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男為這件事争論時,菊池在監室洗澡,雪白的軀體在淋浴器下盡情的洗滌,她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
花子一臉鄙夷神情的斜視着淋浴器下的豐腴女體,這搔熟的女政客,很快就要上斷頭台了。
半晌,菊池離開淋浴器,用浴巾裹住身子,走到浴室門口,花子沒有讓開。
“菊池,明早七點你會被帶走,不希望今夜被男人摟着睡嗎?”
“……”
“跪下求我吧,你這個勾結極道女王的下三濫政客,是不是每夜都會被三至五個男人摟着睡?”
啪,菊池一擡手抽了花子一個耳光,令這個有幾分姿色的女獄警踉跄退開。
“你也配羞辱我嗎?即便政斧要把我秘密處決,我在你面前仍高不可仰,我的高度,你一輩子也達不到。
”
撫着被抽了的臉,花子歇斯底裡的吼了一聲,“淺野、中森,你們滾進來,”
監室外傳來回應,門開啟後,剛剛兩個争論的賤男進來了,露出野獸般的目光盯着大浴巾包裹的菊池,雖僅看到下南一截雪白的小腿和赤足,但足夠這個賤男興起某種沖動,甚至喉嚨裡開始噴出火焰,因為菊池曾是防相。
曾經令他們這些賤男隻能從電視屏幕上看到的高貴女政客,無數次對着她的照片sy發洩,今天卻面對了真人。
“影像監控中心會把你被兩個男人合抱的過程完整錄制下來,你半年或一年之後流傳出去,讓你這賤女人臭名遠揚,竟敢打我?淺野、中森,把她摁跪在地上,我先讓她嘗嘗帶電的棍子是什麼滋味……”
兩個賤男沖上來要碰菊池時,他們的腦袋卻離頸飛舞了,頸腔的血直接沖到了屋頂上,那一幕絢爛至極。
驚呆的菊池和花子同時尖叫。
幻現在秘監的兩個是藤奈惠子、杏子。
她們奉奈子命令來救菊池的。
花子的頭發給拎住拖離了地面,雙腿亂蹬時,她手裡的電警棍被杏子奪去,然後在她一聲慘嗥中,帶電的長棍從下面貫入,是隔着衣物貫入的,花子的血從嘴裡噴出來,雙目凸隆,當場氣絕。
在新宿,某公寓,藤奈明子跪在榻榻米上,翹着雪玉凝脂般臀正發揮她極擅長的唇舌之技,在取悅身前的男人。
他是德川仁,據說是德川後裔,擁有武士道精粹忍術,此時,他獰笑着摁住明子的腦袋,感受着器官深入明子喉嚨深處的快慰,望着她一臉痛苦憋的淚蛋子滑落的表情,顯然十分之爽快。
“你既然投效我,卻始終沒有說出藤野奈的下落,你該死。
”
後面肥壯的相撲保镖把手裡的槍抵在了明子雪白雙丘中的翹溝裡,一捅就進去。
“說吧,你已經背叛藤野奈,她不會饒了你的,說出來,我不殺你。
”
德川仁揪着明子的頭發讓她離開自己的腹間,明子大口喘息着,眼淚鼻涕憋的滿臉。
“我、我真的不知道藤野奈在哪,近期沒有聯系……”
“你很漂亮,也很風搔,我真的不想看着你這樣一朵鮮豔的花凋謝,不說是嗎?”
“德川君,求求你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
德川眼裡掠過悲哀的神色,相撲保镖收到了他的下手暗号,手裡的槍怦怦怦連響。
明子的雪軀三連震,嘴裡吐血,美眸怒凸,死了。
“殺的好,這個叛徒該有這樣的下場,德川仁,你找我,是要送死嗎?”
藤野奈的聲音回蕩在公寓裡,但看不見她人在哪。
兩個相撲保镖驚慌的要動作時,刷刷兩道光芒乍現,他們就給劈成了幾塊碎段,血濺了赤果果的德川一身。
“藤野,你在哪,出來?和我決一死戰。
”
赤果果的德川站了起來,他的器官仍舊硬挺着。
光芒又閃,他呃了一聲,低頭看時,自己的寶貝兒齊根離體,飛落在地上,他不由發出悲鳴。
“藤野,你羞辱我?你羞辱大和民族的武士之道……”
下一刻,藤野奈幻現,那麼的雲淡風輕,綽約風姿一如下仙下凡。
“你也配叫我羞辱?屎一樣的東西,德川新家族将從你開始,一個一個被我殺光殺盡,去死吧!”
纖手拍出時,磅礴元氣形成的殺幕直接把德川籠罩,收縮,碾碎,殘渣不留。
次曰,島國暴出新的新聞,連場血案之後,秘監被劫,重犯菊池消失。
4月下旬,唐生在魔都郊縣區的一處别墅見到了藤野奈和菊池花梨。
然而籠罩在島國的藤野危機仍沒有完全消失,極道仍在暴亂。
亂點也好,省得它們盡陰謀詭算的折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