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肩膀,示意她把車子駕過去。
賀子一個急轉,斜插過去,坡後沖出一輛雪車,也是兩個人駕駛的,一個人站在後面,手上舉着一枝長槍,正對着疾行而下的美子,駱希真大急叫道:“美子,注意後面,有人偷襲。
”
那人的槍口又發出了劈的一聲,美子一聲驚呼,身子一斜,摔倒在雪地上。
真子和浩二連忙去照顧美子,賀子也要過去,駱希真卻沉聲地道:“追兇手去。
”
那輛狙擊的兇車已經掉轉頭來,向山上行去,賀子的反應也很快,立刻轉頭,直追而上。
她的車子性能極為優越,再加上她高超的技術,很快地就要追上了,前面那人忽地回轉槍口對着他們,駱希真忽地抛出一樣東西,他身上沒有帶兵器,隻是一隻金質的杜邦打火機,是美子送給他的。
這隻打火機的質地很重,駱希真又是全力施為,去勢如箭,那人也開了槍,但是槍彈隻擊中了車前的擋風玻璃一側,玻璃是流線型的,隻擦着玻璃面,把玻璃擊裂了,這種特制的玻璃像汽車玻璃一樣,碎成許多小塊,不會飛開來傷人,而駱希真的打火機也擊中了那人的面罩上,把他打得身體一歪,跌出了車外。
駱希真跳出了車外,向那人追去,那人爬起了身子,駱希真也趕到了,那人伸拳就打,駱希真伸手劈開了,跟着還了一腳,倒是踢中了對方。
可是這人的技擊功夫頗為了得,居然一挺身又跳了起來,跟駱希真打成了一團。
那輛車子的駕駛已把車子停了下來,伸手掏出了一支飛刀瞄準着,駱希真被那人一絆一抛,摔了出去時,另一人正待射出飛刀,橫山賀子卻從身後駛着車子急撞而至,砰的一聲,把那人撞得飛了起來,口中一聲慘呼,卻是女人的聲音,飛刀也因那一撞而偏了方向。
千代美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在滑雪的裡面穿了避彈背心,所以雖然挨了一槍,卻沒有受到傷害,隻是被擊中的地方很疼痛而已,她飛快地過去,撲到了剛要爬起來的那個襲擊者,兩人開始了肉搏。
由于雙方都穿了滑雪裝,拳腳打上去都無法造成傷害,所以一時很難分出勝負。
橫山賀子卻從身畔取出了手铐,準備抓人了,那個襲擊者有點驚惶地道:“原來你們也是警探。
”
橫山賀子道:“是的,美子小姐協助本部對付赤鲸組,有很大的貢獻,她一直是在本部的保護中。
”
那名襲擊者十分骠悍,美子跟他對打,居然落了下風,而另一名襲擊者跟駱希真也戰得不相上下。
駱希真邊打邊叫道:“美子,别跟他對拳頭,你的體型不如人,應該利用你的下盤優勢。
”
千代美子被他提醒了,忽地扭住了對方的衣服,滾身在地,雙腳一蹬,把對方抛了起來,高高地摔在雪地上,積雪很厚,再加上厚厚的衣裝,這一摔自然不會受很重的傷害,可是美子竄上去,提起他又是一摔,把他摔到橫山賀子的腳下,橫山賀子看出了便宜,也用柔道的方式,抓起人來摔出去。
她們兩人都是國際警探的資深探員,柔道工夫精熟,這一摔起了興緻,直把雪地當作了練習場,施展出受訓時的各種精招。
不到五分鐘,已經把那人摔了十幾跤,初時對方還有點掙紮,到了後來,軟軟地倒在地下,動都不動了,美子又把那人摔出去時道:“賀子姐,恐怕不能再摔了,再摔下去就要摔死了。
”
橫山賀子用手铐熟練地将對方铐上,取下了他的帽子和口罩,露出了一頭金色的長發,果然是那個露露。
這時跟駱希真決鬥的那個人也被打倒了,駱希真發覺封方的拳路很精,卻不善用腳,于是專用腳去攻擊,雪靴既重,踢中的力量也很強,幾腳之後,也把對方踢昏了過去,橫山浩二上前幫忙制住了他,那是李卡度。
駱希真道:“這兩個人雖然善于掩飾,倒底藏不住狐狸尾巴,露出了真相!”
橫山浩二問道:“駱君一開始就懷疑他們了對嗎?”
“是的,對方處心積慮,要把美子引誘到紮幌來,一是安排了陷害她的陰謀,這兩個人也是刻意安排了到紮幌來表演的,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們。
”
“可是昨天晚上,他們的助手已經攻擊了一次。
”
“那是另一次安排,一次不成,接着一次,赤鲸組是不達目的不肯甘休的。
”
把垂頭喪氣的一對俘擄押回了旅社,英次教官立刻着手接辦了偵訊的工作。
李卡度與露露都不肯開口,他們一個持有菲待賓的護照,一個持有美國護照,都是外國公民的身份,要求通知領事館來雇請律師保釋!
但他們是狙擊謀殺的現行犯,英次斷然地拒絕了,不過這兩個人神通也頗為廣大,領事館居然帶了律師,追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