越……堅定。
而這一點吓壞了她,因為她發現自己并不介意,不介意讓他碰觸自己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地方,或是更進一步的……
若潔陷進自己的内心交戰時,她聽到門上傳來一聲輕敲。
「誰?」她緊張的跳起來,會是裡奧自己來找她嗎?
「傑。
聽我說,我不打算打開這扇門,因為我現在很可能跳到任何女人的身上。
」他低笑了兩聲。
「倒是,我可能必須請你幫這個最後的忙了。
幫我找位……你知道的,要我說出口來有點難。
可是我想,不解決這件事的話,我不知得折騰多久。
你能幫我這點忙嗎?」
男人真的就這麽……不管是誰都可以嗎?隻要是個女的就行嗎?若潔生氣地想。
問題是她不能怪罪於他,畢竟他是被下藥的。
今天被下藥的人換成是她,不知道她該向誰求救呢!
若潔咬咬嘴唇。
她走到門前去。
「我可以幫你的忙。
」
「太好了,我……」他話的後半段,已沒有機會說出口。
若潔打開門站在那裡,咬著她的下唇,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
過了半晌,裡奧才合起嘴。
「你以為你要做什麽?」
「解決你的問題啊。
」
裡奧閉上他雙眼。
「我的天!我的麻煩還嫌不多嗎?」
尴尬讓若潔臉紅,他的話也讓她受傷。
她拒絕低頭。
「我是個女人,可以解決你的問題。
」
「相信我,現在不是我們讨論的機會。
」裡奧盡力的吐出那些字。
「趁我還可以!」
「我不回去。
」她切斷他好意說。
「你以為這會是什麽羅曼蒂克的事嗎?我現在比發情的畜生還不如!」
他生氣的口吻,讓她火紅了臉。
「我不在乎。
」
「可是我在乎!」他對著她大吼了。
若潔一愣。
他在乎?那代表什麼意思?他對她有感覺,不希望輕易糟蹋她嗎?還是他讨厭她,到這種地步,也不願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