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事,而傅鷹還感激他們?
這個人真是喜怒無常!
“再見!”小李和老朱怕他後悔,一溜煙便不見了!
“她”與“他”真是同一人?
傅鷹不斷倒帶,一而再,再而三……她喬扮男裝地在他面前晃啊晃;而他竟像“盲人”一樣看不出來。
他真是有眼無珠。
她一直留在他的身邊,而他竟愚昧地把她趕走。
他想起她曾說的話。
“如果我是女人,你會不會愛我?”當初,他隻是一笑置之,不以為意;如今,他真是後悔莫及。
望着鏡中的自己,他失控地一隻手擊向落地鏡。
“砰”地一聲,鏡子碎落在地,他的五指也汩汩出血……茫茫人海,伊人究竟在何方?
傅鷹常常魂不守舍、喜怒無常。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好長一段日子。
你到底是誰?
你的名字是什麼?
你在哪裡呢?
他常常半夜中驚醒過來,望着星空發呆,他甚至夢到“她”嫁作他人婦。
會嗎?他夢到她嫁給了一個和尚。
一個和尚!?
因為,夢境中的男人,是個光頭的男子。
和尚是不能結婚的,他一定是太想念她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想她、念她的心依然不減。
傅鷹唯一的安慰,就是那卷錄影帶。
那卷帶子,使他能夠再見她的容?及回憶過去的總總。
他一直試圖找尋她,無奈好似大海撈針一般,一無所獲。
他有着滿腹的疑問。
為何她會赤裸地睡在他的床上?
為何她要女扮男裝?
為何她要做泊車小弟?
為何她又要不告而别?
傅鷹在一無所獲之後,又重新回到原點,重新思考……最後,他想到那家飯店的經理。
他認?那女人既然能女扮男裝地在飯店工作,當泊車小弟,也許别的員工不知情,但這家飯店的負責人,一定知曉。
所以,他找到了這家飯店的張姓負責人,劈頭第一句話便是:“把她交出來!”他說得很白,因為他一向讨厭與别人兜圈子。
“我雖不知她的真名,但你不用騙我,她在這兒當泊車小弟,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她的一切。
”傅鷹忍不住地吼叫着。
“您——”張叔佯裝不知。
“傅鷹您是大人物,而我們隻是一家小規模的飯店,惹是有人怠慢您,請您網開一面。
”
“不要跟我玩捉迷藏!”傅鷹猛然地拍打桌面。
“這雖家老飯店,但至少也是五星級的,我不想在這裡翻臉。
”他說得很無簡單。
“否則,别怪我無情!”他盡量控制自己的脾氣。
張叔可是吓到了,他看出傅鷹眼中一片真誠。
但為了大局着想……“很抱歉!我不知道。
”張叔狠心道。
傅鷹怒氣沖沖地一把揪起張叔的領子。
“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他咆哮。
“沒——有——理——由。
”張叔一字一字地道出。
“配不上你,你是叱咤商場的風雲人物;她——”張叔口吃。
“她怎樣?”傅鷹頻頻追問。
他對她實在是一無所知,她是個謎。
“對不起,請不要再追問。
”張叔哀求着。
“你們根本不會有結果。
”
傅鷹頹喪地坐在椅子上,不發一語。
過了許久,他愁慘道:“我不會在乎的身份地位。
”
“不可能的,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為了小雪的身體,為了讓她能“安心”,張叔隻得?下狠話,他要傅鷹死心,而這一切都小雪的要求。
“男人對‘情’字不要太執着。
”張叔一語雙關道:“如果……她——隻是在玩玩呢?或者,她已有未婚夫呢?”他肅然地望傅鷹一眼。
“我隻能告訴你這麼多,再見!請保重。
”張叔說得汗流浃背。
他當然聽出話中的玄機,原來——他被耍了!被騙了!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仿佛天崩地烈,他的腦中隻浮現那三個字——她騙他?她騙他?
“暴風雨”即将開始?
傅鷹帶着傷痕累累的心回家,發狂似的把錄影帶扯得碎爛,又放一把火燒了,黑煙薰着他的臉,淚水滑過黝黑的臉,留下兩條淚痕是白的。
他要徹底地忘記她!
飲酒狂歡、吃喝玩樂、徹夜不歸、美女換不停……這是傅鷹現在的生活方式。
這是真實的傅鷹嗎?衆人皆跌破眼鏡。
他甚至比前任董事長更會玩、更花心。
女人每天都不同,交際費更突破百萬。
這個财團,看樣子是快垮了!大都都如此竊竊私語道。
而傅鷹荒廢公事不說,他生活日夜颠倒,縱情縱聲,也不聽旁人勸說,他已不争氣到自願當個敗家子!
中國人說得好,好,好不過三代;壞,壞,壞不過三代。
傅氏财團真會毀在傅鷹手裡?
看着業績日漸滑落,大家都憂心忡忡……“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