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詳細的調查了,他在國外和赤鲸組的幾個頭目都有往來,這個人必然有問題,美子小姐是否認為該在他身上加點壓力。
”
“飯田組隻是不喜歡采用暴力而已,卻不是不會采用暴力,尤其是在日本,弄成他失蹤也很容易。
”
“最好不要,他不是日本人,又是國際知名的藝人,做得太過火會引起大麻煩的。
”
“飯田組也不怕麻煩,我們要做一件事,有專家設計安排,也很少會有麻煩。
”
“暫時不必,我要等他自現原形。
”
“美子小姐,這是很危險的事,他可能有槍。
”
“一個飛刀名手會用槍,你怎麼知道的。
”
“因為他帶了一袋高爾夫球杆上來,山上沒有高爾夫球場,實在沒有理由帶這個來。
”
“也許他喜歡玩球呢?”
“不可能,我們知道他從來不玩球,那袋球杆是全新的,他從來沒用過。
”
“隻是一袋球杆而已,不是槍械。
”
“可是球杆中有些東西并不是打高爾夫球的,隻是做成球杆的形狀,拼揍起來,可以拼成一支來複的底座。
”
“隻是一枝來複的底座。
”
“是的!沒有槍管,沒有槍機,但是裝上那兩樣東西,就是一枝完整的來複槍了。
”
“你們找到槍管和槍機了嗎?”
“沒有!那可能藏在别的地方,他的行李很多,我們不能詳細地每一件去檢查。
”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
“不敢當,社長吩咐過,要我全力保護你的。
”
“保護的工作你不必操心,這位駱君可以保護我的。
”
“是的,駱君的大名我是久聞,他是世界徒手技擊的高手,曾經得過銀牌。
”
千代美子驚訝地道:“駱!你還有如此輝煌的記錄。
”
駱希真笑道:“那是貴國舉辦的一次非正式的邀請賽,算不了一回事。
”
橫山道:“雖然是邀請賽,可是出場者都是真正的好手,那些人并不很出名,功夫卻很着實,行家的評定,認為那次比賽比世界級的正式比賽水準還高。
”
千代美子道:“怎麼會這樣子呢?”
橫山道:“因為正式的比賽規定太多,要戴面具和護具,限制了技藝的表現,而且規則很多,也不容易見出真功夫,那次比賽則是徒手對搏,沒有任何的保護和限制,所以精-萬分,敝人去參觀了,駱君雖然得到了銀牌,誰都看得出,駱君是故意相讓,否則金牌是穩可到手的。
”
“駱!你為什麼要讓呢?”
駱希真笑道:“對手乃差是泰國的老拳師,是我父親的好朋友,他的經濟狀況不佳,是想藉那次比賽提高一下名望,改變一下生活的,寫信來懇求我父親幫忙和捧場,我又何必去跟他争長短呢。
”
橫山道:“比賽是分組淘汰的,駱君所過的那一組中全是好手,要不是駱君把那些高手都淘汰下去了,他連第四名都擠不進去……”
駱希真歎道:“乃差老師的技擊功夫是可佩的,隻是他的年歲大了,體力不如我而已,自從那一次之後,他的武館中弟子增多了,頗為訓練出一些好手來。
”
美子轉向橫山道:“你怎麼對中國功夫如此感興趣?”
“我不是對功夫感興趣,而是對生意感興趣,現在全世界都流行功夫熱,我想能請到一些世界級的好手在節目中表演,一定是十分吸引人的,沒想到那一次竟碰了壁,我接洽了前五名的選手,出了很高的代價,竟沒有一個人肯答應的,包括這位駱君在内。
”
駱希真笑道:“學功夫的主旨在強身和自衛,既不為求利,也不是為了表演,實用的功夫并不好看,也沒什麼可表演的,橫山君在業餘的高手中去找表演人才,自然要失望了。
”
“可是我看你們比賽的過程非常精。
”
“那是真正地在比賽,各出奇招而求勝,雙方實力相差不多時,比賽自然精-,可是天天表演,那些招式已為對方所熟悉,就不會精-了。
”
談了幾句閑話,橫山就告辭了,美子抱住了駱希真,給了她一個長吻,然後道:“駱!你又救了我一次,我不必說感謝的話了,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早已知道那個花信子是隐藏的殺手嗎?”
“我不知道。
”
“可是你把酒吐在餐巾上,使餐巾潮濕,而後卷成一枝棍子,都是有意的動作。
”
“不錯!這些行動是我刻意準備的,那是一件破刃的最佳兵器,而且不着痕迹,我知道他們這次必以飛刀為暗殺的武器,手頭就準備了那麼一件防禦的兵刃,不管是誰企圖以飛刀攻擊你時,我都有把握及時攔阻下來。
”
“可是李卡度和露露兩枝飛刀也是對着我飛來,卻沒有見你伸手!”
“那兩支飛刀不會傷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