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找到她。
”
“是的,我知道她最近才跟你連絡過。
”
“我是跟她有過連絡,但是不知道她在那裡。
”
“陳小姐,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那裡呢?”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知道她在總部,因為有兩件申請案子要我調查,我才接到她的通知。
”
“她是怎麼通知你的。
”
“電話,一個秘密的通信号碼,我接到通知,連絡員送來文件副本,我經過調查後,把分析結果再經由電話告訴她,但是我不知道總部在那裡,事實上我連這個人都沒有見過,我隻熟悉她的聲音。
”她的答案跟駱希真的了解倒是能吻合的,所以他相信陳玲說的不是謊話。
他很技巧地撇開胡绮的問題,又從側面試探道:“陳小姐,你在那家征信公司中擔任什麼職務。
”
“檔案室副主任。
”
“你不是管電腦的嗎?”
“也對,看來你已經對我作過調查了,所以我對你完全不必秘密,一切都擔誠相告,我這個檔案室副主任不管公司的事,我有一間獨立的辦公室,一台電腦微機,獨立制作檔案,儲存在主機的記憶中。
”
“你制作的檔案都是黑色郁金香方面的。
”
“是的,這才是我的工作。
”
“當然是人事上的關系,我們的組織是很有潛勢力的,有幾個常務委員在公司中占有很大的股份,她們可以給我很大的方便。
”
“你所謂的常務委員是什麼人呢?”
“是一些熱心本會的人士,她們有些是熱心的支持者,有些是曾為會員,兩年期滿後,認為我們的工作很有意義而願意繼續留在會中的。
”
“你大概不肯透露這些人的名單了?”
“是的!駱先生,這有關業務的機密,是絕對禁止外洩的!”
“那麼有關你們的主持人是誰也不能宣布了。
”
“沒有主持人,隻有一個委員會,由七個人組成,這七位常務委員都是主持人。
”
這個答案倒是駱希真意料之外的,他一怔道:“這與我所知的不同,據我所知,主持人是一位夫人。
”
“七位常務委員都是夫人,這夫人可以是任何一位,在一般的會員了解中,她們都以為有一位主持人,但實際的情形卻并不如此,我是負責人事檔案的,關于組織的事,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
“七位委員中,總有一位主任委員吧?”
陳玲笑道:“這不是一般的委員會,而且全是女人,女人的氣量總是比較窄的,誰也不願意低下别人去,也不願意别人高出自己來,所以她們七個人,每個值一天,那一天輪值,就是那一天的主任委員,有權決定一切!”
“那個徐安琪是委員之一吧?”
陳玲神色一動道:“你的确有本事,居然打聽到其中的一個了,你說了,我不能否認,她是七個人之一。
”
“可是你們的總部設在她的安琪兒健身醫院裡。
”
陳玲十分驚奇地道:“你怎麼知道的。
”
“我有我的偵查路線!”
“那你比我知道得還多,我隻知道總部的電話号碼,卻不知道總部在那裡。
”
她的态度也不像騙人,而且她接着道:“說來你也許不相信,但事實的确如此,這是一種安全措施,我們也知道黑色郁金香這個組織總會有被人揭開的一天,而會中人很多是有身份地位的名流,不能受到牽連,所以才把安全措施做得很好,萬一有所洩漏時,不會牽連得很廣!即使有一兩人被牽進去時,隻要别的人不受牽連,她們還是可以在一邊為之設法盡力彌縫。
”
“那個被牽連的人有這份義氣不咬出别人嗎?”
陳玲道:“這個誰也不敢保證,可是沒有多大用,現在的法律講究證據,隻要我這兒不洩密,就沒有任何證據,所有的證據都掌握在我手中。
”
“假如警方找到你呢?”
“我會否認一切的。
”
“但你的電腦資料會留下一切證據的。
”
“駱先生,你對電腦的作業不夠清楚,電腦的程式是我做的,密碼隻有我一個人知道,警方即使找到了我的電腦,我可以讓一切的記錄都消失了,什麼都不存在了。
”
“你的地位有這麼重要嗎?”
“是的,在整個組織中,我可以說是最重要的人。
”
“她們都這麼信任你嗎?”
“我的忠誠是她們每個人都信得過的,因為我不是會員,隻是雇員而已,我每月支取一萬元港币的月薪,而且我還有一筆二十萬美金的離職金。
”
“這份離職金是做什麼用的。
”
“就是我在必要時,毀棄一切資料後的酬勞。
”
駱希真不禁怔住了,陳玲無奈地道:“駱先生,你是一個真正的武者,所以我相信你的道義和人格,告訴你這麼多,我很滿意我的工作,我也尊敬這個組織,我知道自己的人長得既醜,也缺少女性的魅力,很難找到一個合意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