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着。
”
“你的同僚呢?”
“我的日本同僚隻有幾個人跟來保護我,香港地區也可以取得支援,不過我們是執法人員,一切要講究證據,我們是無權擅自侵入住宅的,即使有了證據,也要申請搜查令,會同當地警方共同進行。
”
“那你的侵入也是違法的了。
”
“我是便衣行動網,在必要時,可以便宜行事,組織方面也可以有限度的給我某些支持而取得大家諒解的。
”
“但你還是應該避免的好,不過你在飯田組的身份,可以取得更大的方便,他們行事不必太受法律的約束,你為什麼不利用他們打個頭陣呢。
”
千代美子想了一下道:“我當然可以這麼做,可是我的本意是要把一切都交給國際警探,不便要他們太出力。
”
“破獲瓦解赤鲸組,對飯田組有好處,你可以把鑽石給他們,把武器和赤鲸組的機密交給你的組織,這樣子對大家都有好處。
”
“我無權對任何東西作處置的。
”
“這些東西本是無主之物,如果交到國際警探手中,很可能又要歸還給那個中東的政權,他們拿來又去資助赤軍連了,美子,有些事是不能太墨守成規的,靈活運用,無愧于心,把握住這個原則,才好辦事。
”
千代美子想了一下道:“駱!你說得對,我們這些執法人員有時往往會被一些觀念所拘。
”
“這是件好事,執法人員心目中應該以守法為第一,否則就容易知法犯法,使法律流之于濫了,不過這件事有我這局外人插手進來,隻好容忍一些例外了。
”
千代美子在一間“士多”中打了個電話,用日語跟對方說了一陣,然後向駱希真笑道:“飯田組的人在二十分鐘後會到達,現在我們到附近去等着吧!看看能給他們什麼幫助。
”
“你要他們采取什麼方式?”
“突擊,飯田組的人在香港時常受到他們的暗算,死傷好幾個了,飯田組很光火,一直沒找到他們的首腦人物而施以還擊,他們聽見了這個消息很高興。
”
“那所别墅中的防衛力量恐怕也不弱。
”
“飯田組已經派了一組精選的突擊人員前來,一直在等機會,他們有相當把握的。
”
“這些你事先不知道嗎?”
“不知道,剛才在電話中告訴我的,我縱然也在飯田組中挂個名,卻隻是利用我母親的關系,認識一些老輩的人,但組合中卻是一批少壯派在當權,行事都由他們自主,老一輩的也未必知道的。
”
“這麼說來,飯田組也傾向于暴力了!”
千代美子歎了口氣道:“暴力的型态已經進步到使用自動武器,一個龐大的組合必須擁有足夠的自保力量,這是難以避免的,駱!你對日本的黑社會情形不太了解。
”
“我也許不夠深入了解,但每個地方的情形都是一樣的,特别是香港,使用暴力犯罪者不完全是黑社會了,有許多流浪而來的難民也挺而走險,黑社會的力量對這些人還有點壓制力量,所以我對黑社會的存在并不反對,這些卻是題外的話,反正目前,驅虎吞狼是最好的辦法,我們到附近去等着吧?”
他們又把車子開了回去,在那所别墅附近有一塊山坡地,種了一些樹,而且還有車子開進去的軌迹,想是一些情侶們夜間在此幽會時造成的。
駱希真也把車子開了過去,然後找了塊石頭,兩人相倚坐下,面對着公路,卻有樹叢遮掩,是個很理想的談情處所,隻是他們此刻都沒有那種绮情。
千代美子用手按着自己的大腿,那兒綁着一枝小手槍,駱希真沒有槍,可是他的腿肚子上同樣地插着四柄薄薄的飛刀,這四柄飛刀在他手中,威力并不遜于四發槍彈,而且發時無聲氣息。
也不過才等了十分鐘左右,飯田組的人就來到了,他們的效率是十分驚人的。
來了兩輛車子,前一輛是帶着車廂的貨車,後一輛則是黑色的轎車,車子到了鐵栅門前,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加速地沖了過去。
轟然一聲,那座鐵門倒了下來,還發出了耀眼的火花,可見上面是通了電流的,但是沒有用,阻擋不住那輛大貨車的撞擊,貨車繼繼開進去,那個印度阿三執了一枝雙管獵槍,對着貨車後面開了一槍。
車廂是鋼皮的,散彈槍的鋼珠穿不透,對它完全不起作用,有兩頭狼犬也追上來咬着,吠叫着。
但是後來的那輛黑色轎車中藏着的才是真正的殺手,他們随後跟進,車窗中伸手兩枝手槍,槍管上裝了滅音器,沒聽見槍聲,首先是那個印度人倒了下來,接着是兩條狼犬,都倒在路上,後面那輛車子毫無考慮地就壓了過去,他們即使不死于槍彈,也都活不成了。
因為車子是有意朝他們的頭部壓過去的!駱希真看了也覺得心驚道:“這太殘忍了。
”
千代美子卻低聲道:“這就是槍手的作風,他們殺人務澈,絕不給對方活命的機會,因為一個不死的敵人,随時都可能反擊的。
他們殺人,卻也珍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