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界有群可疑分子,估計是盜獵團夥,于是我公安系統進行了突襲,一群身份不明者落荒而逃,沒有發現野生動物,但是,他們發現了一張圖。
經專家辨認,與古藏衛地區有關,于是交給了研究會,我帶來了影印資料,你看。
”
亞拉法師拿着這張圖,喃喃道:“好像一張古代的航海圖,标注了……咦……啊!這是……”法師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驚呼道:“不可能,簡直就不可能!這張圖怎麼可能突然出現的?莫非真是天意?”
呂競男道:“大人,您認為這張圖的突然出現,與莫金的突然回國,會不會有所關聯?”
亞拉法師道:“你的意思是?”
呂競男道:“據研究會發來的報告,他們手裡所掌握的,是一張原圖,一張繪制在狼皮上,千年以前的,古藏民手繪的航海圖。
據我猜想,莫金不敢貿然的帶着這幅圖出現,而是通過其他方式,先将這幅圖運送到我們國家,然後他再過來,隻是他沒想到所托非人,所以……”
亞拉法師一擊掌道:“錯不了了!這幅圖一定來自阿赫地宮,就是最後那個人,雖然我隻能看見他的背影,但是那個人非常的可怕,一身都散發着邪靈一樣的味道。
他是屬于他們那個組織的,十三個人之一,他在陵寝裡待的時間最長,一定發現了我們疏漏的地方。
我早該想到,那個人決不是遊擊隊員,怪不得莫金沒有出現,他們另外有人去了阿赫地宮,目的就是開啟那道上次沒能打開的門。
”
呂競男道:“難道說,這張圖就是光照下的城堡?”
亞拉法師道:“這個還很難說,但是這突然出現的信息,将填補我們許多調查上的空白區,不管怎麼說,我們都離目标越來越近了。
現在就全明白了。
那個人将圖交給了莫金,或者他們一起研究,這大半年,将圖吃透之後,才來到中國的,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再有能力,也想不到,這幅圖會落在我們手裡。
”
呂競男道:“在萬能佛的指引下,光明永遠在我們一方。
”
亞拉法師道:“不能猶豫了,告訴研究會,必須馬上搞清楚,地圖上到底有什麼隐含信息,這次我們已經落在他們後面了,告訴隊員,因該随時準備出發。
”
“是!”
與此同時,在某個偏僻的地方,莫金正對着電話破口大罵:“馬索!你這個蠢貨!我要剝了你的皮!這麼隐秘的一件事情,竟然會讓你搞砸了!我真是想不明白,我怎麼會讓你這個蠢貨跟了我這麼久的!”
電話一頭傳來馬索畏縮的聲音:“就……就是太隐秘了……他們也做得太小心了,走路的時候都随時觀察有無跟蹤。
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會引起中國警方的注意……老闆……”
“咔”莫金已經将電話狠狠的挂掉,那架勢,好像要将電話一拳捶爛。
“怎麼啦?”索瑞斯的聲音冷冰冰的從陰暗角落傳來。
莫金恨道:“圖丢了。
那幅圖,已經落到中國警方手裡,這個馬索,跟了我那麼多年,這點小事也辦不好,真是愚蠢透頂,還有那群特訓過的中國豬,真是一個大白癡,帶了一群小白癡!”
索瑞斯“吃”的笑出聲來:“莫金這家夥,不知道是在說他手下還是在說他自己。
”他慢吞吞道:“沒有關系,我們已經将那幅圖反複研究過了,沒有圖我們也能找到。
”
莫金道:“我不是擔心這個,問題是,那幅圖,很快就會落入西藏那群人的手裡。
”
索瑞斯道:“那又怎麼樣,他們要弄清楚那幅圖的意義,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我們早就拿到了我們想要的東西,如果真的有那個東西的話。
然後,我們就可以……直接前往帕巴拉神廟!”
莫金擔憂道:“問題是,他們所掌握的信息,遠遠大于我們。
好比這次,如果不是我得到消息,那光照下的城堡是藏先民帶到美洲去的,恐怕至今我們也無法理解,為什麼在瑪雅人的地宮中,會出現西藏人繪制的地圖。
”
索瑞斯深思道:“唔,這話不錯,看來我們最初的判斷錯誤,那些人研究帕巴拉神廟,絕不止一兩年,他們研究了很長時間了。
說不定短短幾天,就能破譯那張圖上的信息,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有好幾個地方,我們就賭一賭運氣吧,看誰先找到通往神廟最後的鑰匙。
”索瑞斯起身長吸一口氣,灰色的身影在暗處顯得蕭索而孑孓,緩緩道:“本,你研究西藏的時間比我長,你認為哪裡最有可能是地圖的藏處?”
莫金嘴角浮現一絲笑意:“墨脫!”同時拿出手機通知馬索:“叫上那群特訓過的笨蛋,我們出發了!”
這次呂競男沒有隐瞞隊員,消息很快通過口對口的渠道,傳達到每個隊員耳中,二天後當卓木強巴從嶽陽哪裡聽到消息時,急不可待的想告訴一直在研究瑪雅地宮的方新教授。
推開方新教授的門,卓木強巴大聲道:“導師,有新的消息,我們可能很快又要出發了!”
隻見房間淩亂不堪,教授坐在電腦前,放眼過去都是瑪雅的資料,方新教授扭過頭來,扶了扶戴上的眼鏡,額頭斑駁的皺紋和些許花白的頭發,讓卓木強巴心中一震。
他明白,導師為自己付出了太多了,他和教授之間的情誼,豈止是一個感激所能表達的。
方新教授摘下眼鏡,問道:“哦,這次又是什麼消息?”
卓木強巴掩不住欣喜道:“聽說,是有了新的線索,好像還有一幅地圖什麼的。
”
“哦。
”方新教授沉思道:“強巴,這段時間,我通過與研究會交流經驗,以及我自己和一些朋友所作的研究,我們發現,這個帕巴拉,遠非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
”
卓木強巴蹲在桌前,看着那張蒼老的臉,道:“導師,你太累了,這樣身體吃不消,也讓我心中不好受。
”
方新教授揉着眼角道:“沒辦法啊,強巴,你還沒把握住整件事的變化。
”他扭頭嚴肅道:“艾力克離開了,他不僅是我們的教官,而且是随團出發的骨幹力量;他的離去,表明國家已經在向我們傳達一種訊息了。
時間拖得太久了,國家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他們要看到的,不是我們幾個人的成長,而是實實在在的令人振奮的東西,可是至今為止,我們止步不前。
所以,我們目前岌岌可危,必須利用盡可能多的時間,趁着我們還能利用國家資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