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一把揪開裹着葉滄瀾的毛毯,讓她雪軀完全曝現出來。
“你這小賤人,以為唐生護着你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把你的腿劈開好嗎?”
白香湘滿眼窩的邪虐神色,伸手硬生生的把葉滄瀾雙腿扳開了,“裝什麼?賤搔貨?今讓你見識見識曜真香姬獨創的奇功異術……”她身軀一抖,裹着曼妙姿體的衣裳就全飄落了。
這女人一手扶着唐生(白海東)的肩膀,一腳就踩到了床上來,把腿叉子劈了個大,那叫一個纖毫畢現。
“小賤人,盯着我的小珍珠頭看仔細了,你會震驚的。
”
不光是葉滄瀾在盯着看,唐生也在盯着看,連葉滄月也在盯着看。
白香湘那被黑絨絨團圍的珍珠港區的珍珠頭正在蛻變,本來不及豆大的一粒卻在怒漲膨脹。
在三個人驚訝的目光中,那珍珠頭漲成了不亞于唐生(白海東)那物的存在,隻是這光潔粉色的柱體有别于男人的物件,純柱無孔,其實就是女姓珍珠頭在她精深修為下迫出怒漲的一種表現,可這也夠驚人了啊。
換個說法,男女異姓化時,就表現在這方面,珍珠頭具備相同的敏感度,不同的女姓的是純感受器官,男姓的要多一些功能,比如用來撒尿或發射等等,女人做變姓手術就是把珍珠頭拉出來并改造的結果,男變女也亦然,割去器官,讓它就成女姓的小珍珠,重辟尿路,造一人工通道,如此而已。
這白香湘也夠變态的,居然隐含着這樣的器官變異秘法。
“小賤人,我來幹你吧,會比我堂弟更叫你爽的。
”
這話才落,背心處給唐生輕撫了一把,白香湘就呃的一聲栽倒在了葉滄瀾的身上。
唐生嘿嘿一笑,“滄瀾,我看由你來替代白香湘很合适,這貨也沒什麼價值了,我們全盤接受白氏國際吧。
”
“哦耶,把這鬼女人煉了,我足以超越她的修為,不過,唐生,會不會驚動紫玉?”
“怎麼會?你以為紫玉和白香湘能夠心靈相融?他們不過是各懷鬼胎的結合,否則他們的修為不止于此,以我的掌控和封鎖,足以在紫玉無法觸及的玄秘層次把這白香湘煉掉,早看她不爽了,還敢蹦出來礙眼?真是找死。
”
唐生仍保持着壓着葉二姐的姿态,雄碩把這美人兒撐的仍是嬌喘籲籲的。
她雙臂纏緊着唐生脖子,“唐生,換我妹妹來吧,我快給你弄死了。
”
說罷把香吻獻上來,能在世俗目光下,和唐生化形的白海東結為夫妻,對她來說也是大安慰,主要考慮的是父母的感受,因為父母都為自己失敗的婚姻而感傷懷,隻有自己重新獲得幸福生活,他們才能真的放下心裡包袱。
所以從大的方面來講,葉滄月一點不排斥唐生的這個提議,何況能間接的掌控白氏集團。
“嗯,你歇一下,我和瀾兒合力煉了這白香湘。
剛才把你弄苦了吧?”
“苦裡有更多甜,你怎麼弄我都喜歡,”滄月隐晦的用力掐了掐唐生屁股,似怕妹妹瞅見。
唐生又吻了她,才與葉滄瀾通力合作,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内,就把活生生的白香湘給煉淬了。
但是冒了很大兇險,那就是曜真對這個女人的守護。
果然,在進行到最後關頭時,仙風道骨的曜真出現了,他這一縷精純神念意志深深藏在白香湘的心靈深處。
喀哧一聲,卧室内的空間似給撕裂,精氣化形的曜真粉墨登場了。
雖隻是一縷光氣凝結的虛形,但予人的感覺卻如同他真身降臨。
面對這樣鬼神都敬畏的存在,就談不上什麼羞不羞了,即便把全天下的衣裳遮在你身上,在曜真面前也如同**。
但是滄月還是本能的用毛毯遮着雪軀,唐生則與滄瀾的結合不變,老藤盤根,巍然不動。
“曜真,等你很久了,我們終于見面了。
”
“唐生,我早料到了這一天,白香湘是擋不住你的,但我會給你重創,讓匡世豪更有對峙你的優勢。
”
“你太自負了,曜真,在唐生的禁域中,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盡管試試好了。
”
“曜真的洞天,給我崩裂一切吧。
”
精芒大盛,曜真的形體破碎,化作一道道激射的銀蛇,以一種不可抗拒的大無畏姿态炸裂出浩瀚磅礴的元氣。
每一個飛升後的人物留下的秘招都是驚天動地的,曜真也不例外。
“黃道之天,封蓋!”
随着一聲嬌叱,卧室中幻現出了蘇毓,她原來一直躲藏在唐生的泥宮丸中,就是等才付秘藏在白香湘體的曜真秘招的,她手裡僅餘的一道黃道太皇符也在這次捏碎了。
漫天黃芒把曜真的洞天抵消了,可以說是同一級别級别的對抗。
一聲歎息傳來,是曜真。
“據我推測演算,這是你們手中的最後一道黃符了,我的目的就是讓它浪費在白香湘身上,唐生,等你動匡世豪時,才叫你見識到我曜真的真正厲害,嘿……”
下一刻曜真的意志消失,而白香湘也被葉滄瀾融掉,在形勢未前她會頂替白香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