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事業機構的資助競選而已,那些事業機構都是合法的,資助的公選人員也不隻一個,他們與赤鲸組都沒有什麼直接的關系,尤其是這個鸠造,他平時跟赤鲸組的人也不來往,更懷疑不到他了。
赤鲸組是一個龐大的機構和組織,衍生了很多的關系企業,各有專人負責,有些是完全合法的,有些卻專幹違法的勾當,這些機構在縱橫之間,似乎都沒有什麼連系,隻是在暗中互相照應而已。
販毒和販賣軍火,是他們兩大違法組織,不過他們的行事很機密,除了取得各種掩護外,人事資料也是絕對的機密,連他們本組織的人也不知道。
他們的組魁是赤鲸熊太郎,隻是一名傀儡而已,他卻擁有了一切合法機構的大部份股權,成為整個機構的執行董事長。
說他沒權利,他有時權大得很,說他有權,很多事他卻不知道。
似乎幕後有了團體在告訴他該做些什麼,下些什麼指示,給予那些方面的配合。
這個幕後的智囊團,才是整個組織的靈魂,而販賣軍火和毒品的負責人,正是這個智囊團中最具權力的人,因為赤鲸組具有一些合法機構,在營運上并不賺錢,有的平平,有的還有赤字,可是他們的組織卻日漸擴大,賺來的錢全用在員工福利上,形成一種變相的酬庸。
比如說,一間公司,一年的盈利是四十萬美金,但他們花在年終獎金,休假獎金和各種福利措施上,卻多達六十萬美全,公司就有了二十萬赤字,這些赤字年年累積,龐大到超過資金本額了,但他們不會垮,反而擴展到更大,因為他們借得到錢,而且不知他們透過什麼關系,向外國的銀行借到了巨額的貨款。
看起來,他們是完全合法的,至于那些外國的銀行為什麼肯貸款給他們,卻是個很有趣的答案,因為有些大财團或國家給那些銀行一些極大的放款利潤用來作交換條件的,銀行本身明知貸出去的款項很可能會變成呆帳,卻依然毫不考慮地加以支持。
手法之精妙,令人歎為觀止,國際警探花了極大的努力,才挖出一些零星的資料,他們的判斷是赤鲸組把販毒和販賣軍火的利潤來作變相的津貼,這是可以肯定的事了,但是苦于沒有證據,而且也無法搜集到證據,這些龐大的犯罪組織有着足夠的财物,聘用了權威的專家,使一切的非法變成合法了。
唯一的治本方法是偵破他們的犯罪組織,斷絕他們的非法财源,那些文件的獲得固然大有幫助。
但鸠造的出現,使那頭神秘的鳥也有了方向。
接下來的研判,是鳥為什麼要這樣做,其冒身份被識破的危險,擄劫一名國際警探的幹員以交換李卡度和露露的釋放呢?
答案是明顯的,李卡度和露露之所以要追殺美子,是怕那些文件仍有可能在她身上洩露,這證明了文件的重要性,但鸠造能夠劫持美子,自然殺她更為方便了,但他留下了她的一條命,證明了李卡度和露露比文件更為重要,他們兩人腦子裡的秘密,對整個組織更具危害,特别是對鸠造,所以他才不惜一切地要救這兩個人。
目然,滅口也是個好辦法,但是山下長官在抓到兩個之後,立刻予以最嚴密的看管和保護,甚至于拘禁的地點也是在高度保密中,鸠造他們一定作過嘗試了,發現無法成功,才退而求其次,用了下策!
山下長官很興奮地分析了案情之猙,駱希真道:“看來長官是不準備用那個人去交換美子了。
”
山下長官有點歉然地道:“是的,駱君,這是不可能的,本部是司法和執法機構,我們的任務是掃蕩罪惡,向罪惡作戰,絕不可能向罪惡低頭投降的!”
他看見駱希真低頭不語,又加以補充道:“我不是對美子忍心,她是我最優秀的部屬之一,又為本部建過大功,我比任何人都關心她,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相信美子本人也會同意的,本部人員,在加入之初,就作過慎重的考慮,如果她沒有為組織性的決心,在宣誓時,就可以拒絕加入的。
”
“我是說長官是否考慮一下,先作了交換,然後再盯緊他們三個人!貴部的力量做得到這一點的。
”
山下長官搖頭道:“我不能冒這個險,李卡度和露露還沒有作多少的透露,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無法對他們作徹底的偵訊,現在他們的重要性增加了,我更不能放他們。
”
“他們不會比鸠造更重要吧!”
“那當然,在文件的顯示上,鳥是他們的靈魂,但鸠造是國會議員,如果沒有他們的指證,我們就動不了他,這兩個人一被放出去,很可能就會被滅口了,那就失去了兩個重要的人證了。
”
“他們肯合作嗎?”
山下點點頭道:“現在應該會了,因為鸠造用了很笨的方法,他們也明白,鸠造的目的不是要救他們出去,而是要他們的命。
”
駱希真也知道交換的可能性極微,歎了口氣道:“那隻有盡可能地找出美子的下落去營救她了。
”
“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盡最大的努力,隻要能确知美子的下落,我将不惜一切去救她,那怕是攻擊鸠造的私邸也在所不惜。
”
“鸠造的那輛