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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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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初,盜起閩中,朝廷以陳韡為福建路總捕使,讨平之;至是又躬往邵武督捕馀盜。

    賊首晏彪迎降,韡以彪力屈方降,非其本心,斬之。

    時衢盜汪徐、來二破常山、開化,勢張甚;韡今淮西将李大聲提兵七百,出賊不意,夜薄其寨。

    賊出迎戰,見算子旗,驚曰:“此陳招捕軍也!”皆哭。

    韡令急擊之,衢寇悉平。

     夏,四月,乙醜,浙東提刑言溫州司戶參軍趙汝驟,權宰平陽,侵用官錢贓罪,抵死。

    诏:“汝驟追毀出身文字,除名勒停。

    ” 丙子,以久雨,蠲大理寺、三衙、臨安府點檢贍軍激賞酒庫所見鹽贓賞錢。

     丁醜,诏中外決系囚。

     以鄭清之兼同知樞密院事,喬行簡簽書樞密院事。

     加趙善湘為江淮制置大使,趙範淮東安撫使,趙葵淮東提刑。

    善湘季子汝楳,史彌遠婿也,故凡奏請得無阻。

    而善湘亦以範、葵進取有方,慰藉殷勤,故能成揚州之功。

     蒙古取金鳳翔,完顔哈達、伊喇布哈遷京兆民于河南,使完顔慶善努戍之。

     金完顔彜敗蒙古将蘇布特于倒回谷。

    蒙古主召蘇布特責之,圖壘為請曰:“兵家勝負不常,宜令立功自效。

    ”遂令蘇布特從圖壘南伐。

     五月,丙戌朔,進前知西和州張孝錫官二等,以四川制置司言其措置邊防之勞也。

     趙範、趙葵帥步騎十萬攻鹽城,屢敗賊衆,遂薄淮安,殺賊萬計,城中哭聲震天。

    淮安五城俱破,焚其寨栅,斬首數千。

    淮北賊來援,舟師邀擊,複破之,焚水栅,賊始懼。

    王旻、趙必勝、全子才等移寨西門,與賊大戰,賊連敗。

    楊妙真謂鄭衍德等曰:“二十年梨花槍,天下無敵手,今事勢已去,撐拄不行。

    汝等未降者,以我在耳。

    今我欲歸老漣水,汝等請降,可乎?”從曰:“諾。

    ”妙真遂絕淮而去,其黨即遣馮垍等納款軍門,淮安遂平。

     庚戌,诏:“今後行在遇暑慮囚,所差官将臨安府三獄見禁公事,除情重不原外,馀随輕重減降決遣。

    大理寺、三衙、兩赤縣一體裁決。

    ” 楊妙真構浮橋于楚州之北,就蒙古帥蘇噜克圖乞師為李全報仇。

    金人觇知之,以為蒙古兵果能渡淮,淮與河南跬步間耳,乃使完顔哈達、伊喇布哈戍滶河口。

    時八裡莊民叛蒙古,逐守将而納之,金以八裡莊為鎮淮府。

     六月,己未,诏:“魏了翁、真德秀、尤焴、尤龠,并叙複官職祠祿。

    ” 國安用從楊妙真走山東,降于蒙古,蒙古以為都元帥,行省山東。

     金降人李國昌言于蒙古圖壘曰:“金遷汴将二十年,其所恃以安者,潼關、黃河耳。

    若出寶雞以侵漢中,不一月可達唐、鄧,大事集矣。

    ”圖壘然之,白于蒙古主。

    蒙古主乃會諸将,期以明年正月合南北軍攻汴,遣圖壘先趨寶雞。

    蘇巴爾罕來。

    假道淮東以趣河南,且請以兵會之。

     秋,七月,乙酉朔,诏:“制總諸帥戎司,凡忠勇死義之家,并與優給其家;其有子才藝異衆者,赴樞密院審視錄用。

    ” 丙戌,臣僚言:“建、劍之間,秋霜害稼,請下諸司措置,般運廣米,應濟市籴。

    湖、秀、嚴、徽,春霜損桑,水潦為沴,令監司郡守留意赈存,與減稅色。

    ”從之。

     丁未,樞密院檢去“右武大夫、叙複吉州刺史、江州副都統制陳世雄,會合荊、鄂軍馬于吉州龍泉,親臨賊境,一戰而擒二酋,委有勞績。

    ”诏以世雄為左武大夫、濠州團練使、江州都統制。

     丙寅,诏:“近民之官,莫如縣令,日來間有貪虐昏缪,不能任事之人,重為民害。

    令諸路監司、守臣覺察,具職任上于尚書省,取旨施行。

    ” 蘇巴爾罕至沔州青野原,金統制張宣殺之。

    圖壘聞蘇巴爾罕死,曰:“宋自食言,背盟棄好,今日之事,曲直有歸矣!” 八月,蒙古圖壘分騎兵三萬入大散關,攻破鳳州,徑趨華陽,屠洋州,攻武休,開生山,截焦崖,出武休東南,遂圍興元。

    軍民散走,死于沙窩者數十萬。

    分軍而西,西軍由别路入沔州,取大安軍路,開魚鼈山,撤屋為筏,渡嘉陵江,入關堡,并江趨葭萌,略地至西水縣,破城寨百四十而還。

    東軍屯于興元、洋州之間,以趨饒風關。

     蒙古始立中書省,改定官名,以耶律楚材為中書令。

     時蒙古主至雲中,諸路所貢課額銀币,以倉廪物料文簿具陳于前,悉符楚材原奏之數。

    蒙古主笑曰:“卿何使錢币流入如此?”即日授以中書省印,俾領其事,事無巨細,一以委之。

    鈕祜祿重山為左丞相,鎮海為右丞相。

     楚材奏:“諸路州縣長吏專理民事,萬戶府專總軍政,課稅所專掌錢谷,各不相統攝,著為令。

    ”又舉鎮海、鈕祜祿重山為左、右丞相,與之同事,權貴不得志。

    燕京路長官舒穆噜鹹得蔔激怒皇叔烏珍,使奏“楚材用南朝舊人,恐有異志,不宜重用,”因誣構百端,必欲置于死地。

    鎮海、重山等懼,讓楚材曰:“何為強更張?必有今日事。

    ”楚材曰:“立即廷以來,每事皆吾自為,諸公何預焉!若果獲罪,吾自當之。

    ”蒙古主察烏珍之誣,逐其使者。

    而鹹得蔔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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